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壑自从看到孔夫子出现后,脸上不屑的表情早已消失。
面对孔夫子的注视,未露丝毫胆怯。
“你就是去年夺得诗会魁首的那小家伙吧?”
孔夫子终于开口了,语气中能听得出情感非常复杂。
去年张壑作出的那两首诗,他看了。
文学造诣确实高!
他仔细品读了三天,才不舍得放下了那两首抄写的传世之作。
孔夫子很高兴,整个天下的文坛,有了扛鼎之人。
却又不得不为大丰国担忧,从那两首诗,孔夫子就基本上洞悉了张壑的一些情况。
这个年轻人,会给大丰带来很大的麻烦。
“孔老夫子,正是小子!”
张壑回答的不卑不亢,也没有失了礼数。
“你很好!你那两首诗老夫看了,确实担待得起去年的诗会魁首。”
“你要是能够拜入老夫的门下,老夫担保,十年之内你能成为儒家学院的院长。”
孔夫子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部都被震惊了。
儒家学院是什么地方?
朝廷的文官集团有近六成全部出自这里,整个大丰读书人的圣地。
大丰的开国皇帝,曾经定下过铁律。
儒家学院院长,位同亲王,面圣不跪!
张壑也同样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诚意,很足!
张壑虽然才华横溢,却也同样不得不承认。
自己回到东渊国,在十年之内,绝对无法达到孔夫子许诺的地位。
虽说整个天下的文坛,分为两块。
分别是东渊文坛和大丰文坛,但大丰国的文人地位明显比东渊国的高。
简单的来说,大丰国重文轻武,东渊国重武轻文。
这也是张壑不得不下定决心,学得一身好武艺的苦衷。
张壑没有立刻拒绝,就说明他已经心动了。
慕容白紧张的看向张壑,握住袖子中的匕首,掌心冒着冷汗。
张壑此人,女帝交代过。
若不能为己所愿,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抱歉,小子还不至于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张壑权衡利弊过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孔夫子许下的承诺,终究只是承诺而已。
儒家学院的院长,对大丰的重要性,可不是孔夫子一个人能决定的。
再说,文人有文人的风骨!
墙头草,两边摇摆,岂是读书人所为之事?
孔夫子听到张壑的回答,不仅没有一丝失落,反而是更加欣赏眼前的年轻人。
要是张壑真的接受了自己的“劝降”,那可就是叛国了!
“也罢,也罢!老夫今天也不过是惜才,才过来劝一劝你。”
孔夫子捋了捋发白的胡须,缓缓的站起身,道。
“接下来老夫该在旁边观战了,今天的主角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
等孔夫子好走后,张壑整个人的气势,散发着青年人的无畏。
甚至可以说,嚣张,跋扈!
狂!
张壑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洋洋洒洒走到正中央。
“鄙人,张壑!”
“想必我的名字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听闻,今天我来这里,就只有一件事。”
张壑一场浮现了不屑的笑容,将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打开。
“砸场子!”
平地一声炸响,惊雷马上登场!
赤裸裸的羞辱!
明晃晃的打脸!
“你特么说什么呢?”
“给老子滚下来!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大丰国的地盘,你怎么敢在这里放肆!”
“张壑!不要以为你有这几分才华,就能在这里羞辱我们。老子告诉你,我大丰国有的是才华横溢的读书人,去年只是你没碰到而已!”
“么的!有种今天别一个人走黑路……”
…………
整个人群瞬间像炸裂一样,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场地十分的嘈杂。
“弱者总是说出无数的抱怨话语,而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你们用实际行动,来批驳我的话!”
张壑站在中央的高台上,俯视着下面愤怒的众人,大有一股藐视天下的气势。
“不服,来战!”
“输了,就憋着!”
“我草……,我憋不住了,我要上去教训他!”
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甩开周围人的控制,就要上去挑战。
“别!”
周围的人立刻将他拦住,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
这个人的勇气可嘉,但实力实在不能让他们信服。
这一战,事关整个大风文坛的脸面!
不能任由这个人胡闹!
“怎么?”
“整个大丰文坛,连来挑战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看来大丰文坛果然在走下坡路,在座的诸位,也都是怂包啊!”
猖狂!
台下的众多读书人,早已红了眼睛。
奇耻大辱,这已经跟刨了自家祖坟没什么两样了!
众人将目光看向了鹿玄和躲在暗处的王灰身上。
现在在场的读书人,能与张壑有一战之力的,也仅仅只有他二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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