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梁香迷迷瞪瞪的醒来,就听见屋外隐约有吵闹的喊声。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外间发生了什么事,颈上就传来一片湿热的触感,灼热的鼻息,辗转的唇瓣,凶蛮的啃咬……
她伸出手把那颗烦人的脑袋推远了些。
“外面怎么了?”
萧鹤仙不答,只一个劲儿地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
都梁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人锢住,语气不耐,“舔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萧鹤仙垂着湿哒哒的眼睫,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这才道:“你的好姐姐找你来了。”
“沈天霏?”
都梁香听这声音也像,她坐起来,正要穿衣,脖颈间和胸口上立时传来一阵细密的、令人烦躁的刺痛感。
她眉头一皱,从须弥戒里取出一面铜镜,对着颈项处照了照,顿时柳眉一竖。
她隐忍着怒气,继续自锁骨处往下照去,雪白的肌肤上覆着大片絮状的红痕,接连成面,几乎就没给她留下一块好肉。
“你是狗吗?”都梁香怒火滔天,气不打一处来地扇了他一巴掌。
萧鹤仙仰躺着闭眸轻喘了一会儿。
他松垮地披着外袍,胸口敞露一片,眉梢眼角都带着餍足后的春意,兀自盯着都梁香瞧了一会儿,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轻佻中又带着几分衅色的笑。
“昨晚你不是被舔得很开心嘛,还叫我乖狗狗,我不是都认了嘛,狗狗就是这样的啊,现在你又气什么?提上裙子就不认人了?”
都梁香脸色铁青地继续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就听萧鹤仙不无得意道:
“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
一根手指自她不着寸缕的背后滑过,一路游移往下……
“闭嘴!”
萧鹤仙坐了起来,从背后将她抱进了怀里,伸指点了点她的腿侧。
“还有这里,不过这里是磨出来的……”
都梁香的大腿以下都没有知觉,不过她有眼睛,扒开瞧一眼,也就看见了。
她抬臂就要给身后之人一肘……
【已删】
都梁香怒极反笑:“萧鹤仙,你是过完今天就不想活了是吧?”
萧鹤仙冷哼了两声,做足了登徒子的做派,在她颈侧深深嗅闻了几息,又按着她亲了两口。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你休想甩脱我。”
都梁香就是有把人杀了的本事,也自不可能做和萧氏结仇的事,她眸光暗了暗,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就没有别的手段了。”
“梁香尽管施为,我奉陪到底就是。”
都梁香回首看他,突然笑了一下。
既然这么想成为她的狗,她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他。
只是这法子她从来没用过,还得先找个活物试验下,不然容易直接把人弄死。
“放开我,外面都吵翻天了,你真要等他们打起来啊?”
沈天霏在外间越骂越凶,都快给萧鹤仙骂成猪狗不如了,也亏他还坐得住,充耳不闻的。
萧鹤仙拾起都梁香放在一边的铜镜,往她脖子上照了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你还能出去见人吗?”
“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这除了能证明我魅力大,以及你不做人以外,还能说明什么?你当我还会害羞啊?”
都梁香把人推开,取了一套新衣出来穿上。
“梁香既然想的这般开,还气我做什么。”
都梁香停下系襟带的手,揪住萧鹤仙的耳朵狠狠旋了一把,咬牙切齿:“因为痛啊。”
“嘶——”萧鹤仙捂着耳朵,无赖地笑了笑,“那梁香可以咬回来啊,我绝无怨言。”
他补充道:“咬哪里都可以哦。”
都梁香深呼吸了一会儿压抑着火气,给了萧鹤仙一记眼刀。
他现在可真是百无禁忌,放得不能再开了。
都梁香给萧鹤仙的手摆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让他持着铜镜给她当着镜架,开始束发。
盘发髻麻烦了些,今天就不盘了,她只用发带随意在脑后扎了个椎髻,偏头照了照,总算收拾妥当了。
“快穿衣服。”都梁香催促起还袒胸敞怀的萧鹤仙。
他凑了上来,撩起她鬓边一缕垂髯,放在指尖把玩了一会儿,慵懒地抬了抬眉。
“好看。”
这氛围无端腻歪得紧了,竟让都梁香有了一种两人松萝共倚已久的恍惚感。
她就知道昨夜她放任他亲近自己会有此恶果,叫他脸皮又厚上三分,这下更是黏人得肆无忌惮了。
可那会儿她都要困死了,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萧鹤仙慢条斯理地穿起了衣衫,“待你和你的好姐姐聚完了,我便送你回岱郡。”
虽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都梁香可不会因此就给他几分好脸色。
“那也是应有之义。”
他把人抱到了椅子上放好,发也披散着还未来得及束冠,就去打开了房门。
沈天霏一看见他,眉头立时拧紧,“你就这么见客?你的礼仪被狗吃了?”
“我是畜生啊,你刚骂的,这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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