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离谱到了极点,但仔细一想,他妈的居然还挺有道理!
用魔法打败魔法?不,这是用“唯物”打败魔法!
“那……那这宝贝,能重复使用吗?”齐天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得美!”老酒鬼白了他一眼,“用一次,里面积攒的‘人间烟火气’就耗光了。想再用,你自个儿拿去你们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挂交通信号灯上,让它接受人民群众和汽车尾气的熏陶,大概……挂个三年五载的,兴许又能用了。”
齐天:“……”
他就知道这师父不靠谱!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总算是化险为夷了。压在心头的几个大疑问解决了,齐天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看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丫头。
然而,就在他准备告辞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师重海打来的。
齐天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时间点,师队打电话过来,绝对没好事。
他接通了电话。
“齐天,立刻来一趟西郊的‘镜湖山庄’别墅区!有新案子!”师重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凝重和……困惑。
“怎么了师队?又是碎尸案?”
“不……比碎尸案还邪门。”师重海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户人家三天没出门了,电话也打不通。我们破门而入后,发现一家三口……都还好端端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齐天皱了皱眉:“那报什么警?”
电话那头的师重海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语气说道:
“问题是,他们已经死了至少七十二小时了。法医初步鉴定,是窒息死亡。但他们的尸体没有半点腐败迹象,皮肤温润,关节灵活,就像……就像睡着了一样。他们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台已经关掉的电视机。”
“而最诡异的是,我们在客厅的墙上,发现了一个用血画的图案。”
“什么图案?”齐天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一个……正在流泪的,惨白的笑脸。”
西郊,镜湖山庄。
作为本市有名的高档别墅区,这里一向以宁静、私密着称。然而今夜,这片宁静被凄厉的警笛声彻底撕碎。
齐天赶到时,警戒线已经拉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几辆警车闪烁着红蓝相间的警灯,将这片富人区的夜色映照得诡异而紧张。
师重海正站在一栋三层别墅的门口,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齐天从车上下来,他招了招手,连客套话都省了,直接开门见山。
“你小子,刚从医院跑出来就给你拉壮丁,没意见吧?”
“有意见你能放我回去陪老婆睡觉吗?”齐天揉了揉依然隐隐作痛的胸口,一边戴上白手套一边反问。
“不能。”师重海言简意赅,侧身让他进去,“现场在里面,做好心理准备,这案子……他妈的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齐天心中一凛。能让师重海这种老刑警都爆粗口的案子,绝对非同小可。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这栋装修豪华却死气沉沉的别墅。
一进客厅,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便扑面而来。不是物理上的低温,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让人汗毛倒竖的阴冷。
客厅的景象,正如师重海在电话里描述的那样,诡异到了极点。
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漆黑一片,但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三个人。一对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妻,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应该是一家三口。
他们穿着家居服,姿势放松,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看电视时专注的、略带微笑的表情。
如果不是他们一动不动,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任谁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温馨夜晚。
但齐天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他们的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极限,没有丝毫光感反应。
他们已经死了。
“死因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时间超过七十二小时。”一个年轻的法医见齐天进来,连忙上前报告,他脸色发白,显然被这诡异的场景给吓得不轻,“齐哥,邪门了……你看他们的尸体,没有尸僵,没有尸斑,皮肤还有弹性,体温虽然凉,但绝对不是死了三天的状态!这……这完全不符合法医学常理!”
齐天走到近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名中年男子的尸体。
确实如那名小法医所说,尸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鲜活”状态。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男子的手臂,那皮肤的触感,温润而富有弹性,就像一个熟睡的活人。
“现场勘查有什么发现?”齐天头也不抬地问道。
“门窗完好,没有暴力侵入的痕迹。邻居说,三天前还看到他们一家人出门散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报警的是女死者的妹妹,打了几天电话都没人接,觉得不对劲才报了警。”师重海走了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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