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们刘宇因为崇尚不婚主义,所以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一天喝酒、打牌、钓鱼就是他的事。
1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他自己在一个野坑钓鱼,自己带的花生米、猪头肉,还有蘸酱菜,本打算是要钓一夜的,没成想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下起了小雨,因为没带遮雨的工具,所以只能打道回府。
不过这时候他也是喝的有些迷糊了,所以决定抄那条他平时绝不敢走的偏僻小路回家。
倒不是说这条路有什么说法,主要是偏僻,黑黝黝的渗人,我哥们刘宇也不是啥胆大的人。
不过那天喝的有些上头了,又因为下着雨,便是骂咧咧给自己壮胆:“怕个球!就算有鬼又能怎么样,要是来个女鬼更好!”
大半夜的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小道。
走到半道,他突然发觉月光泛着不正常的暗红色。
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好在反应够快,扶住了路边树干,入手却是刺骨的冰凉,盛夏时节,树皮竟像覆了层冰。
他慌忙松手。
开始后悔的嘟囔道:“草!不走这里好了!”
可都走了一半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可就在这个时候……
他听到身后多了一个脚步声。
不紧不慢,保持着固定距离。
“谁?!”他猛回头,身后小道空空荡荡。
他晃了晃脑袋,卧槽!难道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于是他回头接着走,没两步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他不敢回头了,拔腿就跑,那脚步也跟着加速,死命的追着他。
就在恐惧到达顶点时,脚步声戛然而止。
一只苍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上。
刘宇浑身僵直,甚至感觉身下一热。
他机械地转头,看见个脸色发白,浑身湿透的长发女子站在雨中。
“妹……妹子,你有啥事?”
刘宇磕磕巴巴的问道。
“大哥,我无家可归,能给我找个避雨的地方吗?天这么冷……。”
女子开口道。
虽然说话带着柔弱,可语调却有些空洞。
不过一看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刘宇这小子在醉意混着邪念的情况下,就忘了害怕。
他盯着女子微微低下的脸蛋,咽了口唾沫:“你,你什么情况啊?怎么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
“大哥,我钱包丢了,实在是没地方去,求求你带我去你家住一晚吧!你看这还下着雨呢!我快要冻死了,只要你带我回家,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面前的女人打着哆嗦说道。
“那,那好吧!”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刘宇家的平房门口。
他掏出钥匙开门,转身要招呼女子进屋,却愣住了……
身后空空的,哪还有人影?
“喝多了……?”他嘟囔着晃进屋,倒头就睡。
……
可从那夜起,家里就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一到晚上,他就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无论白天黑夜,后颈总莫名发凉。
接着厨房的碗筷会在深夜自己响动,像是有人轻手轻脚地收拾。
最可怕的是梦。
每个深夜,刘宇都会梦见同一个漂亮女子。
梦里他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女子温柔体贴,给他做饭洗衣。
梦越美好,醒来后他就越疲惫。
不出半月,刘宇就变得眼眶深陷、脸色青灰、嘴唇发白,像被抽干了精气。
刘宇终于撑不住了,经人指点找了村里会看事的王婆。
王婆一见他,眉头就皱成了川字。
“你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家。”
她点了炷香,烟雾竟诡异地拧成一束,指向刘宇身后。
“还是个横死的,怨气不小。”
“你是不是在路上说了什么轻佻话,还答应带她回家?”
刘宇想起那夜自己的胡言乱语,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把自己那晚喝醉了以后的话跟王婆说了。
王婆叹口气:“夜路不能乱说话,更不能随便往家带人。”
“她缠上你了,靠你的阳气续她的魂。”
我哥们刘宇当时就跪了,让王婆救他。
王婆也不含糊,她让刘宇准备四样东西……
一套真正的五帝钱、泡过三日黑狗血的新糯米、朱砂、还有一只养了五年以上的大公鸡。
法事选在子夜进行。
第一样,五帝钱镇四方。
王婆将五枚铜钱按五行方位压在门槛、窗台和床头,铜钱刚放稳,屋里就起了一阵阴风,但到铜钱近处便消弭无形。
“这是借历代帝王之气筑墙,”王婆说,“邪物最怕这种经万人手、聚阳刚气的东西。”
第二样,黑狗血米净地脉。
她用黑狗血浸过的糯米从门口一路洒到床边,糯米落地的瞬间,竟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是烫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黑狗血至阳,糯米拔毒,专破阴秽扎根。”
第三样,眉心朱砂锁魂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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