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奶奶当然对孟岩任更信任了几分:“丫头,你可要记得”
宋灼蓁看看宋大奶奶,在看一眼孟岩任,然后转头看像老王大夫。
“老王大夫就不觉得我离经叛道?”
一个不要亲人不要家族的人还不够离经叛道?
宋灼蓁问着,微歪着头,眼里尽是认真。
看着她,老王大夫再次生出这不是一般农家女会有的气度。
言家,果然代代出人才。
将宋灼蓁的不同归根到听了一耳朵的言家身上,老王大夫捋着胡须片刻。
有些沙哑的声音溢出。
“老夫生在香荷镇,一生经营医道,见过的村妇不胜繁几,这些村妇,大字不识,口口声声里谈着孝道,她们的孝道是要儿孙好赖全听,违反不得”
“在乡下,有很多妇人,以孝道,压迫着儿孙,更以孝意掐着一家银钱,有病不敢医,有病不敢治。钱匣子里明明有钱,却自私的以儿孙命是她给的理由,半分钱不给,罔送掉儿孙生命”
“老夫时常在想,村妇的愚昧是否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同是女人,在当媳妇时想要婆家对你好,当婆婆时又想要媳妇对你好,而男人,想靠女人生孩子,又亏待女人,女人要是不小心死了,那是她短命,要是生了闺女那是她不会生”
“错都是别人,对的都是自己,有男人疼的日子会好过点,没男人疼的生不入死,这些年,老夫看得多了,总觉得这孝意是最尖锐的刀,握着它的人,杀遍至亲却还被歌颂,而有时,大户人家的主母更会使用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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