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里乌斯之后又在伦敦待了三天。
这三天,他白天工作学习,晚上参加宴会,时不时还要和几个朋友通讯维持交流。
三天一到,卡桑德里乌斯就回到了冈特庄园。
这一次,他打算和邓布利多一起正式拜访纽蒙迦德。
回到庄园睡足了八小时,卡桑德里乌斯在早上七点的时候掐着点醒了过来。
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卡桑德里乌斯半闭着眼睛在花园里享受清晨的微风。
用早餐的时候,邓布利多到了。
“邓布利多校长,真是难为您这么一大早就等着了。”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卡桑德里乌斯拿着帕子擦着手毫不留情地吐槽着这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坐在不远处吃着糖浆馅饼。
塞拉斯在别墅里的房间中走来走去,准备着要带的东西、维斯佩拉准备着卡桑德里乌斯最近几日行程要穿的衣服、莉莉丝将一长串人员名单和身份背景的资料放在了卡桑德里乌斯的面前。
每个人都井然有序的,没有一丝杂乱。
纽蒙迦德位于奥地利阿尔卑斯山脉附近。
这里是格林德沃的故乡,也是他一开始势力的发源地。
卡桑德里乌斯并没有选择幻影移形。
他们先是乘坐着飞机抵达了奥地利,在奥地利游玩了几天。
他们在多瑙河附近的一家酒吧坐下不久后,迎来了格林德沃安排的人。
卡桑德里乌斯这是第一次出国,他年纪不大,以前也不爱出门,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除英国之外的景色。
多瑙河在奥地利的流经区域瓦豪河谷是出名的世界文化遗产。
附近林立着蓝白色修道院,巴洛克尖顶塔矗立在河畔两旁,澄澈碧绿的河水如翡翠一般吸引着游客们的注意。
八月的瓦豪河谷已经褪去了春日的粉白杏花,浓绿的盛夏吸引他们的海域大片大片的金色向日葵。他们沿着梯田河岸追逐着太阳盛放,与碧蓝的天、翡翠的河水、灰色的古堡形成了一副壮丽的油画。
卡桑德里乌斯一行人来的时候,还有不少店家在遗憾他们错过了三月份酿造杏子白兰地的盛大节日。
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观赏已经进入了盛夏的多瑙河。
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瓦豪河谷附近的奥地利居民十分喜爱酿酒,所以多瑙河畔附近出名的不仅有囚禁狮心王的古堡,更有来自施皮茨小镇的浓郁酒香。
清晨的阳光倾泻的时候,总有薄雾缠绕在修道院的尖顶之上,大片的葡萄园中那即将由绿转紫的果实也点绘着颜色。偶有几只飞鸟越过水面,在多瑙河上划出长长的水痕,将鸣叫融进了游船的鸣笛声中。
“远道而来的客人?要喝点什么?”
穿着白色亚麻衬衫和深褐色背带裤的酒保手上缠绕着皮质的护腕,身前罩着绣有葡萄纹样的麂皮围裙。青年酒保的棕发飘扬,英俊深邃的五官彰显着奥地利人的特征。
“有什么推荐的吗?”
塞拉斯看了眼墙上的各色饮品图片,随意地问了一句。
酒保看了眼坐在窗边的四人。
两位成年女性,一位老人,一个看着未成年的少年。
以及面前的成年男性。
酒保笑着点了点吧台上的一处。
“可以试试绿维特利纳白葡萄酒,这是瓦豪河谷的骄傲,有着杏子和柑橘的清新香气。”酒保又指了指墙上的葡萄园图片,“或者您可以尝试冰酒,用冬季结冰的葡萄酿造,别有一番风味。”
“至于老人的话,我建议您可以选择本地特制的杏子白兰地,虽然三月份的酿造节已经过去了,但是去年的陈酿却更有口感。”
“未成年的话,我们还准备了无酒精的杏子气泡饮,您觉得如何?”
塞拉斯欣然接受,各点了一杯,又为自己点了一杯施蒂利亚黄瓜酒。
唯有卡桑德里乌斯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气泡饮。
他们看着多瑙河边潺潺的流水,听着吟游诗人在酒馆门前弹唱着奥地利小调,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阿不思·邓布利多,多年不见,你终于踏上了这片土地。”
那是一位气质极其锋利的老妇人,纯白的发丝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岁深蓝色的巫师袍依旧是那么的优雅,岁月虽然带走了她不少东西,但是那身气质却更加沉稳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缓缓绽开。
“多瑙河畔的葡萄园一如往昔,不是吗?”
文达·罗齐尔轻哼了一声,不再去看这个不速之客。
她转身面向卡桑德里乌斯。
“卡桑德里乌斯·冈特,希望奥地利的风光没有让你失望。”
卡桑德里乌斯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垂下眼眸喝完了最后一口气泡饮,在维斯佩拉递来一张方巾的时候优雅地擦拭着嘴角后才看向了这位饱经风霜的女士。
“多瑙河的风景一如我期待的那样,是格林德沃先生派你来的吗?”
文达·罗齐尔唇角的弧度没有变化,只是眼神多了一丝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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