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直到刘昊天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
“你没有办法去评判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善恶，我也不能，我们都不能。”
他走到天台边，与刘昊天并肩而立，望向远方：
“我们所能做的，或许就是尽力做好自己。当你拥有了力量——就像你现在拥有的，以及未来可能会拥有的更强大的力量——更要小心、谨慎地去使用它。”
他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刘昊天：
“力量本身，没有对错。它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厨师手中能做出美味佳肴，在恶徒手中却会成为凶器。关键，在于持有它的人，心里到底怎么想，最终又会怎么做。”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就像杨树一样。他获得了力量，却选择了被仇恨驱使，走向了毁灭与复仇的道路。这，就是力量与心性不匹配的悲剧。”
“任何人都是这样，无论是力量还是，手中的东西”
刘昊天沉默了片刻，忽然轻笑了一声，带着点自嘲：
“聊差了吧，莫凡？本来在说别人的恶，怎么扯到力量使用上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眼神中的迷茫却消散了不少，他重新躺回去，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空，轻声说道：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喜欢这个说法。”
莫凡看着他那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嘴角也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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