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才具,若入朝堂,足可治国安邦,堪为栋梁之材。
……
“杨公子,你当真是乡试第一的解元?”
红袖轻扬,幽香袭人,似有若无地萦绕鼻尖。
纵是杨轩也不禁心头微荡,抬眼望去,只见盛崖余容颜绝丽,眉目含情。
他默念清心咒,敛神静气,低头继续标注音韵,口中淡淡道:
“不过是侥幸得名罢了。”
语气轻描淡写,但盛崖余心中清楚——能在关中乡试中脱颖而出,名列榜首,绝非侥幸。
江南文脉绵延,关中世家林立,两地皆为文章荟萃之所。
杨轩能在此等群英荟萃之地拔得头筹,足见其才学冠绝一时。
来年若赴京参加春闱,金榜题名自是水到渠成,且名次必居前列。
历朝历代,江南与关中的解元,大多如此。
“不知公子可有意参与今科会试?”
“今年便不去了。”
杨轩搁下自制的炭笔,抬眸望向眼前神色错愕的女子,温声道:
“我虽走科举之路,却无意仕途。
官场倾轧,权谋纷争,非我所愿。
我更愿游历山河,寄情天地,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之人。”
这番话让盛崖余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信。
这几日相处下来,她早已看出杨轩才华横溢,却性情疏朗,不拘礼法。
这般人物,怎会甘于困守庙堂?
“公子难道打算长留明月峡?”
“自然不会。”杨轩摇头,“此地尽是女儿身,寨主虽收养孤苦孩童,终究是江湖草莽,法外之地。
我因一时机缘,答应在此执教一年,期满即行。
倒是盛姑娘,你为何投身山寨?可是另有隐衷?”
“家门败落,又身带残疾,若非寨主相救,我恐怕早已命丧贼人之手。”
提及往事,盛崖余眸光黯淡,悄然垂泪。
杨轩听罢,亦不由轻叹。
那份哀伤真切无疑,可他心中仍有疑虑——以盛崖余的身手,寻常匪徒如何近得了她的身?
“节哀顺变,莫要太过伤怀。”
……
新的一日如常开启。
晨起吐纳导引,习拳健体;午间登台讲学,传道授业;傍晚则整理字书,注音译义……
生活简朴如斯,仿佛真只是一个安于讲席的寻常塾师。
盛崖余暗中试探多次,也基本断定:杨轩并无与寨中女寇沆瀣一气之意。
至于他每日清晨练功打坐,在寨中本就不是秘密。
《全真大道歌》乃玄门正统心法,来源清晰——
千金难换,修道入门之基。
至于杨轩是否曾有奇遇?
寨中知情者皆闭口不谈,更何况初来乍到的盛崖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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