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说:“杀了王叔,孤的确很冲动,但当时形势迫在眉睫,为了消除囚犯们的怒意,孤只好按照他们说的。”
“帝辛败给姬发,就是内部得了利益的叛徒所致,并不是众叛亲离,秦始皇就是帝辛麾下大将,飞廉、恶来的后代,他们拼死都在为帝辛征战沙场。帝辛长征远伐之时,朝歌内部的叛徒报信给姬发,说城内空虚,才让姬发趁虚而入偷了家。”
帝辛怒气横生:“本来孤已经很提防姬发了,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这么孙子,居然还是算漏了。”
武则天说:“纣王抢了伯邑考的恋人苏妲己,还为了嘲笑姬昌,把伯邑考做成肉包子,我看你怎么解释。”
“帝辛抢了伯邑考的心上人妲己,纯粹是无稽之谈。伯邑考和妲己离的很远,天南地北交通也不方便,即便骑马也要行走个把月,何况伯邑考是姬昌早年定的世子,不可能放着他在外边独闯。”
李世民豁然开朗:“的确是,古往今来为了世子大婚,都是在各方大族联姻。即便姬昌先找了苏护定亲,当时的他二人根本没有感情。”
“根据考古文学留下来的推测,伯邑考可是死于世子之争,很有可能是姬发弄死的,但这些都是推测,不过比死在纣王手上有说服力。”
王莽叹息:“这该死的姬发,什么事都往咱们亲爱的人王身上扣。”
“还有帝辛不尊重女性,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商朝的女性在社会地位极高。除此之外,帝辛重视农桑,祭祀方面,早起的殷墟人数有5418人,到殷商晚期,人数只有75人,这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帝辛哼道:“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神,就是吸取人族气运,孤就是要揭开他们虚伪的面纱。”
曹操夸赞:“光凭解除h人祭祀,帝辛就有功于民。”
“还有,帝辛还给奴隶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们从事农业,发展社会生产力,打破神权,让人们不再过度信奉神权,这些对于百姓来说,都是可圈可点的。”
李世民说:“这些好像和武则天都很像,以及王莽制度被时代抛弃,但他们的行为动了太多人的蛋糕。”
曹操说:“帝辛是败给了时代,但是哪个时代都需要有前进者,却被扼杀于摇篮里。”
“虽然帝辛失败了,但他的影响流传至今,他想做的事后来的君主也都替他做了。”
老朱棣说:“纣王……”
帝辛打断所有人言论,猛喝了一瓶伏特加:“不要叫我纣王,纣王是周人强加给我的恶谥,我乃商汤之后,天下共主,大商子民尊我为‘帝辛’。在我之前,人间的君主称帝,亦称‘人王’,而只有轩辕黄帝才有资格称人皇。”
“‘人王’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号,它意味着这片苍穹之下,人皇、地皇、天皇并列三皇,而人王仅次于三皇五帝之下。我代表人族与天地平起平坐,人族气运鼎盛,自成一体,无需匍匐在任何的存在脚下。”
“我人族之王,便是这茫茫人世唯一的主宰,与昊天后土在概念上分庭抗礼。而他们为了统治的便利,为了解释其合法性,他们规定尊卑,测算天命,让人从内心接受这君权神授的枷锁,变的温顺,变的服从,再也生不出我帝辛,当年这般欲与天平起平坐的雄心。”
“在他们构建的秩序里,王不再是三界中平等的人皇,他成了天子,‘苍天之子’。从此统治人间的权利,不再源于人族自身的认同与力量,而是来自上天的授予。人间的至尊,从与天平等的九九人皇,跌落成了需要仰承天命的九五之子。从此,人间再无与天地平起平坐的人皇,只有奉天承运的天子。”
“这意味着,人永远低了一头,万事都要以天为尊。人开始相信,权利来自上天的施舍,人们要用手打开前方的黑暗,却被定义为‘不敬神权’。”
“自此人族再无气运,人思考的不再是我能成就什么,而是我该遵循什么,不再想如何发觉自我的力量,不再提升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是求得别人的施舍与怜悯,追求的不再是人定胜天,而是顺应天命。”
“有人将我污名化,后世儒生以仁德为尺,度量我这等开疆扩土的霸主,视我为异类。他们说我轻慢祭祀,亵渎神明。没错,我承认,我的所有作为是为了削弱神权,废止人祭唯才是举,征伐扩张根源皆在于此。”
“自我登基之日起,我便立志要斩断这枷锁。我逐步减少大规模的祭祀,我要让我的子民明白,人的命运当由人自己主宰,而非寄托于虚无缥缈、嗜血贪婪的神只。我挥师东进,经略淮夷,将农耕礼乐之道广传东海之滨。”
“所求者,非我帝辛一人之功业,我要为人族开万世太平之大道,使众生得以安居乐业,不再受神权禁锢。在我继位之初,东夷诸部割据,烽烟四起,阻塞商路,危及社稷。自我执掌天下以来,五度亲征东夷,三十年间,大商疆域何止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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