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星残阳如血,把焦土上的血痕染得像凝固的岩浆,踩上去黏腻发腥,鞋底蹭过焦土的“刺啦”声,在死寂的战场上格外刺耳。天上人造月亮悬在半空,冷白色的布鲁兹光波像碎雪般往下落,精准没入贝吉塔的伤口——这从不是温柔的修复,是赛亚人独有的“战斗燃料”,每一缕光波渗进皮肉,先炸穿骨髓的疼,疼到指尖发麻、浑身发颤,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伤口结痂,新生皮肉裹着血痂往上冒;疼劲刚过,常态战力就从2.9亿往2.95亿爬,普通龟派气功(常态两倍左右)的劲,也跟着稳在6亿上下,越打越勇的疯态,全写在满身未愈的血痕、紧绷如弦的红色尾巴上。
夔煞哪懂这份“越疼越猛”的赛亚疯劲,他常态3.02亿,黑元气波同样是常态两倍(近6.1亿),却越打越虚——之前硬扛气波时肩甲被掀飞,黑血淌得蹄爪打滑,落地时能在焦土上蹭出蜿蜒血印;抬手轰出的黑波刚到半空就散劲,边缘的黑元气像没牵住的野马,砸在地上只炸出小半坑,零星火星溅起又很快熄灭。“贝吉塔!布鲁兹光波能修伤口又怎样?本王3.02亿,耗也能把你耗死!”他嘶吼着,喉咙里滚出蛮牛一族特有的粗哑声,连轰三道黑波拦路,没等贝吉塔接招,蹄爪就刨着焦土往前扑,黑毛倒竖如针,牛角泛着冷光,想趁贝吉塔分神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砸。
贝吉塔刚结痂的肩膀还在疼,却咧嘴舔了舔嘴角血沫,笑起来像头被逼到绝境却更凶的兽。他不躲不闪,双手快速合十再推开,一道金色龟派气功波瞬间炸亮——6亿劲裹着人造月亮的冷光,像淬了寒的金刀,直接撞碎第一道黑波,气浪卷着焦草燃起明火,火星滚出老远;余劲扫过夔煞脸颊,把他的黑毛燎得焦脆冒烟,耳尖都被烫得发红,疼得他嘶嘶抽气。“耗死我?”贝吉塔的声音里满是赛亚人的狂傲,红色尾巴绷得笔直,“赛亚人从来越打越勇,你这只会硬憋劲、连气都锁不住的蛮牛,懂个屁!”
话音未落,夔煞已扑到身前,牛角带着3.02亿的常态劲,狠狠顶在贝吉塔胸口——“咚”的闷响里,贝吉塔胸口陷下一块,刚结痂的伤口又崩裂,鲜血顺着战衣淌进焦土,晕开一小片深色。可他没退,反而反手抓住夔煞的牛角,指节抠进裂纹,指甲缝里灌满血,骨节凸起如铁——两人瞬间死磕角力!贝吉塔的脚往焦土陷,每陷一寸就炸出血花,布鲁兹光波顺着伤口渗,疼劲过后力气就涨一分,常态战力往2.98亿靠;夔煞蹄爪刨得焦土飞溅,黑血顺着牛角滴,却越顶越虚,3.02亿的劲被逼得节节后退,呼吸粗重如破风箱,每喘一口都带着胸口闷痛。
“给我退!”夔煞往牛角里灌劲,黑元气像黑绷带缠紧牛角,想凭蛮力顶飞贝吉塔。可贝吉塔突然俯身,肩膀顶着他胸口,腰腹发力时刚好借到布鲁兹光波修复腰伤的劲,猛地拧动牛角——“咔嚓”一声,牛角裂出深缝,黑血往外冒,夔煞气泄半分。贝吉塔趁势推他后退,一步步顶到半截焦树前,“咚”的一声,夔煞后背撞得焦枝碎落,火星四溅。
没等夔煞缓劲,贝吉塔松开牛角,转身抱住三人合抱的焦树,把6亿龟派气功劲全收在臂弯:“给我起!”腰腹与手臂同时发力,青筋暴起如蚯蚓,竟硬生生把巨树连根拔起,焦土与断根一起扯出,往地上一摔溅起焦泥,震得地面发颤。
夔煞刚要扑来,贝吉塔扛着断树就往他头上砸!“嘭”的一声,树干断成两截,焦枝扎进夔煞头皮,黑血糊住他的眼睛。“啊——你这疯子!”夔煞想掀断树,手臂却刚抬就脱力;贝吉塔踩着断树跳上他胸口,膝盖顶压的同时,抓着他后颈黑毛往焦土撞——一下、两下、三下!血痕混着焦灰,拖出长长的印子,焦草都被溅上血,泛着诡异暗红。
夔煞拼尽全力用左臂抱住贝吉塔腰,两人滚在血焦土里互撕——夔煞蹄爪抓下贝吉塔一块肉,鲜血落在焦土上“滋”地冒白烟;贝吉塔伤口刚修复到一半,却更疯,按住夔煞肩膀就往他皮肉咬,“嘎吱”一声扯下带黑毛的肉,鲜血喷了满脸。“哇——你这野兽!”夔煞抽搐着推他,贝吉塔却吐掉肉,拳头带着6亿劲砸他伤口,黑血溅得满地都是,夔煞的黑毛都被染成深红,黏在皮肉上一动就疼。
“野兽?打赢你就行!”贝吉塔抹掉脸上血,布鲁兹光波彻底修复他的臂伤,濒死变强的劲让常态战力稳在3亿,龟派气功劲涨到6.1亿,比夔煞此刻2.9亿常态、5.8亿气波劲狠得多,“你不是蛮牛千年最强?怎么只会躺着叫!”
他翻身骑在夔煞身上,双腿夹死他的腰,双手抓住夔煞未伤的右臂,指甲几乎嵌进骨头:“最后一次问你,臣服还是断手!”
夔煞还嘶吼“不认输”,可劲早已跟不上,声音越来越弱;贝吉塔不再等,猛地发力——“撕拉!”刺耳的撕肉声响彻天地,夔煞的右臂被硬生生扯下,鲜血像喷泉般喷涌,溅得贝吉塔满身都是。夔煞重重摔在地上,只剩半截断臂抽搐,白色骨茬隐约可见,常态战力崩到2.8亿以下,眼里没了狂傲,只剩恐惧与绝望,哭腔求饶:“我认输……贝吉塔王子,求你放过蛮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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