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的夏日总是短暂而珍贵,融化的雪水汇成溪流,滋养着漫山遍野的格桑花。在这片绚烂的花海中,一座新开的民宿悄然矗立,它的主人是一位来自北京的摄影师——秦风。
秦风三十出头,有着都市人特有的斯文气质,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总是带着探索的光芒。他选择在这片高原开设民宿,本是为了寻找摄影灵感,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颠覆他整个人生的美丽。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秦风正在民宿的露台上调试新买的相机镜头,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他循声望去,顿时屏住了呼吸。
远处的花海中,一个穿着精致藏袍的女子正俯身采摘野花。阳光洒在她身上,深蓝色的藏袍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发光,几乎有些刺眼。当她直起身,将一缕黑发别到耳后时,秦风看清了她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精致得如同古画中走出的仕女,却又带着高原阳光赋予的鲜活气息。
“那就是多吉首领的未婚妻,白露。”民宿的藏族服务员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敬畏,“从江南来的,美得不像凡人,对吧?”
秦风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白露在花海中漫步,纤细的手指轻抚过花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优雅。她偶尔抬头望向远方的雪山,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美得令人心碎。
作为一名摄影师,秦风见过无数被称为“美”的人和景,但从未有谁像白露这样,瞬间击中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几乎是本能地举起相机,调整焦距,按下了快门。
接下来的几天,秦风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他的脑海中全是白露的身影——她在花海中微笑的样子,她低头嗅花时轻蹙的眉头,她与身边藏族姑娘交谈时温柔的眼神。
“我必须认识她。”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般在秦风心中疯长。
通过民宿的服务员,秦风了解到白露偶尔会来民宿附近的小溪边取水,据说那里的水特别清甜,适合泡她爱喝的江南绿茶。
于是,秦风开始了他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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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白露提着一个小木桶,独自来到小溪边。多吉今天一早就去处理族中事务了,临行前千叮万嘱要她不要走远。但民宿离石屋并不远,而且她实在太想念那条小溪的水了。
她蹲在溪边,小心地用木桶舀水。晨光中,她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今天她穿了一件简单的浅色藏袍,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更显天生丽质。
“需要帮忙吗?”一个温和的男声突然响起。
白露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桶差点掉进溪中。她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休闲装的陌生男子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
“抱歉,吓到你了。”男子走上前,他的汉语带着标准的京腔,“我是秦风,是那家民宿的主人。”他指向不远处的民宿。
白露站起身,礼貌地点头:“你好,我是白露。”
近距离看着白露,秦风又一次被她的美丽震撼。她的眼睛像是被雪山圣湖洗涤过的黑曜石,清澈见底;她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就连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都像是初绽的格桑花般娇嫩。
“我知道你,”秦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多吉首领的未婚妻,对吧?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故事。”
白露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个普通的人。”
“不,你一点都不普通。”秦风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移话题,“这条小溪的水确实很甜,我每天都来这里取水泡茶。”
白露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也喜欢喝茶?”
“特别喜欢,”秦风微笑道,“我收集了全国各地的好茶,要不要去我的民宿尝尝?我最近刚得到一些上好的西湖龙井。”
白露犹豫了一下,想起多吉的叮嘱,轻轻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该回去了。”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我帮你提水吧,这桶看起来不轻。”
不等白露拒绝,他已经提起那个小木桶。他的动作很绅士,刻意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回石屋的路上,秦风努力寻找话题,从江南茶道谈到西藏风光,从摄影艺术谈到民俗文化。他惊喜地发现,白露不仅外表美丽,内心也同样丰富,对很多事物都有独到的见解。
“你和我印象中的藏族女子很不一样,”秦风由衷地说,“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既柔美又坚韧。”
白露微微一笑:“可能因为我骨子里还是江南女子吧,虽然爱上了这片高原。”
当他们走到石屋附近时,远远看见多吉正骑马归来。多吉一眼就看见了白露身边的陌生男子,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他策马疾驰而来,在两人面前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风,目光冷得像冰:“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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