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主有什么吩咐，她们直接去做便是。
当天晚上，明昭派人给唐宁回了信，叫她看过之后烧掉，若不烧她也有办法毁掉。
明昭不会给唐宁留下证据的机会。
两人暗中往来，没有人知道。
这一天，程昱下朝回来后，破天荒的来到明昭的院子拜访。
听到下人的通报，明昭的眼底略过一抹果然来了的眼神。
“请。”
程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明昭身着红色的华服，神态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她的大宫女正在给她捏肩捶腿。
“程将军。”
正在闭眼睛享受的明昭听到脚步声后，瞬间睁眼，将视线落在程昱的身上。
她的眼睛就像是黑色的琉璃，看着十分漂亮，配上她精致夺目的面容，让程昱的心跳漏掉一拍，他晃了晃神后，对着明昭做了一揖：“微臣程昱见过公主殿下。”
“看座。”明昭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青竹去给程昱搬椅子：“程将军今日怎的想起到本宫院子来？”
程昱搬来公主府有一段时日，可两人从未见过面。
程昱早朝走得早，晚上回来的晚，通常也不在公主府用膳，两人在一个府中居住，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被问及，程昱的脸上挂满了委屈：“微臣一直在等着公主传唤，可公主就像是忘记昱这个人，不曾传唤，今日昱终于没有忍住，只能亲自前来……自荐枕席。”
程昱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语气中带了几分暧昧，让明昭眉心皱了皱。
“本宫只觉程将军平时公务繁忙，哪里会顾得上这些，便没有传唤，倒是本宫的不是。”
她跟着程昱客套。
这程昱着实不着调，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公主，他当真以为，她叫他留下是为了让他……做面首的？
“昱没有这个意思，昱只是太过思念公主……”程昱说话时，脸还配合着红了几分，像是真的一般。
明昭懒懒的躺在原处，静静的听着程昱表白。
若不是她没有那颗少女的心，恐怕此时都要相信程昱说的瞎话了。
看看她身边这几个宫女，就知道程昱忽悠的有多厉害。
“既如此，程将军今晚便在本宫院中用晚膳吧。”她侧眸看向程昱，一双水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甚至还有种挑衅，觉得他不会留下来。
明昭的话确实让程昱的脸部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就被调整过来，装作一副欣喜的模样。
“微臣……谢过公主。”
说完，程昱又补充了一句：“公主不用称呼昱为程将军，称昱为明之就好。”
明之是他的表字。
若是明昭称呼他为明之，那他的男宠身份算是彻底坐实，尤其是他今晚在公主的院子中用膳后……
想着，程昱的眼中掠过一抹流光。
明昭没有关注程昱的表情，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跟着半真半假的回。
听到程昱让她叫他表字的时候，明昭也没有推脱：“若此，便称呼明之了。”说着，明昭浅浅的勾起唇角，对着程昱露出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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