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野鸡蛋时,林晓星蹲在草丛里掏蛋,露脐T被草叶勾住,后腰的皮肤全露着。
顾晏辰走过来帮她扯衣服,指尖停在她脊椎尾端半秒,突然弯腰,在她后腰印下一个吻:“别着凉。”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林晓星猛地僵住,手里的野鸡蛋差点滚进草窠。
她能清晰地数出他睫毛扫过皮肤的轻颤,连带着草叶摩擦布料的窸窣声都变得震耳欲聋。
“顾、顾晏辰!”她慌忙直起身,后腰的灼烫感却像生了根,顺着脊椎一路烧到耳尖。
竹篮里的野鸡蛋晃得厉害,淡褐色的蛋壳上还沾着新鲜的草屑。
顾晏辰站在两步开外,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度。
晨雾刚散的山林里,阳光透过松针在他肩头织出细碎的光斑,他喉结动了动,忽然低笑出声:“手都抖了,怕什么?”
“谁、谁怕了!”林晓星把竹篮往身后藏,后腰的吻痕像枚隐形的印章,让她浑身不自在。
明明是他突然袭击,现在倒像是她做了亏心事。
她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忽然瞥见草窠里还有枚圆滚滚的野鸡蛋,刚要弯腰去捡,手腕却被他轻轻攥住。
“别动。”他的掌心干燥温热,指尖带着薄茧擦过她的脉搏。
林晓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草叶深处卧着只羽毛斑驳的母野鸡。
正警惕地盯着他们,翅尖微微张开,护住身下的巢穴。
“原来还有‘家长’在。”林晓星吐了吐舌头,忽然觉得刚才的窘迫有点可笑。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些,“我们还是走吧,别吓着它。”
顾晏辰没说话,只是牵着她往竹林深处退。
穿过层层叠叠的竹影时,他的指尖偶尔会擦过她的手背,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林晓星数着地上的竹节,忽然想起昨天傍晚在溪边,他也是这样牵着她蹚过浅滩。
当时她只觉得他的手很稳,此刻却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纹路。
“昨天的鱼烤得怎么样?”他忽然开口,打破了一路的沉默。
“还、还行。”
林晓星想起篝火旁他替她挑刺的样子,脸颊又开始发烫,“就是盐放多了点。”
“下次我来烤。”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负责捡柴就好。”
穿过竹林就是片开阔的谷地,晨露在蒲公英上凝成晶莹的水珠。
顾晏辰忽然停下脚步,从帆布包里掏出块干净的棉布:“蹲了那么久,裤子都湿了,擦擦吧。”
林晓星这才发现裤脚沾着露水,泛着深色的湿痕。
她刚要伸手去接,他却已经半蹲下身,温热的棉布轻轻擦过她的脚踝。
阳光恰好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她能看见他鼻梁挺直的弧度,还有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顾晏辰,我自己来就行。”她慌忙想往后缩,却被他按住膝盖。
他的指尖隔着布料传来温度,让她想起后腰那枚尚未褪去的吻痕。
“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棉布擦过小腿时,他忽然顿了顿,“昨天被树枝划破了?”
林晓星这才注意到膝盖下方有道浅浅的划痕,大概是昨天在灌木丛里钻来钻去时蹭到的。
她本来没当回事,此刻被他指尖轻轻碰了下,倒像是突然疼了起来。
“小伤而已。”她想笑,嘴角却有点发僵。
他没说话,从帆布包里翻出碘伏和创可贴。
冰凉的棉签擦过伤口时,林晓星忍不住缩了缩腿,他抬头看她,眼里盛着细碎的光:“忍忍。”
风穿过谷地,吹得蒲公英的绒毛四处飘散。
他低头替她贴创可贴时,额前的碎发扫过她的膝盖,带来一阵轻痒。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吧,前面应该有山泉。”
沿着蜿蜒的小径走了约莫十分钟,果然听见潺潺的水声。
山泉水从石缝里涌出来,在青石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潭,水底的鹅卵石看得一清二楚。林晓星刚要弯腰掬水,就被顾晏辰拉住。
“我先试试水温。”他半跪在潭边,指尖探进水里,忽然回头朝她笑,“不凉,过来洗把脸?”
林晓星蹲在他身边,掬起的泉水里映着两人的影子。
她飞快地洗了把脸,刚要直起身,就见他手里拿着片宽大的梧桐叶,正慢悠悠地往叶面上倒水。
“你在做什么?”她好奇地凑近。
“给你做个简易水杯。”他把叶片卷成漏斗状,用草绳固定住,往里面倒了些泉水递过来,“尝尝?山泉水很甜。”
冰凉的泉水滑过喉咙,带着草木的清香。
林晓星刚喝完,就见他抬手替她拂去脸颊边的水珠,指尖的温度比泉水暖得多。
她忽然想起刚才在后腰的那个吻,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顾晏辰,”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吻我?”
他正在水里洗手的动作顿了顿,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阳光下划出细碎的光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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