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局,那才叫一个包罗万象,众生平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五十多岁的大爷大妈大婶,甚至火车站对面桌的陌生人,我都能隔空举杯,跟人家遥敬一个!
那么,我喝的都是什么酒呢?
这么说吧,我曾经在出版社工作的时候,在一次聚餐中,凭一己之力,喝趴下了整整四个编辑室的男同事。而我,唯独不敢去领导那桌敬酒。因为我深知自己几斤几两,在领导面前吹牛杯?那是找死。我分的清场合,也看得清对象。
我的原则是:你是什么路数,我就奉陪什么招数。
如果来人举着白酒,豪气云天地过来,我必毫不犹豫地倒上白酒回敬。如果来人端着一大杯啤酒,要跟我“吹一个”,我也立马给自己满上溢出来的啤酒。你要喝红酒?没问题,我柜子里也备着红酒呢!
当时在出版社,就有一个男生,对我很是不忿。估计他心里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有多能喝?今天非得试试你的酒量。”
结果嘛……他成了那天晚上帮我“排解”内心烦闷与苦闷的最佳对手。是的,那天我正巧心里堵得慌,急需一个“对手”来帮我消散一下那无处安放的情绪。
最后我把他喝到抱着桌子腿喊“妈妈”,而我,优雅地(自认为)拉开椅子,对我另一个朋友说:“来,你坐这边。他需要冷静一下。”
因为啊,好的故事配好酒,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在一桌吃饭的!我超!
我,沈晚星,在“道上”混的时候,很多小朋友还在学校里,拿着两个小铲子,在花园里埋头挖坑玩泥巴呢!
咳咳咳,看把沈晚星狂的??????,我南风瑾真想一个用一个铁勺子狠狠地敲打她!醒醒吧!这个宇宙无敌大傻瓜!
关于婺源与村庄:
我锁定的那三个村庄,一个藏在山坳里,被竹林环抱,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穿村而过,溪水声是它永恒的BGM。一个坐落在半山腰,清晨推窗,云海就在脚下翻涌,仿佛住在仙境。最后一个,有着最典型的徽派马头墙,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温润光滑,村口一棵千年古樟,像一位沉默的守护神。
我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在第一个村子里,我可以买个带院子的小宅,种满花草,养一只土狗,听着溪水声写作。在第二个村子,我可以每天看云卷云舒,感悟天地辽阔。在第三个村子,我可以和村里的老人坐在古樟下聊天,听他们讲那些我未曾经历过的岁月。
袅袅炊烟?那必须是我自己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等我安顿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学会用土灶做饭,哪怕把饭烧糊了,那也是幸福的焦糊味。放牛的老人家?说不定我会买头小牛犊,拜托他一起放,然后我就能名正言顺地跟在牛屁股后面,感受那种慢到极致的时光……
关于阿哲的青春:
干预因果?哈哈,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在他为那个南方女孩纠结要不要表白时,我在旁边瞎起哄:“去啊!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嘛,青春不留遗憾!” 也不知道我这“军师”是帮了倒忙还是正忙。
透过猫眼看他的那些午后,阳光总是很好,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有时候会哼着当时流行的周杰伦的歌,有时候会和路过的邻居阿姨打招呼,笑容干净又明亮。那个画面,至今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像一帧泛黄却温暖的旧电影。
关于出版社的“酒局风云”:
那天喝趴下四个编辑室的情景,值得细细描绘。那不是一个战场,更像是一场“华山论剑”。
一开始,大家还文质彬彬,互相敬酒说着客套话。那个不忿的男生(就叫他小张吧)率先发难,端着一满杯白酒走到我面前:“沈大编辑,早就听说你酒量好,今天讨教一下?”
我看着他眼中不服输的火焰,心里那点烦闷正好找到了出口。我笑着给自己斟满:“讨教不敢当,一起喝一杯。”
一杯下肚,喉咙里火辣辣的,但心里那股郁结之气,仿佛被冲开了一点。
接着,其他看热闹的、不服气的男同事们也轮番上阵。有喝啤酒的,有喝红酒的。我来者不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喝到兴起,我甚至开始跟他们吹牛,输了的还要再加一杯。
场面逐渐从“讨教”变成了“狂欢”。我听着他们从吹嘘自己的工作业绩,到吐槽奇葩的领导,再到倾诉失恋的苦闷……我一边喝,一边听着,忽然觉得,这哪里是在拼酒,这分明是一场大型的、以酒精为媒介的内心 民谣……
我心里的烦闷,在和他们的推杯换盏中,奇异地消散了。原来,大家的快乐和烦恼,本质上都差不多。
最后,小张同志是抱着垃圾桶宣布投降的,嘴里还嘟囔着:“服了……星姐……真服了……” 而我还清醒地指挥着残局:“把他扶到沙发上睡会儿。”“谁帮他叫个代驾?”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喝倒了一群人,而是用这种近乎野蛮的方式,打通了与这个世界连接的另一种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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