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范围就缩的相当小,本国附近带沔字的岛屿只有两座。
沔南属于本国领土,还开发了自贸港,经济发展十分优秀;沔北属于附近的另一个东亚国,那是一个在战争的夹缝中存活下来的封闭小国。
上面给衡朝星的指示,是希望他和其他十几名同事作为先遣小队,去沔北探查一下情况。
衡朝星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任务,毕竟他也想看看,差点让王阳付出生命,还让十三名同事人间蒸发的敌手究竟是怎样疯狂的犯罪分子。
衡朝星有勇气对抗黑暗,却害怕家人受到牵连。
王阳能在即将说出调查结果时被精准制造车祸,导致可能无法再开口,就说明三年来他一直被密切的监视着。
甚至警方高层也有那边的人,才能在他可能查到线索时把人调走。
他们大概是最近确定了王阳查到一些东西,而王阳也有所察觉,才会想着把秘密托付给信任的同事,没想到根本来不及说出口。
车祸之后王阳和他的亲属就被警方保护起来了,这次决定接受沔北任务的刑警家属同样会受到保护。
但衡朝星还是有些不放心。
骆蓉一个人在长宁市上学,真的没问题吗?
前往沔北是秘密任务,绝对不可能透露出去。因而衡朝星只能强调了再强调骆蓉要注意安全,小姑娘听得不耐烦了,直接来了一句“有人保护我”。
衡朝星瞬间就沉默了,心里酸涩的一塌糊涂,就像给骆蓉补过十七岁生日时那样。
那天下午骆蓉匆匆忙忙地赶回家,虽然她尽力撑起精神了,但看上去还是有些疲惫。
“昨晚没睡好?”
衡朝星一边用打火机点燃蜡烛,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是啊,一整晚都没睡。”
忙着听汇报审查项目进度,还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国,骆蓉扭了扭脖子,总感觉在飞机上待久了脖子不太舒服。
衡朝星手一顿,在被火舌燎到前收回手:“今天还要许愿吗?”
“要!”骆蓉闭上眼睛,又飞快地睁开,正要说什么却撞进一双极尽温柔的眼眸。
其中骆蓉看不懂的缱绻情谊让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喝醉酒了一样变得晕晕乎乎。
直到眼眸的主人避开骆蓉的视线,她才脑子断线一样想起刚才要说什么。
“叔叔怎么不给我唱生日歌?”
以为骆蓉许愿前衡朝星都要给她唱生日歌来着,没道理今天省了呀。
“你还缺给你生日祝福的人?”
衡朝星挑挑眉,好像在戏谑她痛快通宵的行为。
骆蓉转了转眼珠子,语气轻快:“别人是别人,叔叔是叔叔,所有的祝福我都想要!”
霸道的理直气壮。
衡朝星总拿她没办法,这次也不例外。
青年温柔微哑的嗓音响起,骆蓉乖乖地闭上眼开始许愿。
等到分好生日蛋糕,骆蓉一叉子蛋糕送入口中,就察觉衡朝星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余光。
实际上男人刚端出蛋糕时骆蓉就有所预感,这会儿他紧张成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假意皱了皱眉,看上去不太满意地用叉子指着盘子里的蛋糕:“叔叔你在哪家店订的蛋糕啊?”
衡朝星咽了咽喉咙:“怎么了?很难吃吗?”
他不等骆蓉回答,就想把她手上的蛋糕收走:“不然别吃了。”
骆蓉唰的一下站起来,躲开衡朝星的手,声音严肃:“我是想说,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契合我口味的蛋糕,以后的过生日叔叔请务必要选这家店!”
衡朝星一时间还真有点被骆蓉的认真给镇住了,疑心自己是个有着隐藏天赋的甜品大师,直到看到小姑娘眼中遮不住的笑意。
一下变得好气又好笑,扯着小姑娘坐下:“好,以后都订这家店。”
“是我的专供对吧?叔叔不会再做给其他人吃吧?”
骆蓉嘴里塞着满满当当的蛋糕,还要找人要一个保障,以确保这份甜蜜是她独自占有的。
衡朝星没好气地敲了一下骆蓉的额头:“你以为翻糖蛋糕很好做?你知不知道我翻车了多少次?”
骆蓉的眼睛轻眯了一下,为衡朝星突如其来的亲昵。
好几年前他就减少了对自己的肢体接触,上大学之后更是对她避如蛇蝎。
这回是因为什么不再避着她?
骆蓉想了想,三两口吞完蛋糕转头问衡朝星:“叔叔觉得昨天的男生怎么样?”
不怎么样。
衡朝星垂下眼睑:“我不了解他,不予评论。”
骆蓉不依不饶:“那我说给叔叔听,你帮我判断一下他人好不好。”
“你很了解他?”
衡朝星放下突然变得黏腻的蛋糕,低下头开始找水杯。
骆蓉看着始终不肯抬头与她对视的人,心里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冒了出来,叔叔不会其实是喜欢她的吧?
于是骆蓉抓起摆在桌面上的杯子,倒上水递给衡朝星,声音中有藏不住的得意洋洋:“我当然了解他。”
杯子被小姑娘找到再递过来,衡朝星避无可避,只好抬起头和她对视:“只要他对你好,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我都不反对。”
骆蓉不得不承认她好像又自作多情了,衡朝星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还主动把她往别人那里推。
“叔叔不反对什么?”
衡朝星终于感受到心被生生剜去一块儿的苦楚了。
他又不是圣人,他喜欢的小姑娘心有所属已经够他痛苦了,还偏要他亲口说出来吗。
是啊,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凭什么再阻拦她的幸福。
于是衡朝星竭力扯出一抹笑,仿佛心脏被凌迟到胃部都在抽痛的人不是他一样,声音平稳又云淡风轻:“不反对你喜欢他,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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