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斗街的午后,阳光裹着烤红薯的甜香漫过来,琪琪拽着悟空的手腕往前走,语气里满是无奈:“整天不是扎海里抓鱼,就是去森林摘野果烤野味,做饭也一锅乱炖,就不能吃点像样的?今天先逛街,再吃好的,不许反驳!”
悟空被拽得趿拉着步子,身上套着件深灰西装——领带被琪琪勒得发紧,袖口太长就偷偷卷了两圈,亮面面料沾了点灰尘,配着乱糟糟的黑发,活像“杀马特硬塞绅士壳”,别扭得他老扯衣角:“这衣服勒得慌,胳膊都抬不开,比武道服难穿一百倍!”手里还挂满包裹:悟饭的练习本、做外套的碎花布,外加两袋大米和新砂锅,沉得胳膊发沉,走两步就晃,路人回头他也不在意。
琪琪不管他抱怨,一路逛一路往他袋子里塞东西,一会儿给悟饭挑双小熊布鞋比量,一会儿又把桂花香皂塞进去,还顺手递来糖葫芦:“先垫垫,等会儿吃好的,不许偷偷买烤红薯!”悟空叼着糖葫芦,酸甜味儿一散,也不抱怨了,眼睛却还忍不住瞟路边的烤红薯摊,心里琢磨:等会儿没吃饱就回来买。
没走多远,琪琪突然眼睛一亮,拽着悟空指街角:“星光大酒店!就去这吃!”悟空抬头,鎏金招牌闪得晃眼,门口侍者穿黑礼服弯腰开门,玻璃门里,穿西装的人正优雅切牛排,说话都放轻声。琪琪帮他理了理领带,拉着人往里走:“今天当回优雅人,给悟饭点儿童牛排,给你点最大份西冷,别想野果了!”
悟饭跟在旁边小声问:“妈妈,牛排比爸爸烤的鱼好吃吗?”琪琪摸他的头:“等会儿就知道了。”三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菜很快上桌——悟饭的牛排切小块摆成兔子造型,配着玉米土豆泥;悟空的西冷冒着热气,肉汁粉嫩;琪琪的菲力配着奶油汤。悟空顾不上绅士风度,笨手笨脚切着吃,嘴里不停:“好吃!比烤红薯香!”悟饭也用小叉子慢慢吃,时不时分享“妈妈,真好吃”,琪琪看着父子俩,心里满是满足。
可没吃几口,窗外突然传来刺耳刹车声,接着“砰”的一声巨响,窗户都震晃了。悟空抬头,就见马路对面冒两个怪影:一个魁梧如铁塔,穿银盔甲,走一步地砖“咔咔”响;一个矮小结实,戴破礼帽,拎着铁皮壶往嘴里灌机油,汁水滴在衣服上,粗鲁得要命。
两人不管红灯闯过马路,公交车迎面撞上去,魁梧的那个纹丝不动,公交车反而弹飞几米,“轰”的一声炸起大火,黑烟滚滚。路过大厦时,魁梧的抬手一拳,钢筋水泥墙面被砸穿大洞,碎块掉得满地都是,路人尖叫着躲。
“格罗博士的人造人!14号和15号!”悟空脸色一凝——他清楚这俩是格罗博士留下的杀手机器,唯一目标就是抹杀赛亚人,而且还是“打败沙鲁的赛亚人”。没等他反应,15号一脚踹碎酒店玻璃门,碎片溅满地,两人扯着嗓子喊:“赛亚人呢?打败沙鲁的赛亚人在哪?出来!”
酒店瞬间乱了,客人尖叫着“怪物来了”,要么拎包跑,要么躲桌底,侍者想阻拦,被14号一把推开摔在地上。悟空看了眼没吃完的牛排,心里暗笑:哈哈,这一乱谁还收账,又能蹭吃逃单了!但笑意很快敛去,他立刻起身,摸了摸悟饭的头,语气严肃:“悟饭,带你妈妈去安全地方,别乱跑,我去会会他们。”
悟饭用力点头,攥紧琪琪的手往安全通道跑,回头喊:“爸爸小心!”琪琪也回头叮嘱:“别硬拼,等支援!”悟空摆摆手,转身走向14、15号,周身的气息渐渐凌厉,发梢已隐隐泛出金色。
14号攥紧拳头,盔甲关节发出“咔嗒”脆响,就要上前,却被悟空抬手拦住:“这里人多,打起来伤无辜,而且施不开手脚,没法好好打。城西有片废弃工厂,空旷没人,去那打——你俩一起上,我也奉陪。”
15号晃了晃机油壶,舔了舔嘴角的机油,语气不屑:“你想耍什么鬼?难不成怕了,躲去没人的地方苟着?”
“我没功夫逃。”悟空指了指城西方向,眼神冷了几分,“敢来就跟我走,要是耍花招,我先解决你们。”14号和15号对视一眼,觉得只要能抹杀赛亚人,在哪打都一样,14号沉闷点头:“好,耍花招就毁了这整条街。”
悟空确认悟饭和琪琪已走进安全通道,才纵身一跃,朝着城西废弃工厂的方向飞去,金色身影划过天际。14号和15号紧随其后,银色盔甲与矮小结实的身影带着碾压性的杀意,紧紧追了上去。
城西废弃工厂里,断壁残垣随处可见,生锈的机器歪倒在地上,风一吹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空旷的场地里连一只飞鸟都没有,只有越来越近的三股气息,在空气中交织、碰撞,愈发凌厉。
悟空落在一块平整的废钢上,转过身,扯掉勒得难受的领带,把卷着的袖口再往上拉了拉,周身的金色光芒彻底泛起,气浪吹得周围废屑纷飞,超赛形态已然开启——气息比寻常超赛更稳,显然经过沙鲁战后的沉淀。14号落地时震得废钢颤了颤,拳头攥得更紧;15号把机油壶往腰间一挂,双手凝聚出冷冽的能量光,杀意毕露。
就在三股力量即将撞在一起的瞬间,悟空突然挑眉,感知到远处两道熟悉的金色气息正飞速逼近——是贝吉塔和未来特兰克斯,两人本想来西都找悟空切磋,恰好捕捉到这股强烈的人造人恶意气息,便立刻调转方向赶了过来,气息里还带着毫不掩饰的战意。他咧嘴一笑,周身的能量再升几分:“看来,这场‘极限之战’的主角,要齐了。”
空旷的废弃工厂中,悟空、贝吉塔、未来特兰克斯的超赛气息,与14号、15号的机械杀意交织碾压,而远处,一道更加强劲、带着冰冷压迫感的气息(13号),也正朝着这里飞速靠近。三大超赛对阵人造人13·14·15的序章,至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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