紫色界王星的地表,连风都裹着碎石的冷意,沉寂刚漫过脚边,就被两道迫人的气息撞碎。龙麒与悟空相对而立,脚边碎石被呼吸震得轻轻发颤,界王抱着胳膊刚要喊“开始”,悟空已率先踏碎沉寂——脚掌碾过碎石的脆响未落,人已化作残影扑至跟前,右拳带着龟仙流最扎实的“基础冲拳”直砸面门,拳路直白刚劲,翻来覆去没跳出龟仙流的底子,却因练得极致纯熟,劲气裹着风,刮得人脸颊发紧。
龙麒没硬接,抬手时掌心微扣,指尖顺着拳风轻轻一引——这是天宗“心若止水”收劲后,再揉进太极“顺劲不逆劲”的巧劲,悟空的拳头瞬间偏了方向,连带着身形晃了晃,差点踩空碎石缝。“哎?你这招软乎乎的,怎么把我劲卸没了大半?”悟空愣了愣,没等站稳,左拳已紧跟轰向龙麒肋下,这次是龟仙流“蓄力冲拳”,劲沉了三成,拳锋还裹着层淡淡的气劲,比刚才狠了几分。
龙麒侧身避过的瞬间,右腿骤然弹出,脚尖绷得笔直,12路弹腿的“单拍脚”快得只剩残影,“啪”的一声精准踢在悟空膝盖外侧,力道不算重,却让悟空腿一麻,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身形贴上去,手肘顺势顶向悟空胸口,这一肘藏了八极拳“贴山靠”的刚劲,却没把劲用满,借着“万川秋水”的流劲收了半分,“嘭”的闷响里,悟空又退两步,捂着胸口笑出声:“有意思!你这招又刚又软,跟我龟仙流硬打硬拼完全不一样,再来!”
接下来的缠斗,龙麒的“百家武道”优势渐渐显透。悟空出龟仙流“龟派掌法”拍向肩头,掌劲扎实却没半分变化,龙麒双手骤然成拳,拳路刚猛短促,拳锋贴着手臂往前递,正是陈家铁线拳的“铁线冲拳”,拳劲凝而不散,与掌面相撞时,竟借着掌力往回收了半寸,再猛地往前发劲——这“收劲再发”的诀窍,悟空见都没见过,只觉掌心一麻,龟仙流的气劲瞬间乱了,连退三步才稳住,甩着手嘟囔:“你这拳还能‘藏劲’?我除了龟仙流,从没见过这种路数。”
“你路子太单一,自然见得少。”龙麒话音刚落,悟空已脚下蹬地,周身泛起淡淡的赤红气浪,“那我就加点劲!2倍界王拳!龟仙流冲拳,接招!”身形快了一倍,拳头裹着赤红气浪轰来,2倍增幅让龟仙流的拳劲翻番,拳风扫过地面,刮出道浅浅的痕,碎石被卷得贴在痕边,没敢乱动。
龙麒眼底闪过锐芒,周身也泛起赤红气浪,界王拳的劲没半分输,更妙的是,他借着“心若止水”把气浪凝得紧实,像层薄纱裹在身上,没半分浪费;同时双手变招,左拳是八极拳“猛虎硬爬山”的刚劲,右拳竟揉了点鹤仙流“鹤翼掌”的巧劲,刚柔并济迎上去。两拳相撞的瞬间,龙麒掌心微转,又用太极卸力引开三成劲,“嘭”的一声巨响,悟空被震得退了五步,胳膊发麻,而龙麒只是身形微晃,气息依旧平稳:“你连鹤仙流的巧劲都没接触过,挡起来自然费力。”
“还有鹤仙流?”悟空眼里的兴奋更盛,咬着牙把界王拳提到4倍,赤红气浪瞬间暴涨,这次用了龟仙流“旋风腿”,腿风裹着气劲扫向龙麒腰腹,快得拉出残影,可腿路依旧直白,一眼能看透后续动作。龙麒突然身形一晃,像化作缕尘烟,瞬间闪到悟空身侧——这是天宗“和光同尘”的精髓,也就是“和光步”,连气息都藏得干干净净。悟空腿风落空,还没转头,龙麒已右腿弹出,八极弹腿“蹬山腿”的劲裹在脚尖,轻轻一蹬就把悟空踹得往前踉跄;紧接着双手成掌,掌法绵密如丝,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缠丝掌”,顺着悟空后背气劲缠了两圈,再猛地一收,悟空就被带得摔了个趔趄:“哎哟!你又躲又缠,我根本抓不住你的节奏!”
悟空不服气,爬起来就把界王拳提到6倍,赤红气浪几乎裹住身形,这次直接用龟仙流“龟派气功”基础式,双手凝起团不算大的赤红元气,朝着龙麒掷过去:“接我这招!”元气团砸在地上,炸出浅坑,碎石飞溅。龙麒尾巴一扫,借着太极“以柔克刚”的劲把元气团拍偏,同时欺身而上,用陈家铁线拳“锁喉掌”虚晃一招,引得悟空抬手格挡,紧接着左拳直击他小腹,这一拳藏了少林“罗汉拳”的稳劲,劲气透进去,悟空捂着小腹退了两步,脸色微微发白。
可悟空的韧劲从不含糊,揉了揉小腹,又把界王拳提到8倍:“我就不信了!龟仙流的功夫,加8倍界王拳,还打不过你!”再次扑上来,拳脚交替全是龟仙流老招式,却凭着8倍增幅,每一招都比刚才沉了不少。龙麒依旧换招应对,用鹤仙流“鹤啄手”点他手腕打乱拳路,用太极“云手”卸他腿劲,偶尔用八极拳“黑虎掏心”硬拼一拳,可8倍界王拳的差距渐渐拉满,龙麒卸力越来越费力,胳膊发麻,好几次硬拼后,胸口都隐隐发闷——招式能补差距,却补不了极致的倍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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