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辰的手还贴在她腰上，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苏绾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呼吸比刚才重了些。
他低头看她，嘴角有点上扬：“怎么，怕了？”
她抬眼看他，声音很轻：“不是说好不动我吗。”
“我说了。”他嗓音低，“但没说不碰你。”
话落，指尖又动了一下，从腰侧滑到肋骨下方，动作慢得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苏绾身体绷紧，手指悄悄攥住了床单。
陆司辰笑了声，俯身靠近，鼻尖蹭过她的耳廓：“你心跳好快。”
“你放开。”她说。
“不放。”他直接吻下来，压住她所有想说的话。
这个吻和之前不一样。天台那次是强势的，带着逼迫和确认；现在这个却像在一点一点拆掉她的防线，温柔又固执。苏绾一开始没回，后来慢慢闭上了眼。
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往里探，这次没再停顿。布料被掀起一角，掌心贴上她后背的皮肤，热得发烫。
苏绾猛地睁眼，想要躲。
“别动。”他在她唇边说，“让我抱一会儿。”
她没再挣扎，可呼吸已经乱了。
陆司辰的手指沿着脊椎往上走，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将她圈在怀里。他没急着深入，就这么亲着，偶尔换个角度，吻得更深一些。
苏绾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他的肩膀，指尖微微陷进肌肉里。
他察觉到了，低声笑：“这才对。”
然后手往下移，停在腰带边缘。
“陆司辰……”她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他停下动作，抬起一点头，盯着她：“叫司辰。”
“什么？”
“叫我名字。”他重复，语气不容拒绝，“叫‘司辰’。”
苏绾看着他眼睛。那里面没有玩笑，也没有退路。
她张了口，极轻地喊：“……司辰。”
三个字刚出口，他就吻了下来，比刚才更用力。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整个人都沉了下来。
苏绾被压得往后仰，后脑抵在枕头边缘。他的吻从唇角移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方，咬了一下。
她闷哼出声，指甲抓向他后背。
陆司辰喘了口气，抬头看她：“疼？”
“不疼。”她摇头，眼神有点迷，“就是……太快了。”
“不快。”他撑起身子，拇指擦过她红润的嘴唇，“我忍很久了。”
“我才17。”她小声说。
“我知道。”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所以我等你一年。等你18岁，我们就结婚。”
苏绾愣住。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娶你。”他看着她，表情认真，“不是演的。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房间里安静下来。窗外月光斜照进来，刚好落在床沿，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近。
苏绾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陆司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然后他坐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一件件脱掉，扔在地上。接着低头帮她解开校服外套，动作很慢，像是怕吓到她。苏绾僵了一下，但没阻止。
衣服落地的声音很轻。
他重新俯身，额头抵着她的：“可以继续吗？”
苏绾闭了闭眼，点头。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模糊。只知道他的吻一路往下，手掌覆盖的地方都烧了起来。她开始喘，声音控制不住，只能咬住嘴唇。
“别咬。”他拉开她的手，“想叫就叫。”
“不要。”她摇头，“会被人听见。”
“没人会来。”他低笑，“这层楼只有我们。”
话音落，他又吻上来。这一次不再克制，手也彻底探入衣内，触感清晰得让人发抖。
苏绾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随即慌乱地捂住嘴。
陆司辰把她手拿开，盯着她：“以后不准这样。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想听。”
她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摆布。
时间好像变慢了。每一秒都被拉长，每一次触碰都留下痕迹。床单皱成一团，头发散在枕上，凌乱不堪。
他吻她锁骨，留下淡淡的红痕。她十指陷入他后背，指甲划出浅浅的印子。
空气越来越热。
就在一切即将失控时，眼前突然一黑。
【以下画面因未成年保护已屏蔽】
再有意识时，人已经在浴室。
水流哗哗响，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陆司辰站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替她擦背。
动作很小心，避开手腕上的旧伤。
苏绾靠在他怀里，浑身无力。
“疼吗？”他问。
她摇头。
“第一次总是会不舒服。”他低声说，“以后我会更轻。”
她没回应。
陆司辰关掉水龙头，拿起浴巾把她裹住，打横抱起。
回到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把她搂进怀里。
“冷吗？”他问。
“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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