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生蚝:蒜蓉铺得跟不要钱似的,一口下去,是胆固醇在嘴里开派对的声音。
啤酒:图片里没拍到,但我模糊的记忆告诉我,肯定有!不然怎么对得起“不醉不归”的豪言壮语?(也可能是喝蒙了,记岔了。)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我们守着中间那锅“咕嘟咕嘟”的烤蛙,一边从旁边捞过鸡爪啃得面目狰狞,一边吸溜着生蚝,还得小心别让蒜蓉滴到衣服上。桌上杯盘狼藉,像极了我们当时乱七八糟的心情。
我们聊什么呢?呵,无非是当代社畜的经典老三样:
骂骂咧咧聊经济:“这疫情没完没了,钱难赚,屎难吃!”(对不起,粗鲁了,但话糙理不糙。)
哭哭啼啼诉职场:“为啥职场就像个高压锅,而我像是那颗快要爆炸的栗子?” “为啥我的岗位换个识字的人就能干?我的不可替代性是被狗吃了吗?”
痛心疾首做检讨:“呜呼哀哉!想当年该读书的时候,我为什么觉得隔壁班男同学比数学题更有趣?如今手握一张烂大街的大专文凭,要技术没技术,要人脉没人人脉,活该在底层岗位仰卧起坐!”
说到动情处,恨不得穿越回去,给那个沉迷看《一起来看流星雨》的自己两个大逼斗!
薪资?那更是永远的痛!“3000块钱你请不来一个农民工,但能请来一个会PPT、会Excel、会擦桌子扫地浇花拿快递的大学生!” 每月那点窝囊费,交了房租水电、充了交通话费,剩下的,也就够在“吃”上寻找一点卑微的慰藉了。
时不时就来这么一顿“好的”,美其名曰“借酒浇愁”。现在回头想想,愁没浇灭,肉倒是结结实实长身上了。如果真的能从牙缝里省下钱,那一定是因为……饿到前胸贴后背,连呼吸都在消耗卡路里!
眼前的处境,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看不到希望,也不知道路在何方。没有能随时兜底的原生家庭,没有从天而降的贵人指路,只有自己这双会打字的手,这双会挤地铁的脚,和这个……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普通人脑袋。创业?没那魄力和资本。找份有前景的工作?简历石沉大海是常态。
哎,感觉人生啊,就像这锅越煮越咸的烤蛙,除了齁得慌,就剩下一股子糊味儿。
聊完了现实的苦闷,酒意上头,话题开始跑偏,转向了……沐笙那些年“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咳咳,是的,别看我现在是个“伪专业减肥博主”,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小时候的我,可是被牢牢封印在“乖乖女”、“听话懂事”这些标签里的!当然,再乖的猫,也有偷腥的时候。我那些“坏事儿”,都得偷偷摸摸进行,主打一个“人前小白花,人后小恶魔”。
最“辉煌”的“恶霸”生涯,集中在小学三年级到毕业。那时候,咱好歹也是个手握“重权”的——班长! 兼各种科目的课代表!那可真是……官儿不大,架子不小,权力不用,过期作废!
举个栗子,语文早自习,那是我的天下。总有那么几个“混混学渣”(小学版的),企图挑战班长的权威,带头叽叽喳喳,扰乱课堂秩序。一般的班长可能就记个名字告诉老师呗?不!我沐笙,当时就想出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损招!
我们班的垃圾桶,是那种空的、圆滚滚的油漆桶。我瞅着那混混男孩,又瞅了瞅垃圾桶,福至心灵,用我那尚且稚嫩但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XXX,你这么喜欢讲话,去,坐到垃圾桶里讲个够!”
全班瞬间安静如鸡。
那男孩估计也没见过这阵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就这?”的轻蔑笑容,仿佛在说:“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然后,他居然真的……非常淡定地、慢悠悠地、把自己塞进了那个油漆桶里! 坐进去,刚好卡住,他还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用那种“不服你来打我呀”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面无表情(内心可能慌得一匹),转身带领全班继续朗读:“漓江的水真静啊……”
神奇的是,其他同学见“刺头”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一个个乖得像鹌鹑,读书声比任何时候都响亮整齐。
等到早读结束的铃声一响,我,像个胜利的女王,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自以为)地说:“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然而……打脸时刻来了!
刚才还一脸不屑的男孩,此刻脸色憋得通红,在桶里扭来扭去,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油漆桶却像长在他身上了一样,纹丝不动!他……他被卡住了!
最终,还是在几个同学的共同努力下,才把这个“人形垃圾桶塞子”给拔了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像这样的“光辉事迹”,在我的学生生涯里,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如果你们爱听,后面我慢慢说(反正我的黑历史也不差这一件两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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