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晦暗不明地看着少女，然而少女的眸中全然是对他过凉体温的担忧，神情真挚。
他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人类少女。
将少女揽入环中，温暖而柔软还带着幽幽的冷香，他差点慰叹出声，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几乎一瞬间就理解了某些女性血族为什么喜欢养人类脔.宠。
明明思想已经滑到了危险的地带，嘴上仍是一派正人君子：
“我抱着你会让你的病加重吗？”
“不会！”
少女扬起头看他，“我喜欢被你这么抱！”
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怀里的人类少女太乖顺，斯特拉非常想给予少女一些东西，他想要娇养他的人类。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想要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
只要他有，没有他也可以想办法给她弄来……
“我想要斯特拉多来陪陪我。”
少女小心翼翼地牵住他的衣角，见他没有拒绝就满足地眯起眼睛。
想要他……多陪她？
斯特拉听说过生病中的人类会比较脆弱，会变得黏人不理智。
但他沉寂多年的血液依旧因为这句话好像奔腾起来，心中涌起的一阵又一阵难以名状的情绪是什么啊，好像比初次尝到少女的血液还要难以克制。
“这个不算，再说一个。”
斯特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沙哑。
“你……不愿意吗？”
少女失落地垂下眼睑，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
“我答应了。你再要一个。”
“我不需要别的了。”
少女冲着他摇摇头，表情满足又依赖。
斯特拉只感觉牙根发痒，难以忍耐想要咬住一些什么的欲.望。
不行，少女还在生病，现在咬她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
他勉强平复住过于躁动的情绪：“你再要一个，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大概是被“礼物”这两个字打动，这次少女没再拒绝，“我想要一套画画的工具。”
“好”，只是，“你会画画吗？”
斯特拉之前找人调查过少女，知道她出身贫民窟，父母都死于高阶血族，他本想替少女报仇，却查到那只血族已经死于一场意外。
调查的资料里少女的日子并不好过，柔弱的体型让她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偶尔还要靠亲戚的接济才能继续生活，这样的她应该没有机会特意学画画。
也许困苦的生活就是她后来就去选圣女的原因吧。
想到这，斯特拉的眼神暗了下来。
啧，稍微有点后悔那么轻易地捏死了和光明教勾结的高阶血族，居然想染指他的人类。
少女打断了斯特拉的沉思：“我不会呀。但是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的！”
少女的眸中带着狡黠，语气也是得意洋洋的。
很可爱，只是苍白的唇色却与她的活泼无法相衬，斯特拉终于不再忍耐，咬上了少女的唇。
撕咬……掠夺……
血族不会接吻，只懂得遵从本能。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少女，让他不顺眼的唇已然变得嫣红，乃至微微发肿。
少女的脸染上红晕，生理泪水难以抑制地从眼角滑下，还要牵着他的袖子，软软地发出不解：
“为什么要咬我的嘴巴，嘴巴上没有多少血。”
笨蛋。
不过单纯也很好，他可以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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