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刘睿的人,竟然送了一万金!
他这是想干什么?
如果不是疯了,那肯定是图谋蔡大儒的女儿。
难道这刘睿是要跟自己竞争文姬?
不行!
绝对不可以!
文姬只能是我的!
卫宁一着急,额头便直冒汗珠,剧烈地咳了起来。
旁边的客人们倒不知卫宁在想什么,只为刘睿这一万金而惊叹。
以一万金为大儒蔡邕贺寿,此事骇人听闻。
以前从未有过这等先例,以后估计也不会再有了。
蔡邕此时正与几个老友在内堂喝茶,听到管事唱喝,他也是惊讶无比。
老友马日磾先是一愣,旋即对蔡邕笑道:
“伯喈,这刘睿送你如此大礼,明显是对你的女儿有意啊。
我听闻此子力挫黄巾,剿灭逆贼张角,还被陛下封为奋威将军。
简直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若是伯喈收他为婿,也算是美事一桩。”
坐在一旁的皇甫嵩便冷声道:
“此子心术不正,伯喈莫要被他骗了。
他出手就是一万金,天知道这一万金是哪来的。
或许是在讨伐黄巾之后纵兵劫掠,荼毒百姓所得。”
“不可能!”
蔡邕还未说话,老友卢植瞬间就怒了。
“义真,我发现你对我徒儿的成见太深了!
我徒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他以仁义着称,不可能害百姓!
至于钱财,都是他经商所得,来得清清白白!
你要是再污蔑我徒刘睿,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皇甫嵩闻言诧异道:
“子干,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跟你,几十年的交情了!
难道还比不上你的一个徒弟吗?”
“德然不是寻常徒儿,他是我的亲传弟子。
是我最看好的徒弟,是我的骄傲!
义真,我被宦官陷害,押赴京师的时候你在哪里?
遭到陛下贬斥,罢官在家的时候你又在哪?
那时候没有人为我说话,也包括你。
唯有德然,为我的事情奔走,让我官复原职。
我的徒儿,我卢植护定了!”
皇甫嵩听卢植之言,顿时默然。
其实他是想救卢植的。
如果卢植答应自己,将刘睿逐出师门,皇甫嵩就会向陛下谏言,为卢植官复原职。
可惜卢植没有这样做,最后竟被刘睿救了出去。
这件事,就让卢植和皇甫嵩之间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卢植见皇甫嵩不说话了,也不再与他多说,反而对蔡邕道:
“伯喈,刘睿是我最看好的弟子。
他的人品、能力都没得说。
出手就是一万金,对你也足够尊重。
我这个当师父的,便厚颜为他做个媒,迎娶你的女儿。
不知伯喈意下如何?”
卢植为蔡邕做媒,蔡邕无法拒绝。
光和二年的时候,蔡邕因为受到宦官之害,离开京城流亡江海。
是好友卢植将他捞了回来,并庇护蔡邕。
卢植被下狱之后,蔡邕本想再次逃难。
可因为刘睿的存在,卢植官复原职,还得了陛下的赏赐,蔡邕也因此安下心来。
仔细这么一算,刘睿也算对他蔡家有恩。
所以卢植这个面子,蔡邕必须得给。
他沉吟片刻,对卢植道:
“子干贤兄既然开口了,我本该答应。
不过吾长女琰儿早与河东卫氏有婚约,理当嫁给卫氏之子卫宁为妻。
次女珂儿尚未婚配。
若是子干兄不嫌弃,我就将珂儿嫁给刘睿将军,如此可好?”
古人重义守信,定下的事情就不能更改。
因此蔡邕要遵守与河东卫氏的婚约,卢植也能理解。
蔡邕的次女蔡珂,卢植也见过。
从容貌上来看,并不逊色于蔡琰。
同是蔡邕的女儿,次女也不错。
想到这,卢植便笑道:
“那好啊!
以后我与伯喈就是亲家了!
来,咱们以茶代酒,先饮一杯!”
皇甫嵩则面含愠色,他总觉得刘睿心术不正。
尤其是刘睿投靠太监张让,让皇甫嵩完全无法接受。
这样的无耻小人,竟然能娶蔡邕的女儿,还真是令人愤怒。
可惜此事他也无法阻止了。
因为人家蔡邕与卢植已经定下亲事,成了亲家。
刘邦丝毫不知,自己只是送个礼金,就被自家恩师给找了门亲事。
要是他知晓此事,一定会夸赞恩师行动迅速。
刘邦和几个兄弟,被管事热情地引入内院,让他们坐在最前排。
阁楼上的蔡琰、蔡珂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们两个的目光都落在刘邦身上,蔡珂震惊道:
“阿姐…我听到了什么?
一万金!
这人哪来这么多钱!
有这么多钱,又怎舍得都拿来给父亲祝寿?
真是个怪人啊!”
“不对,他不是怪人。
他一定是看上阿姐了。
听闻阿姐洛阳第一才女的名头,所以想用金子来砸晕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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