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唐异世界
第十五章 献良策,盐利民生系朝堂
从水泥路返回长安时,夕阳正将城墙染成金红色。王朕刚到侯府门口,就见李世民身边的内侍总管站在台阶下,见了他连忙躬身:“侯爷,陛下在御书房候着您呢,特意吩咐了,您一回来就请过去。”
王朕略一思忖,便知是为雪盐之事。他换了身得体的朝服,带着王天备下的一小箱雪盐,径直往宫城而去。
御书房内,檀香缭绕。李世民正对着一幅舆图出神,见王朕进来,抬手指了指案上的奏折:“你自己看吧,这都是各地送来的折子,全是说你那雪盐的。”
王朕拿起奏折翻看,大多是地方官禀报雪盐热销的喜讯,字里行间满是惊叹——有说百姓排队买盐的,有说市集因雪盐兴旺的,还有说偏远州县的百姓第一次吃上纯白盐巴的。最后一本是户部的奏报,言及雪盐流通后,民间私盐贩卖锐减,官盐税收竟也隐隐有增长之势。
“看来,你这雪盐不仅利民,还帮朝廷解决了大麻烦。”李世民语气里带着赞许,“以前私盐泛滥,一是因为官盐价高,二是因为盐质差。你这雪盐又好又便宜,谁还去买私盐?”
王朕躬身道:“这都是陛下治理有方,臣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他将带来的木箱打开,里面整齐码着十斤装的雪盐,“这是臣新炼出的雪盐,比之前的更精细些,请陛下查验。”
李世民拿起一块盐晶,在灯下细看,只见其白如凝脂,细若粉尘,忍不住赞道:“这般好盐,便是宫里的御盐也比不上。”他让人取来清水,溶了少许,尝了尝,点头道,“咸味纯正,没有丝毫杂味,难怪百姓抢着买。”
“臣在新民城建了更大的工坊,用新法子提炼,不仅能去尽杂质,产量也比之前高了三成。”王朕顺势说道,“如今水泥路已通,从西山到长安一日可达,运输无忧,便是供应全国也绰绰有余。”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想将雪盐推广到全国?”
“正是。”王朕沉声道,“臣算了一笔账,雪盐成本低廉,即便是运到江南、塞北,售价也能控制在一两银子一斤以内。如此,大唐百姓无论贫富,都能吃上干净盐巴,这对民生、对国力,都是百利无害。”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推广之事,需朝廷出面协调。各地盐引、运输、售卖,单靠臣与几位勋贵子弟,怕是难以周全。”
李世民抚着胡须,沉吟片刻:“你想让朝廷如何做?”
“臣以为,可设‘雪盐司’,由户部牵头,联合各地官府,负责雪盐的调度与监管。”王朕说出早已想好的章程,“勋贵子弟的商号负责分销,按地域划分片区,不得哄抬物价,不得囤积居奇。所有利润,三成归入国库,七成归商号与工坊,如此公私兼顾,方能长久。”
这个提议既保证了朝廷的利益,又给了勋贵们足够的甜头,可谓两全其美。李世民当即点头:“准了。雪盐司之事,就让房玄龄牵头去办,你从旁协助。”
“臣遵旨。”
正说着,内侍来报,说程咬金、尉迟恭等几位国公求见。李世民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想来是他们的儿子们把赚钱的事说了,这几位老狐狸也想凑个热闹。”
果然,程咬金等人进来后,先是对着王朕一阵夸赞,说他给小辈们指了条明路,接着便话锋一转,说起雪盐推广的事,言语间都透着想参与的意思。
“陛下,臣觉得王侯爷这雪盐是个好东西,老臣也想入个股,为大唐百姓尽点力。”程咬金摸着络腮胡,笑得像个弥勒佛。
尉迟恭也瓮声瓮气地说:“臣的封地在朔州,那里百姓吃盐最难,臣想把雪盐运过去,让乡亲们也尝尝鲜。”
李世民看向王朕,眼中带着笑意。王朕连忙道:“几位国公愿意助力,是百姓之福。臣看不如这样,各地的分销商号,除了勋贵子弟,也让各地的军户、良家参与进来,由雪盐司统一管理,既扩大销路,也能让更多人受益。”
这个提议正中李世民下怀,他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明日朝会,朕便下旨推行。”
几位国公喜不自胜,又对着王朕谢了一番,说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胸襟,将来必成大器。程咬金更是拉着王朕的胳膊,嚷嚷着要去天下人间喝几杯,被李世民笑着斥退了。
待众人散去,御书房里只剩君臣二人。李世民看着王朕,忽然道:“你可知,为何朕如此看重你?”
王朕抬头,静待下文。
“因为你做的事,都在‘实’字上。”李世民语气深沉,“写诗也好,酿酒也罢,如今的雪盐、水泥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这天下,最缺的就是务实之人。”
他拿起一块雪盐,轻轻放在案上:“这盐虽小,却能牵动天下民生。你能从这小事做起,做出名堂,可见你心中有丘壑。”
王朕躬身:“臣不敢当。臣只是觉得,为官者,当为民谋利;为臣者,当为国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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