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是谁?我师父从未提过与人结仇。”林越一边躲闪,一边问道。他知道师父的性格,若不是对方先犯了错,绝不会轻易出手伤人。
女子冷哼一声,剑招变得更加凌厉:“你师父自然不会告诉你!二十年前,我兄长在终南山脚下救了他,他却为了一本《奇门遁甲》秘籍,偷袭我兄长,毁了他的丹田!”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长剑朝着林越的丹田刺去,显然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越心中一震,连忙用短剑格挡。“不可能!”他厉声说道,“我师父一生视秘籍如粪土,怎么会为了一本书偷袭恩人?你肯定是弄错了!”
“弄错?”女子嗤笑一声,“我兄长临终前,手里还攥着玄机子的玉佩,难道还有假?”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朝着林越扔去。
林越伸手接住玉佩,借着烛火一看,只见玉佩上刻着一道云纹,与他剑柄上的云纹一模一样——这确实是师父的贴身玉佩。可师父的玉佩怎么会在她兄长手里?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就在林越愣神的瞬间,女子突然加快速度,长剑朝着他的肩膀刺来。林越反应过来时,剑尖已近在咫尺。他来不及多想,手腕猛地一转,短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挡住长剑,同时左脚在地上一蹬,身体如流云般旋转,避开女子的后续攻击。
“流云剑法的‘流云逐月’,你倒是学得不错。”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惜,你师父的本事,你还没学到三成。”她说着,长剑突然脱手,在空中旋转着朝着林越飞去。同时,她从怀里摸出一把暗器,朝着林越的周身大穴射去。
这一下变故来得突然,林越却没有慌乱。他记得师父说过,流云剑法的最高境界,是“剑在人在,人剑合一”。他深吸一口气,将短剑抛向空中,同时双手结印,对着旋转的长剑和暗器挥去。一股无形的气浪从他掌心发出,竟将长剑和暗器都震飞了出去。
“内力外放?”女子脸色骤变,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才多大年纪,竟能做到内力外放?”
林越没有回答,而是接住落下的短剑,一步步朝着女子走去:“我师父绝不会做那种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若肯告诉我当年的详情,我定会查清楚真相,还你兄长一个公道。”
女子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眼中的恨意渐渐褪去,多了几分犹豫。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十几个黑衣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白天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
“小姐,别跟他废话!玄机子当年就是用这种花言巧语骗了大少爷,今日我们一定要为大少爷报仇!”青铜面具男子说着,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眼神里满是凶狠。
女子皱起眉头,对着青铜面具男子说:“周叔,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插手。”
“小姐!”周叔急了,“这小子狡猾得很,刚才在落马涧让他跑了,现在又想用花言巧语骗你,我们不能再等了!”他说着,朝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纷纷拔出刀,朝着林越围了过来。
林越握着短剑,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心中没有丝毫畏惧。他知道,今日若不展现出足够的实力,不仅无法查清真相,还会连累眼前的女子。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灌注到短剑上,剑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光。
“既然你们不肯听,那我只好得罪了。”林越说着,脚步轻移,如一阵风般冲进黑衣人中。他的剑法变得快如闪电,“流云剑法”的“流云飞渡”“云卷云舒”等招式在他手中施展得淋漓尽致,短剑所到之处,黑衣人手中的刀纷纷被斩断。
周叔见林越的剑法如此厉害,心中暗惊,亲自拔出刀朝着林越砍来。他的刀法刚猛,与女子的剑法截然不同,显然是练了多年的外家功夫。林越侧身避开,短剑朝着他的刀背刺去,“铮”的一声,周叔的刀被震得脱手而出,虎口也被震得发麻。
“不可能!”周叔瞪大了眼睛,“你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力?”
林越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对着其他黑衣人说:“我不想伤人,你们若再纠缠,休怪我手下无情。”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黑衣人纷纷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女子看着林越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她知道,林越说的是实话,以他的实力,若想伤人,周叔和黑衣人早已躺在地上了。她沉默了片刻,对着周叔说:“周叔,让他们退下。”
“小姐!”周叔还想说什么,却被女子冰冷的眼神打断,只好不甘地挥了挥手,让黑衣人退到门外。
正厅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烛火摇曳的声音。女子看着林越,眼中的清冷渐渐褪去,多了几分疲惫:“你想知道当年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若是查出来真的是你师父的错,你必须为我兄长报仇。”
林越点了点头:“我答应你。若是师父真的错了,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若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也会查清楚真相,还师父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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