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既是大唐盛世的终点,也是一个大裂变时代的起点。程元振虽然帮助李豫除掉了专权误国的李辅国,但没有人会料到它将给大唐带来一场新的灾难。 公元763年10月,吐蕃集结吐谷浑、党项、氐、羌共20余万重兵向唐朝发起大规模进攻,边境守将频频告急,可是得宠擅权的程元振却置若罔闻,既不上奏天子,也不发御敌。吐蕃军队长驱直入,兵锋直指奉天和武功。直到吐蕃大军逼近长安,李豫和文武百官才惊闻敌寇入侵的消息,京师震恐。很快吐蕃大军就兵临长安城下,李豫只好仓皇逃奔陕州,三天后吐蕃进攻长安,掠夺府库钱财、焚毁民房、洗劫一空。”
李世民转喜为哀:“果然,我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当初除掉了李辅国,就应该也把程元振给除掉。”
“吐蕃集结吐谷浑、党项、氐、羌共20余万重兵向唐朝发起大规模进攻,国难当头,李豫紧急启用郭子仪集结溃逃的散兵、征调武关的部队发起反攻。吐蕃人风闻郭子仪集结大军向长安杀来,匆匆带上战利品呼啸而去。敌军虽然退去,长安也已收复,但此时李豫即位不满两年,这无疑是一场令人难以容忍的启齿大辱。大唐帝国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朝中大臣群起上书,要求惩治程元振。但仁厚的李豫因程元振诛李辅国有功不忍杀他,只消除了他的官爵,将其遣回原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场新的叛乱又爆发了。”
李世民给了李豫一个巴掌:“为什么不先把程元振除掉?”
“祖宗陛下,儿孙知错了。”
“曾经安史之乱仆固怀恩,在河东拉起了反旗。据《旧唐书》记载:率领家族出南征北战、浴血疆场,一门之内死王事者四十六人,可谓满门忠烈。回纥借兵、为国和亲战功赫赫,获封朔方节度使、大宁郡王。仆固怀恩也不例外,加之宦官骆奉先诬告他与回纥勾结。奸臣当道、功高不赏、名将被杀,仆固怀恩不敢上朝明志,最终被逼走上了反叛之路。”
“永泰元年(公元765年9月),仆固怀恩纠集回纥、吐蕃、吐谷浑、党项等数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大举入侵,途中仆固怀恩暴亡。郭子仪意识到分化对手的时机成熟,上演“单骑盟回纥”的一幕,最终唐回握手言和,成为历史上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经典战例。”
李世民放下了心:“好在有郭子仪力挽狂澜,否则,我大唐就危险了。”
朱元璋说:“郭子仪戎马一生、屡建奇功,一次又一次使李唐王朝转危为安,但他从不居功自傲、忠勇爱国。不过老天爷没有亏待他,郭子仪享年85岁,得了善终。”
李世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一个好消息了,上一次敕封五虎上将,副将中我没有注意到他,下一次我一定要和他把酒言欢。”
话说酒馆外,朱见深与万贵妃微服出宫,行至大雄酒馆,此地灯火通明。
二人对视一眼,万贵妃轻声:“陛下,这酒馆似有玄机。”
朱见深颔首,欲要敲门时,大雄开门等候光临。
大雄笑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朱见深诧异,难道他认识自己:“你认得朕?”
大雄神秘一笑:“今日请二位见几位故人。”
大雄引他们来到客厅,
推门瞬间,朱见深猛然驻足——屋内竟坐着六位气度非凡的男子。
大雄介绍着:“此为你的老祖宗洪武皇帝朱元璋、永乐大帝朱棣、唐太宗文皇帝李世民、始皇帝嬴政、宋武帝刘裕、新朝皇帝王莽。”
万贵妃手中团扇倏然落地,朱见深瞳孔震颤,只见朱元璋身着粗布麻衣,正端着酒碗大笑:“咱老朱家又来个娃娃皇帝。”
朱棣起身扶住朱见深肩膀:“好个标致后生,倒有几分父皇年轻时的神采。”
李世民执壶斟酒:“诸位且看,这朱家子孙比当年玄武门时的承乾还俊朗。”
嬴政摩挲着青铜酒樽冷哼:“尔等后世帝王,可知孤当年书同文的苦心?”
刘裕突然拍案:“说起治国,当以军功立威。”
王莽却捻着胡须幽幽道:“新法未必不如古制......”
朱见深只觉耳畔嗡嗡作响,虽然这些皇帝喝多了,但他们的言行举止,确实为一代天骄。
万贵妃悄悄扯他衣袖:“陛下,这莫不是......”
话音未落,朱元璋已大步走来,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朱见深背上:“咱早想见你了,听说你把女真人杀了个精光,把你父皇的弊政给改了,真是好样的。”
满室烛火忽明忽暗,朱棣笑着递来鎏金杯:“尝尝永乐年间的西域葡萄酒。”
嬴政突然将玉玺往案上一搁:“既见真龙,何不共商天下?”
李世民却按住朱见深颤抖的手腕:“莫慌,当年朕初见高祖时也这般。”
大雄在门外听得屋内笑声渐起,悄悄合上门扉。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将历代帝王的影子投在粉壁上,宛如一幅流动的《历代帝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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