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芊芊的好心被泼了冷水,积压的委屈瞬间爆发:“你吼什么吼!不过是个阶下囚,谁给你的底气骂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愿意待在这破地方?还不是被那群天杀的星盗抓来的!”
骂完仍觉得不解气,她干脆从空间里摸出一柄斧头,转身就往金属门冲,她要砍坏这大门,冲!砍死他丫的!
可斧头砍在门上,只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几分钟后,林芊芊的手震得发麻,斧头刃都卷了,门上却连道划痕都没有。她脱力般松开手,斧头“当啷”落地,人也顺着门滑了下去,竟是气晕了过去。
一直端坐不动的男人突然动了。他速度快得像瞬移,一把扶住了快要摔在地上的林芊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还好吧?”
可指尖刚碰到林芊芊的胳膊,他体内那股狂暴的气息就像破了闸的洪水,疯狂叫嚣着要冲出来。
男人猛地转头,盯着角落里一闪一闪的摄像头,声音冷得刺骨:“开门,把她弄出去。”
“老大,这女君可是被我喂了强力C药。”摄像头里传来之前那小弟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您不给她当解药,她早晚爆体而亡。兄弟们看着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受罪,说不定会‘好心’帮她一把。”
“滚!”
男人一掌挥出,角落里的摄像头瞬间“嘭”地炸开,碎片溅了一地。
摄像头另一端,薯仔望着黑掉的画面,重重叹了口气:“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希望老大别太轴。只要他能扛过这关,我这条命不算什么!”
牢房内,星陨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他很清楚,自己若压不住体内的狂化,林芊芊迟早会被那药性拖死;可更让他失控的是,女孩身上那股清浅的气息,只要多闻一秒,体内翻涌的剧痛就会缓和几分。
肉都递到嘴边,再不张嘴就是傻子。
星陨抬手一挥,两床柔软的锦被凭空落在地上。他俯身抱起林芊芊,动作利落的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礼服撕得粉碎。
“啊——!”林芊芊痛的从昏沉中惊醒,睁眼就撞见男人覆下来的身影,慌乱中伸手去推,却只摸到一片滚烫的肌肤。
狼怎会让到嘴的猎物逃走?
星陨按住她乱颤的腰,嗓音哑得像淬了火:“女君别动,放松点,我尽量……温柔些。”
“放你祖宗的松!你放开我!”林芊芊拼尽全力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手臂。
不是说被喂了强力C药?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虽然星陨有疑虑,但他已经没了耐心,体内的狂化值正疯狂飙升,他必须趁最后一丝清醒做完,否则失控的自己,只会把这女孩折磨得尸骨无存。
他再不管林芊芊的反抗,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彻底将人困在身下。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林芊芊的眼泪砸在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受这种苦,为什么这该死的初夜环节,为什么不能省略?死统子!
意识深处,团子急得团团转,它看不见,可是它能听到林芊芊的骂骂咧咧。主系统赋予它的能力,只有“修复身体至初始状态”,却半分也不能打乱既定的时间节点。
喘息渐歇时,鹅黄色锦被上已晕开朵朵细碎残红,像揉碎了的红梅落满床榻。无人察觉,星陨心口处悄然浮现一颗红豆大小的朱砂痣,红得鲜明,嵌在肌理间竟有种奇异的艳色。
星陨俯身抱起满脸泪痕的林芊芊,指尖一动便将染了痕迹的被子收进空间,又换了条干净柔软的新被铺在地上。他把人轻轻放在被褥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软:“女君,结束了,不哭了好不好?”眼底却藏着未褪的灼热,他其实并未满足,可看着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泪珠,那点念想又被心疼压了下去。
他挥手取出温水和棉布帕子,想帮林芊芊擦去身上的薄汗,可女孩抗拒的挣扎像根羽毛,轻轻扫过他紧绷的神经。
不过是指尖无意间的触碰,便像点燃了引线,终究还是擦枪走火,让这场安抚又变成了一场失控的纠缠。
两人正陷在这带着张力的僵持里,不怎么友好的交流着。星舰外突然传来霍兰德的高声喊话,穿透金属舱壁清晰地传进来:“诸位星盗兄弟!请立刻释放林女君!她是江南星新晋的圣女君,身份已报备主星尘寰星皇室!圣女君若有分毫差池,你们必将被皇室下令追杀,届时得不偿失!若想要钱财宝物,我们都可以谈!”
起初星舰上的喽啰只当是寻常交涉,没放在心上,可“圣女君”三个字一入耳,顿时慌了神,他们竟掳了位圣女君!这圣女君那么稀少,真有个什么,他们魔云星盗团就得逃亡了。
一个小喽啰连滚带爬冲进指挥室,声音发颤:“薯仔哥!不好了!我们抓的那个女人是圣女君!霍兰德城主带着人在外面要我们放了她,怎么办?”
“慌什么!人能送回去,但必须等老大完事!”薯仔在指挥室里来回踱步,急中生智拍了下手,“去把猴子叫过来!他嘴皮子最溜,让他去跟那城主谈条件,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等老大这边结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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