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仝,大宋“美髯公”的离谱人生:从捕头到梁山大佬,全靠胡子硬扛
家人们谁懂啊!咱这辈子就像被老天爷按在剧本里乱改,开局是郓城县“颜值担当”捕头,结尾成了朝廷节度使,
中间还穿插着“放跑通缉犯”“被坑上梁山”“差点跟黑旋风拼命”的离谱剧情——要是现在拍个《大宋版变形记》,咱指定是常驻嘉宾,还是最有话题度的那种(゜▽゜;)。
今天咱不整那些文绉绉的词,就用唠嗑的劲儿,把咱这几十年的破事全扒出来。
你们要是听得乐了,就当听个爽剧;要是听得气了,就跟咱一起骂两句“宋江那老小子真能坑”,咱主打一个真实不装蒜(??????)??。
第一章 开局:郓城“胡子明星”,捕头里的“颜值天花板”
咱是济州郓城县土生土长的,打小就跟别的娃不一样——别人小时候忙着掏鸟窝,咱忙着护胡子。
你们别笑,咱这把胡子可不是一般的胡子,乌黑发亮,长到能垂到胸口,摸起来跟绸缎似的,街坊邻居见了都夸:“朱小哥这胡子,比戏台上关二爷的还精神!晚上出门都不用点灯,反光!”(????)
后来长大了,托这胡子的福,找工作都比别人顺。
当时郓城县招捕头,县令见了咱第一眼就拍板:“就你了!这胡子一看就是忠义人,带出去办案都有排面!” 就这么着,咱成了郓城县的“都头”,跟雷横那小子搭伙——说起雷横,那家伙是个“糙汉+财迷”,办案的时候总想着捞点外快,跟咱这“讲究人”形成鲜明对比(?_?)。
咱当捕头那几年,郓城的治安好得能夜不闭户——倒不是咱有多厉害,主要是咱这胡子太有威慑力。
小毛贼见了咱,先被胡子镇住三分,再听咱说两句“老实交代,不然把你送县衙吃牢饭”,立马就跪地上哭爹喊娘。
有次抓了个偷鸡的,那小子抬头看见咱胡子,居然说:“大爷,我不是偷鸡,我是想给您送鸡,看您胡子长,肯定需要补补!” 给咱气笑了(?▽?),最后还是从轻发落,让他把鸡还回去了事。
那时候咱的日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岁月静好”:早上起来先给胡子梳三遍,用桂花油抹得锃亮;上午跟雷横去街上转两圈,看看有没有闹事的;下午回衙门口晒晒太阳,跟街坊下棋;晚上回家喝两盅小酒,再给胡子做个“保养”——咱寻思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郓城,守着这把胡子,当个安安稳稳的捕头,挺好(??ω??)??。
可谁知道,晁盖那老小子一闹,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ー°〃)。
第二章 第一次“离谱”:放跑晁盖,差点成“通犯”
那天晚上,咱正跟媳妇在家煮面条,突然听见衙门口敲锣——“不好了!生辰纲被劫了!县令让朱都头、雷都头赶紧去东溪村抓晁盖!” 咱当时手里的筷子都掉了:晁盖?那不是东溪村的“老好人”吗?他怎么会劫生辰纲?(???ω???)
来不及细想,咱跟雷横披了衣服就往东溪村赶。
路上雷横还跟咱嘀咕:“晁盖那老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大胆!这生辰纲可是梁中书的宝贝,抓着了咱能升官发财!” 咱当时没接话,心里寻思着:晁盖这人平时没少帮衬街坊,谁家有困难他都接济,劫生辰纲肯定有原因——再说了,梁中书那厮搜刮民脂民膏,生辰纲本来就是赃款,劫了也活该!(╬ ̄皿 ̄)
到了东溪村,晁盖家的灯还亮着,门口站着几个庄客,见了咱就喊:“朱都头、雷都头来了?晁保正正等着呢!” 咱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居然不跑,还等着咱?(⊙o⊙)
进了屋,晁盖端着酒就过来了,脸上笑盈盈的:“朱都头、雷都头深夜来访,是不是有啥急事?来,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咱接过酒碗,没喝,直愣愣地问:“晁保正,官府说你劫了生辰纲,这事是真的吗?”
晁盖没直接回答,反而给咱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提高声音:“朱都头说笑了!我晁盖是守法的良民,怎么会干那犯法的事?肯定是有人诬告!” 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我也觉得不像,晁保正不是那样的人。”
雷横在旁边急了,想插话,咱偷偷踩了他一脚——那小子疼得龇牙咧嘴,总算没敢说话(?▽?)。
后来咱跟雷横“搜”了一圈晁盖家,故意翻了翻柴房、粮仓,就说:“没找到证据,看来真是诬告。晁保正,你放心,我们回去跟县令说清楚。”
晁盖赶紧塞给咱和雷横各五十两银子,咱没要,雷横却偷偷揣进了怀里——咱后来骂他:“你那点出息!晁盖是咱朋友,能要他的钱?”
雷横还嘴硬:“这是他自愿给的,又不是咱抢的!” 咱当时真想给他个脑瓜崩(╬ ̄皿 ̄)凸。
回去的路上,雷横问咱:“你为啥放了晁盖?要是被县令知道了,咱俩都得完蛋!” 咱当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傻啊?晁盖要是真被抓了,他庄上的人能饶了咱?再说了,官逼民反的事咱见多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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