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得差不多了,袁逢才说道:
“襄侯,不知你对朝中局势怎么看?”
刘邦谦虚道:
“朝中大事,满朝公卿自有高论。
睿不过是荆州牧,为朝廷守好荆襄之地就好了。
又岂敢妄论大事?”
“襄侯此言太过谦虚了。”
袁隗对刘邦道:
“陛下龙体欠安,在此时召襄侯回京,足以看出对襄侯的信任。
老夫想知道,襄侯是怎么打算的?”
刘邦说道:
“吾为陛下之臣,一切听陛下之令行事便可。”
年轻的袁基开口道:
“襄侯此言说得好,我们身为陛下臣子,自然要为陛下分忧。
可若是陛下病得卧床不起,无法发号施令了呢?
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就应当为陛下稳定朝堂和天下。
襄侯觉得呢?”
“袁君说得在理。”
刘邦道:
“所以两位袁公寻我来,是为了朝堂之事?
袁公有所不知,我刘睿就是个武夫,实在是不懂朝政。
至于陛下的病情,睿也有所耳闻。
我也很担忧,希望陛下能快些好起来。
可睿又不是医者,着实是帮不上忙。
我能做的,也只是守着荆州一隅之地,护一方百姓安宁。
至于其他的事情,睿实在是办不到啊!”
袁隗眯起眼睛,对刘邦道:
“襄侯就不想当辅政之臣,从龙之臣吗?
我们这些老朽之人年岁都不小了,将来的大汉,是襄侯这等年轻俊才的天下。
以襄侯之才,纵然是位列三公也未必不可。”
刘邦一咬牙,说道:
“袁公,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自我来京之后,中常侍张公和大将军都跟我说过皇宫之事。
可我心思确实不在朝中。
我来洛阳,是因为陛下有旨,我不得不来。
朝中的一切事情,我都不想过问。
我只想办妥了事情,尽快回荆州。”
袁术在旁大声应和道:
“父亲,叔父!
德然说得分毫不差啊!
我早就跟德然聊过!
他说现在朝局乱得很,找一个州郡享乐,那滋味是最美的!
再乱也乱不到我们头上,我们每天就吃香喝辣!
要不是德然,我也不会想着去汝南啊!”
袁术说出此言的时候,刘邦心中疯狂为他点赞。
公路兄,还得是你啊!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贵人!
在刘邦看来,袁逢和袁隗这两个老狐狸,可不似何进那么好糊弄。
要是没点本事,他们二人岂能身居高位,让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与他们虚与委蛇,无异于与虎谋皮。
这种危险的事,刘邦不干。
被他们盯上了,索性就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降低袁氏对自己的戒备之心。
只要出了洛阳城,回到荆州,他们就再也奈何不得自己了。
原本自己这样说话,两个老狐狸未必相信。
可现在有袁术为自己作证,自己的言论就可信多了。
袁逢和袁隗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没想到,襄侯刘睿会是这等胸无大志之人。
难道他筹谋了这么多年,就只是为了去荆州当一个土皇帝吗?
袁基说出了二人的心声,对刘邦问道:
“襄侯武略超群,战无不胜。
就甘心在荆州一直当州牧,不想入主朝堂,当朝中重臣吗?”
“不想!
我是真不想!”
刘邦一脸真诚道:
“朝中事务繁杂,对我来说太累了。
我打了这么多年仗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好好享受?
诸公有所不知,我那荆州可是块宝地。
站在琼楼向下眺望,江景美不胜收!
鱼鲙鲜美,入口即化,百吃不腻!
我还娶了蔡家女,那小身段,那小腰…”
刘邦说到这的时候,袁逢、袁隗和袁基三人脸都黑了。
他们在跟刘睿商议大事,这刘睿怎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这像话吗?
就刘邦这表情神态,他们看上去无比熟悉。
自家不成器的子弟袁公路,出去饮酒享乐的时候,就是这个神态。
果然,袁术听了刘邦的描述变得激动起来。
“德然贤弟!
荆州原来这么好啊!
怪不得你说什么都要当荆州牧,原来是挑了个如此好的去处!
早知如此,我也该去荆州啊!”
袁术痛心疾首,刘邦笑着安慰道:
“公路兄,你可惜个什么劲?
汝南也是好地方,美女一点都不比荆州少!
等我有机会去汝南,还得找你招待我呢!”
“是吗?
你没骗我?”
“信我准没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是,我信德然贤弟!
贤弟什么时候来汝南,我必好好招待。
不过若我去了荆州,去了你那琼楼…”
刘邦拍着胸脯保证道:
“必须最高规格招待!
公路兄想要什么,保证应有尽有!”
“嘿嘿,我要打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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