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刚刚开过大朝会,大雍朝每十日一次大朝会,非大朝会期间,除非有急事,日常事务都是大臣可通过各部递折子,然后各部再把比较重要的折纸由宫人每天拿到御书房,皇上亲自批阅。
所以说今天皇上去娘娘庙,在宫里面都提前安排好的情况下,皇上只要每天让人把奏折拿到娘娘庙,他按时批复了,就算在娘娘庙住上几天,也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以前皇上偶尔也会这样操作,没有一次被人察觉的。
皇上在御书房换了一身黑色的常服后,就带着人,打开了御书房内的密道口,前面有侍卫打着火把,皇上被夹在中间,等一行人从密道出来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距离娘娘庙只有二里地的一个偏僻小道观。
道馆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马车,皇上坐上马车,只有一刻钟就到了娘娘庙的后山,马车直接就行驶到了后山的山上,等皇上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娘娘庙一个小院的后门,从后门进入,一个整洁宽敞的小院,出现在眼前,这里面伺候的人已经到齐,里面的布置也随时能够住人。
皇上大马金刀的坐在堂屋椅子上,有侍卫过来报备:“今日在山上贵客处住着的有镇国公世子夫人、窦御史妻女,另外还有宣王妃。其中镇国公世子夫人十来求子、窦御史妻女是来求姻缘,宣王妃据属下调查,好像是跟宣王置气,不过她来山上住着,打的是给肚子里的孩子祈福的幌子。”
雍玄澈听完,手指在桌面上慢慢敲击,这是他惯常思考时的动作。宋芸晴在山上住着他提前就知道,倒是没想到宣王妃竟然也在山上住着。窦御史一个五品官,一般宫宴都没资格参加,所以她他的妻子倒是不用担心碰到了会认出他的身份,其他两人,还是姐妹?
“她们两个知道彼此都在山上住着吗?”
皇上不单独说“她们”指的是谁,侍卫也知道,他回道:“乐平县主除了早上跟着僧人诵经外,其它时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门,宣王妃从住到山上后就没出过院门,两人在庙里没见过面,应该是不知道彼此的。”
雍玄澈吩咐道“派人盯着他们这两处,别让他们的人跟这边冲撞了。”
侍卫双手抱拳:“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上“嗯”了一声:“出去吧。”
等侍卫走了,皇上带着人去了寺庙的大殿,此时大殿内除了寺庙的住持早早就的等在那里外,其余空无一人。
住持给皇上见礼,而后带着皇上点了长明灯,并上了一柱香。雍玄澈沉默的做完这些,还未出寺庙的大典,就觉得口舌干渴,身上也浮现一抹燥热,这种感觉让他不由皱眉,他看向身旁的住持,眼中浮现怀疑,而后忽然冷声道:“来人。!”
福安:“皇上?”
“说的不是你。”
有暗卫突然出现,皇上压下心底的躁郁,坐到大殿靠近墙边的一个椅子上:“空气中燃烧的香,你闻到气味了吗?”
暗卫不明所以:“奴才一直在这大殿内,香的味道自然闻到了。”
“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
暗卫兀自感受了一下:“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主持意识到什么,赶紧跪地请罪:“皇上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贫僧也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福安盯着皇上,那个紧张呀,他还心说皇上怎么没问他呀?不过他主动回道:“老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皇上无视福安的话,只感觉身体的燥热越来越严重,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起来吧?住持你不是精通医术吗,那就先给我把脉看看?”
住持赶紧起身,然后小心翼翼来到皇上这边,伸手搭脉,短暂的静默后,住持收回手,“皇上应该是服了催情的药物,只需要及时找人纾解一番就好。”
皇上反问:“那要是不找人呢?”
住持思考了一会儿,语气平缓地开口:“嗯,不找人的话,就是会难受一晚上,除了会虚弱两天外倒是也没有其他的不好的地方。而且拒贫僧判断,陛下您服下催情药物的时间应该至少在一个时辰之前。”
皇上蹙眉,一个时辰之前?那时候他在丽妃那里,他瞬间想到当时大殿里人染的香,还有丽妃喂给他的糕点和茶水。这个丽妃,真是仗着家世还有三皇子,越来越胆大了,虽然这个药没有什么副作用,若是在皇宫,到处都是他的女人,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在这个寺庙里,就这么让他忍一夜,这怎么可能?
皇上一脸阴沉,一甩衣袖,出了大殿,回了他入住的院子。
而宋芸晴这边,她按照在家时一样,到点儿洗澡,然后“刚好”今天是涂抹身体乳和按摩的时间,宋芸晴身边的人不全,所以身体乳是她自己给自己涂抹的。她涂的特别细致,就连腋窝和大腿根都细细的涂抹。等这些都做完后,她换上了轻薄舒适,自己亲手设计的睡衣,然后让玉蝉给她放下床幔,催灭灯盏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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