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笑着揉俺的头,说“小七长大了,能帮哥了”。
俺当时就想,等俺长大了,一定不让官差欺负俺们,不让爹娘受苦,让俺们石碣村的人都能安安稳稳摸鱼、喝酒。
二、遇晁盖:劫生辰纲?干!这活儿比摸鱼刺激一万倍!
俺们仨在石碣村熬到二十来岁,还是天天摸鱼、交税,日子紧巴巴的,想喝口老酒都得跟酒馆老板娘赊账。
有回俺们去镇上的“老王酒馆”,老板娘笑着说“阮家兄弟,你们这账再不清,俺这酒馆都要被你们喝倒闭了,下次可得给现钱”,俺嘿嘿笑,说“老板娘,您放心,等俺们摸条大鱼,卖了钱就还你,还多给你打两斤酒”,结果那天摸了半天,就摸了几条小杂鱼,卖了钱只够买半斤酒,二哥气得把鱼叉扔江里了,说“这破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转机是在一个夏天的傍晚,天刚擦黑,俺们刚收拾完渔网,就看见一艘大船往村里来,船上挂着灯笼,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声音洪亮得能震碎俺家的碗,后来才知道那是晁盖晁天王。
晁天王看见俺们就说“听说石碣村阮氏兄弟水上功夫厉害,想找你们商量点事,耽误你们一会儿”,还请俺们去他家喝酒。
俺一听有酒喝,跑得比谁都快,娘杀了条刚摸的鲤鱼,炖得香喷喷的,俺还偷偷往菜里多放了勺辣椒——俺知道来的人里有个叫刘唐的,长得凶巴巴的,想看看他吃辣啥样。
果然,刘唐吃了一口就直咧嘴,说“这菜咋这么辣,小七兄弟,你故意的吧?”
俺笑得直拍桌子,说“刘大哥,这叫够劲,你要是怕辣,就多喝口酒”。
酒过三巡,晁天王放下酒杯,说“蔡京那老贼要过寿,他女婿梁中书给他送十万贯生辰纲,全是刮老百姓的血汗钱,俺想劫了它,分了给大伙,让那些官老爷心疼心疼,就是缺水上的好手,想请你们兄弟仨帮忙”。
俺一听“劫生辰纲”,眼睛都亮了——这比摸鱼刺激多了!摸鱼顶多换点酒钱,劫生辰纲能让官老爷吃瘪,还能分钱,多好!
俺当时就拍桌子说“干!俺们帮你!俺能在江里把他们的船凿沉,让他们跑都跑不了,还能潜水盯着他们,保证漏不了风!”
二哥也说“对!俺们早就看那些官老爷不顺眼了,抢他们的钱,让他们也尝尝没钱的滋味!”
大哥问“晁天王,咋劫?官府的人肯定不少,还有押送的高手吧?”
吴用先生就说了他的计策,说让俺们扮成卖枣的,在黄泥岗接应,用蒙汗药把押送的人放倒,这样不用打架就能把生辰纲劫了。
接下来的日子,俺天天磨鱼叉,磨得锃亮,还跟二哥说“要是押送的人敢反抗,俺就用鱼叉戳他屁股,让他知道俺阮小七的厉害”,二哥骂俺“别胡来,听吴用先生的,别坏了大事”,可俺还是偷偷把鱼叉藏在船上,就怕用得上——万一蒙汗药不管用,俺还能跟他们拼一拼!
劫生辰纲那天,天还没亮俺们就去了黄泥岗,俺们把枣子摆路边,大哥跟晁天王、吴用先生他们假装歇脚,俺跟二哥、刘唐在旁边放风。
没过多久,就看见杨志带着人来了,那家伙脸跟青面兽似的,眉毛倒竖,手里拿着刀,看着挺吓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后来才知道他之前杀了牛二,被发配,刚出来就接了这活儿。
可俺不怕,跟二哥说“等会儿看俺怎么逗他,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后来白胜先生推着酒车来,吆喝着“卖酒咯!上好的老酒,解渴又解乏!”
杨志他们果然渴了,围过去问价,可又怕酒里有药,不敢买。
吴用先生故意走过去,买了一碗喝,还说“这酒够劲,比俺家酿的还好”,俺也凑过去,大声说“俺也尝尝!”
拿起碗就喝,还故意吧唧嘴,说“真香!比俺们石碣村的酒还烈,杨志大哥,你也来一碗呗,解解渴”。
杨志他们一看没事,就放心了,买了酒喝。
没一会儿,他们就倒在地上,跟醉虾似的,东倒西歪,俺赶紧去搬生辰纲,金镯子、银元宝、绸缎,晃得俺眼睛都花了,俺偷偷拿了个小金元宝,想给娘买件新衣裳——娘的衣裳都洗得发白了,俺早就想给她买件新的,结果被二哥发现了,骂俺“浑小子,正事要紧!等分了钱,再给娘买衣裳也不迟”,俺赶紧把元宝放回去,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想着娘穿上新衣裳的样子(??ω??)??。
俺们把生辰纲搬上船,大哥划着船,俺跟二哥在后面推,船快得跟飞似的,江风刮在脸上,凉快得很。
俺在船上数钱,笑着说“哥,这下俺们能天天喝老酒,顿顿吃肉了!”
二哥说“别高兴太早,官府肯定会来抓咱们,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果然,没几天,官府就贴了告示,到处抓晁天王他们,画的画像跟俺们一点都不像——画俺的那个,把俺画成了个大胖子,俺气得把告示撕了,说“这画的啥玩意儿,俺有这么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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