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定州在下属面前,他是主子的贴身侍卫长,也是主子最为得力的人。他经常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然而,当他面对那些上位者时,比如皇上、镇国公世子或者威远侯这些人,他会选择隐匿自己的真实情绪,永远低垂着头,沉默寡言,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便是他作为底层之人,在面对上位者时的生存之道。
而当他在宋芸晴面前时,他又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脸上时常带着浅笑,既恭敬又体贴,有能力又能让她信任的得力下属。
不过从昨天开始,宋芸晴又发现了云定州的另一副面孔,那就是一旦涉及到床上那档子事,这家伙就会表现得特别殷勤。
宋芸晴看着主动跑到她床上,撅着屁股给她铺床的云定州,心中不禁哼笑一声,还有那么一丝丝小嫌弃,果然,男人啊!
淡定地看着云定州仔细地把床铺好,她施施然地把身上穿的罩衫脱下来交给他。云定州殷勤的接过,然后把罩衫挂在衣架上。
宋芸晴穿着一件绣花小吊带和素色棉质睡裤上了床,钻进了被窝。在云定州有些希冀的眼神下,她直接开口赶人:“我这边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云定州迟疑的问:“那个,您不需要奴才给您按摩了吗?”
她眯着眼睛淡淡地说道:“嗯,今天不需要了,需要的时候我会白天的时候跟你提前打招呼。”调戏小奶狗,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而已,每日都来的话,那就是沉迷了。
云定州心里有些失望,他今天在书铺巡查时,专门去教导人事的那块书籍区域找了几本针对他这种情况描绘的书籍,他又学了好几个姿势和动作,就想着今天能够上手实践呢。没想到县主今天竟然不需要。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给县主把床幔放下来,吹了房间里的蜡烛。
云定州小声低喃:“奴才这就告辞!”
宋芸晴听着他有些委屈,一言难尽的抚了抚额:“即便看不到你的表情,我也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一人委屈。这种表情出现在你脸上我真的很不喜欢,以前那个桀骜冷肃的大男孩呢?其实我还是更习惯那样的你。”
云定州表情微愣,反应过来宋芸晴话中的意思后,他表情转换得相当快,脸上委屈的表情没有了,换成了他一直以来有些冷的严肃表情。
他的声音也变成了冷硬的语调,“奴才告辞!”
宋芸晴嘴角微勾,声音慵懒写愉悦:“嗯,出去吧!”
宋芸晴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闭上眼睛,脑中思考着下一本话本的故事内容,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一夜好眠。
云定州有些失望地回了住处,本以为会睡不着,可能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今天一天白天又一直在外面四处转的原因,他躺到床上,脑子里想要想些什么,可是没有抵抗住身体的疲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他今晚的梦也确实够香,现实中没有的,让他失望的,梦里什么都有,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白天在书中学到的内容,现实当中没有实践的,他在梦里都实践了一遍。
梦里的她你就像一个女王一般,她命令他爬上了她的床,让他去尽情的挥洒汗水,搅动她的一汪春水。
半夜,云定州悠悠转醒,梦中的情形他依旧记得清晰,掀开被子,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弥散在空气当中。
云定州抽了抽鼻子,脸红了红,心中不免庆幸。幸好他现在是独居,否则,就现在这个情形,怕是很难瞒过他人。
也不敢再睡了,直接起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又把脱掉的寝衣还有泛潮的床单一起抱到院子里面,就着渐渐西沉月光洗干净了。
云定州晾衣服和床单的时候,隔壁老二和老四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老二和老四先后从房间里出来,老二看到晾衣服的老大,惊讶的张大了嘴:“老大你竟然半夜洗衣服,这也太勤快了吧。”
老四也面露震惊,调侃道:“这以后哪个姑娘要是嫁给咱们老大,那可就要享福了。”
云定州懒得理这两人,他把洗的东西晾好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又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确保整齐整洁,而后匆匆出门,她要赶往汀南苑,与县主一同锻炼。今天可不能像昨天那样再迟到了,想到昨天县主看他的眼神,他有种被县主看穿的感觉。
老二看着老大匆匆离开的身影,啧啧了两声:“啧啧,我要是赶上老大这般,估计也能像老大那样在线主面前得脸了。”
老四白了他一眼:“做梦去吧。”就是再努力,也不可能像老大那样在县主面前得脸,最多比现在更得脸一些。
老二无语,:“哎呀,我也就那么一说。”
云定州在宋芸晴出来之前来到了听南苑,等宋芸晴出来后,两人一同练剑的练剑,打拳的打拳。今天宋芸晴心情似乎不错,还主动提出跟云定州切磋了一下。
切磋过程中,宋芸晴全力以赴,力量不够灵活的来凑,你来我往的过了几十招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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