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翳忍着身体内不断涌动的躁动,只以为这是自家主子又出的什么折磨人的招式,却也是没有丝毫反抗之意,缓步向桌子走去。
殊清郁见阴翳走近,脸上露出笑容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动作优雅地斟满了一杯香醇美酒。略带俏皮地笑道:
“你不是不许我饮酒么,那么今天就让你独自享受这壶美酒好了。”
说完,他眨了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阴翳见状,刚要开口拒绝殊清郁递过来的酒杯,谁知还未等他出声,殊清郁便已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抬起,送至他的唇边。面对如此情景,阴翳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尽管知道这酒里可能有些不太对劲,但最终还是张开嘴,顺从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阴翳喝了酒,殊清郁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并不吃东西,而是专注地又将酒杯斟满,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没过多久,一整壶酒便都进了阴翳的肚子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阴翳渐渐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心底涌起,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的全身。这种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让他不禁皱起眉头,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的思维似乎变得模糊起来,意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清醒。
殊清郁这时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自己在这屋内竟不知不觉间吸入了大量的迷情香与意乱烟。此时此刻,那药性已然发作起来,他顿感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道火焰在体内燃烧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物来。
而另一边,阴翳先是瞥了一眼仍在缓缓燃烧着的香柱,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殊清郁手中紧握着的酒杯。就在这短暂的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那香柱,伸手便要将其熄灭。然而,就在他熄灭以后,一股强烈的眩晕感骤然袭来,他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即将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阴翳强忍着那股不适感,几乎气笑了。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这是下了几种的药。
就在此刻,那几种药效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股脑儿地反涌了上来。纵使阴翳拼尽全力运用内力去压制它们,但却如同螳臂当车般徒劳无功。或许是这些混杂在一起的药效已经彻底搅乱了他的神智,又或者是因为在时山的时候,他本就是一个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少主。此时此刻,阴翳已然顾不得去思考那么多纷繁复杂的事情了。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个意识已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的人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并凭借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最后一丝清明,迈着略显踉跄的步伐,艰难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将那个人放置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殊清郁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团绵软无力的云雾之中,虽然这药效比不上那阴翳的那般深沉,但也足以让他的身子渐渐发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来。此刻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阴翳轻而易举地将他抱起,一步步朝着那张床榻走去。
殊清郁心中尚存一丝反抗之意,试图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阴翳的束缚。然而,当阴翳那双有力的大手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交叠在一起,并用力按压在头顶上方时,他顿感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自己,无论怎样奋力挣扎都无济于事。渐渐地,殊清郁意识到自己的抵抗不过是徒劳无功,于是便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此时,那股药力在他体内愈发汹涌澎湃起来,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在肆意咆哮、冲撞。殊清郁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算了,上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他才不会承认,他打不过阴翳呢!他是个好主上,是会让着下属的。
芙蓉帐暖度春宵。
微风徐徐,吹动了床上了帷幔,如同海浪一般,起起伏伏,不曾停歇。
直到天边微亮,微风离去,只余下热来,让人湿透了衣衫被褥。
阴翳看着眼前这个“遍体鳞伤”、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肌肤的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了深深的懊悔和自责。他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如此失控。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远远躲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躺在那,奄奄一息,进气多而出气少的样子。让阴翳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只见他怀中的人儿突然嘤咛了一声,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与难受。阴翳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迅速运起体内雄浑的内力,施展传音入密之术,将指令传递给守在门外的暗卫:
“速速准备热水!”
与此同时,阴翳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身强大的内力,缓缓汇聚于指尖,然后轻柔地落在自家主子那纤细柔软的腰腹之处。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
随着阴翳内力的不断输入和按摩手法的持续作用,怀中之人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的痛苦之色也逐渐减轻。然而,阴翳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全神贯注地继续为其舒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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