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核星的满辉似被道家天宗功法淬过,漫山光粒像揉碎的银,随布鲁兹光波缓缓流淌。风裹着元气掠过岩石时,带着“沉心合劲”的温润——没有界王星的喧闹,只有光粒蹭过空气的轻响,像在为悟空的练劲,敲着“循序渐进”的节拍。
悟空此刻还是理智巨猿的模样,身形匀称却藏着千钧力。周身银毛裹着赛亚人王室银劲,每一次呼吸,银毛便轻轻颤动,尾尖的银辉沾着布鲁兹光波,晃一下便溅起细碎的光。他蹲在地上,用巨大的爪子拨弄着光粒,偶尔把光粒捏成小团,又看着它散开,金色瞳孔里满是憨劲,半点没有巨猿本该有的狂暴,连爪子拍向地面时,都刻意收了劲,只震得少量光粒四散,像怕惊扰了这满星的静谧。
“蠢货!别在这儿浪费劲!”贝吉塔的冷喝突然刺破静谧,军靴碾过光粒,溅起的辉光落在巨猿银毛上,格外显眼。他快步走到悟空身边,伸手戳了戳巨猿的膝盖——隔着厚实银毛,都能摸到底下骨骼“咔咔”的紧实,丹田处还悄悄泛起淡金龙气,那是他早年移植神龙细胞后,沉淀的龙气在跟着悟空劲气共鸣,“总顶着这副巨猿模样,力滞于形,算什么真本事?赶紧按之前教你的道家天宗功法,把巨猿之力压缩合劲!你我都有龙神龙细胞,体内龙气本就通着劲脉,这狂猿劲再野,也能借它牵住根!”
“压缩合劲?还要借龙气?”悟空猛地抬头,巨大的脑袋晃了晃,银毛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银风”。他傻愣愣地举着还沾着光粒的爪子,体内神龙细胞催生的龙气,正悄悄缓冲着巨猿劲的躁动,“我现在这样力气大,还听话,打起来也方便,硬压会不会把劲捏散?我这龙气好像不够稳,怕撑不住!”
“你懂个屁的天宗真意!”贝吉塔气得军靴往地上一跺,光粒溅得老高,却还是耐着性子掰碎天宗逻辑:“道家天宗讲究‘阴阳相济,力归己身’。你自身体内的力,是沉在血脉里的阴柔劲,像山涧溪水,软却能托石穿岩;这巨猿力,是裹着王室血脉的阳刚劲,烈却少了灵活——合劲不是硬压,是让两股力像太极阴阳鱼,借龙气当桥一内一外互转,揉成一股不分彼此,力才不滞于‘巨猿之形’!”
说着,他指尖裹上王室银劲与淡金龙气,在空中画出阴阳鱼:银劲勾的鱼眼锐如锋,龙气晕的鱼身流如水,“第一步‘忘形守心’,收玩心只念‘力在血脉、龙气护脉’;第二步‘阴阳引劲’,把巨猿银劲顺劲引向丹田贴外侧,翻出自身阴柔劲贴内侧,龙气绕中间当轴;第三步‘互转合劲’,顺时针三圈借‘阳生’活劲,逆时针三圈借‘阴养’稳劲,丹田温感浓了,就是要融了。”
龙麒在旁补充,掌心凝出比两人浓郁数倍的淡金龙气——他早年既移植过神龙细胞,还曾吞噬蛟丹,体内龙气比旁人醇厚不少,语气温和却专业:“天宗最忌‘强为’,要‘顺劲合道’。你我都有龙气,只是我这股沉得久些,若转劲滞涩,我借你三成龙气稳脉,能缓冲银劲暴烈。别把巨猿力当‘外来劲’,就当是王室血脉里长的,转劲盯丹田温感不盯圈数,等力成‘一团劲’、巨猿形收敛,就是‘战猿之力’,天宗第一境‘合劲归身’。”
悟空似懂非懂点头起身,银尾轻垂。他闭眼三吸三吐,耳边声响渐淡,只剩丹田的清明与龙气的温,随后引巨猿银劲沉丹田、翻阴柔劲贴内侧。龙麒的三成龙气顺着后背渗入,与他自身龙气相融,像给齿轮加了润滑油——原本偶尔蹭撞的两股劲,竟真如溪水绕石般转了起来。
转着转着,丹田温感浓得像揣了暖玉,悟空周身银辉收敛,身形渐渐缩小:银毛融体内,骨骼声响从厚重变轻柔,最后只剩尾尖一缕银辉,像阴阳鱼尾鳍轻摆。他睁眼攥拳,能清晰触到磅礴却温顺的劲在血脉奔涌,体内龙气还像软甲护在劲脉旁,“成了!这战猿劲,比之前听话多了!多亏龙气帮衬!”
贝吉塔看着他身上收敛的银劲与龙气,嘴角微勾又压下,装作不屑:“蠢货,总算没忘‘顺劲合道’。但战猿只是底子,要进天宗第二境‘根劲爆发’,还得练狂猿力——靠‘极致情绪’燃血脉,再借王室银劲与体内龙气,引脊柱里的劲根!”
“狂猿之力?引劲根?还要用龙气?”悟空眼睛一亮,凑过去银尾轻蹭贝吉塔胳膊,像在撒娇。
龙麒上前,指尖裹着自身醇厚的龙气,轻轻点了点悟空的脊柱:“天宗讲‘脊柱为劲根,根劲爆则潜能出’。你先借龙气,把王室银劲、巨猿能量往脊柱引,像给‘劲根’浇水;再想最痛的事——弗利萨毁贝吉塔行星的火光、克林倒在你面前的血,把绝望愤怒逼到极致,脊柱根劲就会炸,龙气也能跟着稳劲,不让你失控。”
这话像烧红烙铁烫进心里,弗利萨的狞笑、行星爆炸的光、克林的血脸在眼前炸开。悟空攥拳指节泛白,王室银劲借体内龙气冲脊柱,战猿阴阳劲在旁稳劲不紊乱。脊柱处渐渐鼓起银金龙纹光痕,突然“轰”的炸开——银色能量裹住后背,暗金纹路顺着右臂爬起,体内龙气也跟着缠在纹路里,添了几分稳劲,“这就是狂猿的劲?有龙气护着,好像没那么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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