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了白厄的那一击,丹恒承诺。
“不会花上太久,我们的道路一定会再度交汇。”
赞达尔提醒道。
“躁动从神悟树庭传来,阁下该启程了。另一则提醒:这一世,一位特立独行的半神偏离了逐火的命运。
“「大地」荒笛,它在无人知晓的历史中陨落。此事疑点重重,与三千万世的演算相悖......
“有理由怀疑,这也和「三月七」阁下有关。”
(星:“诶?但是荒笛不是在重建大陆中死了吗?”
丹恒:“长夜月,又是她。”)
丹恒丝毫不给来古士一点面子,反而催促道。
“事到如今,无法得出结论的线索不重要。白厄已经为我指明了方向。开启方向吧。”
「赞达尔」将丹恒送入了「神话之外」......
“哼......丹恒阁下已经离开,你可以畅所欲言了——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
说着说着,赞达尔转身看向那刻夏。
“感谢赏脸,我还以为,您不打算搭理我这位老熟人了呢。”
(星:“看来,正片要开始了。”
三月七:“杨叔,一会有什么专业术语就都拜托你了呀!”
杨叔:“emm...我尽量吧。”)
随后那刻夏继续说道。
“灵感回路记录着,你无数次带领我登上这黎明云崖。最近一次就在上一世,嚯,由刻法勒垂手迎接......”
“阁下住进我的脑袋,应该不是为了翻阅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吧?
“但若果真如此,我也不介意回忆些大地兽的趣闻供你消遣。”
见证,那刻夏准备给来古士上上压力。
“看起来,你现在很轻松嘛。”
“当然。实验的变量会由我的敌手铲除,这难道不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妙事么?
“阁下应当最为清楚,关于那位「记忆」行者,我袒露的情报句句属实。无论是对她身份的猜测,还是提供给丹恒阁下的建议......”
(白厄:“很明显,他这是隐瞒了。”
三月七:“但...那刻夏不是在她脑子里面吗?直接翻一翻找一找不就行了?”
那刻夏:“第一,不许叫我那刻夏就,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第二,你以为他的脑子是图书馆吗?那么好翻?”
三月七:“也...也是哦,呃欸嘿嘿...”
杨叔:“但是,他真的会这么用吗?我不是很相信一位天才会高傲自大到如此地步,特别是在他迎接过了失败后。”)
那刻夏听完来古士这么说忍不住干笑了一声。
“这话不假。到目前为止,你确实没有说谎。只不过我注意到,每当提及她时,你的思想总会泛起一阵涟漪。就好像......
“在刻意将什么东西藏进大脑深处。”
“阁下如此挑明,想必是没找到什么证据吧?”
(星:“小夏老师!!!中门对狙,小夏肘他!!!”
那刻夏怒气值:99.99%
白厄:“冷静啊老师冷静——!”
那刻夏:“先让我和你中门对狙吧!魔术技巧!”)
“不错。借由这具机械躯体,你能够控制思维的边界,只将部分真相拱手示人。
“但很可惜。我还是抓住了你没能抑制的一缕恐惧,顺藤摸瓜,翻出了三个字。”
赞达尔冷哼一声,他知道,阿那克萨戈拉斯已步入自己的陷阱,接下来就是等待瓮中捉鳖的时间了。
“哼哈哈哈,吕枯耳戈斯,告诉我——德谬歌,是为何物?”
(三月七:“杨叔——!”
奥托:“小姑娘,让你的杨叔歇一会吧,瓦尔特先生,真是抱歉,我这藏不住表演欲让我跃跃欲试呀。
“德谬歌,在诺斯替主义中指有缺陷的造物主。当然,如果是柏拉图那里的,就是仁慈的工匠了。
“以上,均为在下以地球上我所了解的知识作答。”)
视角来到丹恒这里,他来到了神悟树庭,圣树的枝叶都被染成了金色,为了星,白厄倾注了全力。
“既然「毁灭」已将忆潮彻底驱散,该深入其中了。”
就在这时,一只慌张的蜜果羹奇美拉出现在丹恒附近。
“...嗷!”
当丹恒被吸引注意力看去时,身后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山之民。
“谁在那?!”
见状,丹恒上前来到迷之山之民面前,只听那山之民如是说道。
“那道烈焰,烧毁了树庭,惊扰了众生的沉眠......而你,天外来客...你甚至无意聆听「大地」的悲鸣。”
“你是......”
“很意外么?金血、半神,并不为刻法勒之子(人类)独有。吉奥里亚的子嗣,自当成为它的脊梁。
“我乃荒笛,大地的化身,万千生灵的守护神。”
(星:“但荒笛不是大地兽吗?”
海瑟音:“没错,他不是荒笛,他是——「开山者」吉奥刻勒斯。”
万敌:“那位传说中的山之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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