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军方的支持也起到了关键作用。蒙毅调拨了 5000 株沙棘、沙蒿苗,派 200 名士兵协助种植,还提供了大量工具和军粮补贴,解决了农户的后顾之忧。三个月后,三道沟村的沙丘上长出了成片的绿色,沙棘、沙蒿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护带,灌木间隙的粟种和豌豆长势喜人,亩产虽不及正常农田,却也达到了 0.7 石,远超预期。
消息传开,周边迁徙的农户纷纷返乡,要求加入生态农桑试点。张伟顺势扩大试点范围,将云中、九原两郡的 8 个沙化村纳入规划,协调更多树苗和物资,还组建了 “跨村协作队”,让三道沟村的农户带动其他村种植,形成规模效应。
就在试点成效初显时,张伟发现了异常:部分新栽种的沙棘苗被人为折断,根部还有被刀挖过的痕迹,且破坏集中在靠近边境的区域。“不是风沙导致的,是人干的!” 张伟蹲在被破坏的树苗旁,看着清晰的人为痕迹,心里警铃大作 —— 北方边境只有匈奴活动,难道是匈奴奸细在暗中破坏?
他立刻通知蒙毅加强边境巡逻,同时在试点区增设岗哨,夜间派人值守。三日后,值守的士兵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其身上携带匈奴弯刀,供认是匈奴派来的奸细,任务就是破坏固沙植物,扩大沙化范围,让秦军失去边境农桑支撑。
“匈奴人怕我们守住土地,怕我们军粮充足!” 张伟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奸细押解咸阳处置,同时加强所有试点区的安保,组织农户成立 “护苗队”,与士兵协同巡逻。蒙毅也加大了边境布防,严查往来人员,防止更多奸细潜入。
风波过后,生态农桑试点更加顺利。半年后,8 个试点村的沙化得到有效控制,500 亩被流沙吞噬的农田重新恢复耕种,固沙植物形成的防护带绵延 10 余里,成功阻挡了后续的沙尘暴;套种的耐旱粟种亩产稳定在 0.8 石,与沙化前持平,部分地块甚至达到 0.9 石,军粮缺口得到缓解。
嬴政得知成效后,下旨嘉奖:“北方沙化治理有功,生态农桑模式纳入边境治理规范,全国沙化地区推广!” 老派官员们也无话可说,王贲私下对张伟感慨:“张司长务实敢为,老夫佩服,此前是老夫眼界狭隘了!”
农户们更是欣喜,李老汉带着村民给张伟送来 “固沙惠民” 的牌匾,激动地说:“大人,我们不用背井离乡了,这沙子真的被治住了,地里还能种粮,这都是您的功劳!”
可张伟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看着边境方向,心里清楚,匈奴奸细的破坏只是开始,匈奴绝不会坐视秦朝边境稳定、农桑发展。而且,他在审查奸细供词时发现,其口中还提到 “有内应配合”,只是没来得及供出具体身份。
就在张伟准备深入调查内应线索时,蒙毅匆匆来报:“张司长,不好了!九原郡最北边的试点村,一夜之间有 20 亩固沙植物被烧毁,现场发现了匈奴人的火把残片,疑似大规模破坏行动即将开始!”
张伟的脸色瞬间凝重。他知道,一场针对北方生态农桑的更大阴谋,已经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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