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先和陈庆之这一对结拜兄弟,要与杨坚、杨广一起前往五胡时期。
才一踏入酒馆,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
酒馆外,一大群皇帝围着一个人,司马德文喊道:“刘裕,放开我哥哥。”
那刘裕脚踏一个痴傻皇帝,那皇帝被欺辱殴打,还在傻乎乎的乐着。
刘裕不以为意:“就你这痴傻哥哥,我也懒的收拾他,脏了我的手。”
不一时,十几个晋朝皇帝包围了刘裕,每一个都是血色狰狞。
司马德文喊话:“祖宗们,就是他夺了我晋朝江山。”
为首的司马衷喊道:“刘裕,你夺我晋朝神器,罪该万死。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
“就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刘裕揉拳擦掌,在打架方面谁也没怕过:“要打就来,我刘裕可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跟你们这些在温室长大的软骨朵可是不一样。”
司马家的皇帝们冲杀刘裕,仅仅十息时间,就被刘裕一个个放倒。
大雄开了门,果不其然,和司马炎穿着一样的龙袍,就是司马炎不在。
“我的天,晋朝的皇帝都来了?这是要大杂烩吗?好在司马炎不在,要不然又多一个挨揍的。”
刘裕看到酒馆中出来了人,就上前去打招呼:“把我召唤来的就是你们吗?”
“哥们儿,我没有召唤你,只有皇帝才能来此。”大雄再看此人没有穿龙袍:“诶?你没穿龙袍,那你现在不是皇帝吗?只要命中注定是皇帝的,都会来到这。”
刘裕得意一笑:“哼哼,我只不过才逼迫司马德文禅位,刚宣布要登基,就跌落在此。睁眼时的一刹那,就碰到末代的这两个皇帝。”
“原来如此,我如果没猜错,你就是刘裕。”
刘裕疑惑,此人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想必我名声在外,就连蛮荒之地都传遍我的名号。”
“首先,我这里不是蛮荒之地,其次,我知道你的未来,你登基以后,也仅仅登基两三年就暴毙了。”
刘裕油然一惊:“什么?有这种事?”
陈霸先问:“店家,他就是灭亡东晋的刘裕?”
“是的,他也是在五胡乱华中,颇有威名的。”
刘裕自鸣得意:“不是我吹嘘,在我们这个世道上,没人可以比的上我。”
“先进来吧。”
大雄带刘裕还有晋朝十几个皇帝在庭院,刘裕也得知了大雄酒馆的玄妙。
“我刘裕有生之年,还能有如此奇遇,真是奇哉!真是妙哉!”
陈霸先想到之前大雄说的刘裕,不由得好奇:“大雄,能不能说一下这个刘裕的情况。”
“之前说的三个人,祖逖、谢玄、刘裕,是五胡时期的三大英雄。首先是祖逖,公元311年,洛阳陷落,胡骑肆虐,北方汉人如坠地狱。祖逖带着数百户乡亲南逃,途中盗匪横行,流民互戕。他把自家车马让给老弱,粮食药物分给众人,硬是护着这批人抵达江南。到了京口,祖逖直奔司马睿的府邸,恳求出兵北伐,但司马睿在忙着调和王、谢两大家族的权斗,琢磨如何讨好江南士族。北伐?在他眼里,不过是无关痛痒的闲事。最终,朝廷只给了点象征性的支援,千人的粮饷、三千匹布,兵器盔甲一概没有。祖逖感觉到悲伤,发起一句豪言壮语:‘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
司马睿哀叹一声:“我也是很想帮助祖逖将军,但我在江东的地位岌岌可危,难以召集天下义军。我拚了老命,才初步同江东权贵们建立起合作关系,稳定了自己在江东的地位。他觉得这些举动必将让他在江东根基稳固,甚至有朝一日可以带领江东士人北伐中原。江东地方势力本就对我们司马加有所猜忌,我为了争取本地士族的支持,我简直是竭尽了全力。”
“公元317年,司马睿在建康称帝,建立东晋,打开了历史上第一个“亡国余脉南渡重开天命”的先河。在他的治理下,南朝数百年基业得以延续发展。所以,晋室覆灭之难,并不仅仅是命运残酷戏弄。它同时也培育着东晋开国帝王的无畏意志。正如后人云:生命不息,江东未死。司马睿之所以不救晋室,正是因为他已瞄准了东晋的未来。”
司马睿感动颇丰:“店家真是我的知音人啊。”
“313年,祖逖带着这点寒酸家当渡江。船至江心,他拔剑击舷,誓言震天:“祖逖若不能驱除胡虏、光复中原,便如这江水,一去不返!”这不是豪言壮语,而是以命为注的赌局。渡江后,他在淮阴白手起家,招募流民、铸造兵器,勉强凑齐两千余人,便挥师北上。目标是谁?不是胡人主力,而是那些散落的坞堡——这些由滞留北方的汉人豪强组成的自卫堡垒,既是避难所,也是角斗场。祖逖攻下一座坞堡,就收编青壮、夺取粮草,学者陈寅恪曾推测,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原型或许就是这些坞堡。”
陈霸先夸赞:“确实是一位豪杰,可惜,跟了司马睿这么个主子,对他充满了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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