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骨头，衣服，全糊成了一坨红泥，嵌在水泥地里。
神盾局十级特工，尼克·弗瑞的左右手，未来局长——
就这么没了。
真·本人。
不是克隆体。
不是替身。
上次李青阳弄死的是假的，这次，是真的命。
科尔森一死，复仇者联盟的纽带，直接断了。
托尔和神盾局，从此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联盟还聚得起来吗？
谁还敢信谁？
简死了，科尔森死了。
一个本该成女雷神的女人，一个本该当局长的脊梁——
全没了。
世界本源在李青阳脑子里疯狂咆哮，像烧开的水壶，嘶嘶作响。
但他只是笑着，摸了摸口袋。
“关我啥事？”
“子弹是科尔森开的。”
“托尔是自己动手的。”
“我？我就是……顺手调整了下重力。”
“难道这犯法？”
女雷神没了，局长没了，联盟裂了，神族跟人类撕破脸。
未来？
谁知道会咋样？
李青阳仰头，笑了。
笑得肩膀直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
像个刚偷了幼儿园糖罐的恶棍，还舔着手指头回味。
——太爽了。
他转身，迈着悠闲的步子，回了诺亚集团。
桌上咖啡还热着。
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神盾局咋想？美丽国政府咋蹦跶？李青阳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压根不是要跟谁拼生死，就想看他们气得跳脚、气到炸肝。
心里？空的。像深秋的湖面，连一丝涟漪都懒得起。
为啥？因为没劲。
在美丽国人眼里，他就是个定时炸弹；在神盾局嘴里，他比九头蛇还难缠。可李青阳从头到尾，就没当他们是人——充其量是挡在路中间的几块石头。
石头？踢一脚就飞了。
不是仇，不是恨，就是……碍事。
现在？他想干啥就干啥。
炸了人类？行啊。
把月亮推偏轨道？没问题。
算计雷神、坑了神盾局？顺手的事儿。
造个新神出来玩玩？刚好手头有材料。
这整个漫威宇宙，真没什么能让他皱一下眉的。
他唯一上心的，只有那个——宇宙本源。
至于神盾局？万磁王？X学院？白宫那帮穿西装的？
呵。
跟地上爬的蚂蚁没区别。
踩死？随手的事儿。
放了？看心情。
既然老子有这本事，为啥不能活得痛快点？潇洒点？干脆点？
杀人？念头一转，事儿就完了。
别人为啥拖拖拉拉？因为想太多。道德、良知、法律、社会规训……全是捆住手脚的绳子。
可李青阳不一样。
这世界少了谁，太阳照常升起。
地球炸了？宇宙照样转。
漫威崩了？多维空间照样堆着。
别整那些虚的。
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说白了，世界很简单——你放得开，它就让你爽。
……
这时候，美丽国和神盾局正砸了几百亿，吭哧吭哧研究宇宙魔方——那玩意儿其实就是空间宝石。
但他们不知道，从他们开机的第一秒起，李青阳的纳米机器人就已经把他们的电脑、卫星、监控、数据库全给摸透了。
每一条数据，每一次通话，每一个密码，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达。
万事俱备？
东风？早就攥在他手里了。
他派出去的俩猛人——死侍和电王——满世界跑，专挑异能者、变种人下手，不是抢钱，是抢血。
要的就是他们的基因。
血越猛，造出来的神，就越牛。
可神盾局那根“东风”迟迟没点火，天启那边倒是急着上门了。
天启。
人类最早的变种人。
几万年前就觉醒了X基因，活得比金字塔还久。
力量？强到离谱。
不死、超速、金刚体、瞬移，样样齐全。
最狠的是，他能吃掉别人的异能！
吃一个，强一分。
能重组身体，能变高变矮，能伪造记忆，能捏碎空气造能量墙，能当人形核反应堆。
古时候，人家被跪着叫“神”、“先知”、“真主”。
李青阳听完，就笑出了声。
天启？
上古版本的老爷爷，还在用打字机的时代，硬说自己是AI了？
他懂什么是核裂变吗？
知道什么是量子纠缠？
听没听过杨-米尔斯方程？
明白什么叫多元宇宙叠加态？
连广义相对论是啥都得靠人翻译吧？
不，他啥也不懂。
就一靠吸别人吃饭的老古董，活了三万年，脑容量还停在石器时代。
至于他那套“称霸世界”的梦？
别说别人了，变种人里随便拎一个都能把他当烟花放。
绯红女巫？一句话，现实改写。
黑凤凰？一念之间，灵魂蒸发。
混沌之力，凤凰之力，那都是宇宙级的原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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