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瓦洛村,朱姆沃尔特马不停蹄地赶往相邻的布鲁村。布鲁村村长是个壮年汉子,名叫艾雷,性格刚烈,麾下有数十名勇士,平日里在周边村落颇为蛮横。朱姆沃尔特抵达布鲁村时,艾雷正在家中饮酒,听闻霍纳村的人到访,顿时怒目圆睁,抄起腰间的砍刀,便带着护卫冲了出来。
“霍纳村的人?敢来我布鲁村撒野,找死!”格雷怒吼一声,砍刀朝着朱姆沃尔特劈来,气势汹汹。
朱姆沃尔特侧身避开,眼底闪过一丝冷冽,身后两名根部成员瞬间上前,短刃出鞘,寒光一闪,便架在了艾雷的脖颈上。艾雷的手下刚想动手,便被另外两名根部成员牵制,短刃划破皮肤的刺痛感传来,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逞匹夫之勇,毫无意义。”朱姆沃尔特缓步走到艾雷面前,目光平静地望着他,“海马斯村三千兵马,尚且挡不住霍纳村的进攻,你这数十名护卫,能撑多久?”
艾雷脖颈间的短刃冰冷刺骨,他脸色涨红,却不敢动弹,怒视着朱姆沃尔特:“你们霍纳村恃强凌弱,算什么英雄!”
“英雄?”朱姆沃尔特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乱世之中,活下去才是根本,英雄二字,不过是弱者的自我慰藉。霍纳村要统一北岸,布鲁村要么臣服,要么毁灭,没有第三种选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艾雷的手下,声音冷了几分,“方才你动手的那一刻,便已是死罪。若你愿意臣服,既往不咎;若执意反抗,今夜布鲁村鸡犬不留。”
艾雷咬紧牙关,眼神挣扎。他知道朱姆沃尔特说的是实话,布鲁村根本不是霍纳村的对手,反抗只会让全村人陪葬。可让他低头臣服,又实在不甘心。
“权力面前,尊严一文不值。”朱姆沃尔特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开口,“你若臣服,依旧是布鲁村的村长,只是需听从霍纳村调遣;若你反抗,明日之后,布鲁村的村长便会换成别人,而你,只会成为刀下亡魂。你是要保全一村人的性命,还是要逞一时之勇,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
艾雷浑身一颤,眼神中的倔强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绝望与不甘。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的护卫,又想到村里的父老乡亲,终究是松了口气,砍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我愿意臣服霍纳村。”
“明智的选择。”朱姆沃尔特示意根部成员收回短刃,“明日一早,带人前往霍纳村朝拜,若敢迟到或耍花样,后果你清楚。”艾雷颓然点头,看着朱姆沃尔特等人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个村落,朱姆沃尔特依样行事。对懦弱贪财者,以利诱之,以势压之;对刚烈反抗者,以武力震慑,以死亡威胁。一夜之间,海马斯村周边的七个村落,尽数臣服。根部成员各司其职,有的留在村落里监视,防止出现异动,有的则四处打探消息,收集周边势力的情报,尤其是佣兵公会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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