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我们不怕!”众人齐声喊道,声音在破庙中回荡,带着决绝的气势。
周校尉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林越:“林兄弟,你说有办法突破防守,不妨说说你的计划。”
林越走到众人中间,将《寒星剑法》的核心要义快速解释了一遍:“这套剑法讲究‘快、准、狠’,出招如寒星坠落,可瞬间制敌。我会先从东侧排水口潜入粮仓,用剑法解决里面的看守,然后打开南门,接应诸位弟兄进入。周校尉,你带着弟兄们在南门外侧候命,听到三声哨响,便立刻冲入粮仓,控制住所有黑风盗和看守的雪月卫。王掌柜,你则带着两人去西侧埋伏,防止有人从后门逃脱。”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王掌柜看着林越,眼中满是赞许:“林兄弟的计划周密,只是那排水口狭窄,潜入时若是遇到危险,怕是难以施展身手。”
“放心,”林越握紧腰间的长剑,“我刚获得的剑法感悟,正好能应对狭窄空间的战斗。而且我身上有李姑娘给的‘清露膏’,右手的伤已无大碍,定能顺利潜入。”
周校尉拍了拍林越的肩膀:“林兄弟,万事小心。若是遇到无法应对的情况,不要逞强,立刻发出信号,我们会想办法支援你。”
林越点头应下,转身朝着粮仓的方向奔去。夜色如墨,他借着杂草的掩护,悄悄靠近东侧的排水口。蹲下身,拨开遮挡的杂草,只见洞口约莫两尺宽,足够他弯腰进入。他深吸一口气,将长剑斜背在身后,缓缓钻进洞口。
洞口内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林越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轻轻吹亮——微弱的火光下,他看到通道两侧的墙壁上,留有许多新鲜的划痕,想来是黑风盗运送赃物时留下的。他放慢脚步,仔细倾听着前方的动静,右手紧紧握着剑柄,随时准备出招。
走了约莫三十步,前方忽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林越立刻熄灭火折子,屏住呼吸,贴着墙壁静静等候。
“听说了吗?明日一早就要把赃物运走,张统领说了,这次的货是给城主府那位幕僚的,绝不能出任何差错。”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
“怕什么?这粮仓周围都是咱们的人,就算有人发现,也进不来。再说了,那个姓李的女大夫,若是敢来多管闲事,定让她有来无回!”另一个声音带着不屑的语气。
林越心中一紧。看来这些人已经知道李寒依可能会来,而且早有防备。他悄悄抽出长剑,脑海中回忆着《寒星剑法》的招式——第一式“星落”,出招需快如闪电,直指敌人要害。
脚步声越来越近,当第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火光照射的范围时,林越毫不犹豫地出手——长剑如寒星般刺出,瞬间抵住那人的咽喉。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地上。
紧随其后的人见状,正要拔刀,林越已转身出招,长剑横扫,精准地击中那人的手腕。“哐当”一声,长刀掉在地上,那人正要呼喊,林越已用剑柄重重敲在他的后脑勺,将他打晕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林越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寒星剑法》的威力,远超他的预期。他将两人的尸体和晕倒的人拖到通道角落,继续朝着粮仓内部走去。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木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林越看到粮仓内部灯火通明——数十个大木箱堆放在中央,几个黑风盗正坐在木箱旁喝酒,还有两个雪月卫在来回巡逻。而在粮仓的角落里,李寒依被绑在柱子上,嘴被布条堵住,头发凌乱,衣衫上沾着血迹,显然已经受过折磨。
林越的眼中瞬间燃起怒火。他深吸一口气,将《寒星剑法》与“寒梅剑意”结合——出招时保留寒星的锐利,同时融入寒梅的柔韧,既快又准,还能灵活应变。
他猛地推开木门,纵身跃出。巡逻的雪月卫见状,立刻拔刀朝着他砍来。林越侧身避开,长剑斜刺,一招“梅枝映雪”,剑尖划过那人的手腕,迫使他松开长刀,紧接着又一招“星陨”,长剑直指他的胸口,将他制服。
另一个雪月卫和喝酒的黑风盗见状,纷纷起身围攻。林越毫不畏惧,长剑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每一次出招都精准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击中他们的要害——有的被剑尖抵住咽喉,有的被剑柄打晕,有的则被长剑划伤手臂,失去战斗力。
不过片刻功夫,粮仓内的看守便被林越全部制服。他快步走到李寒依身边,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扯下她嘴里的布条:“李姑娘,你没事吧?”
李寒依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没事,只是被他们打晕了过去,醒来时便被绑在这里。林越,你怎么会来?”
“我看到了你留下的信,立刻联系了周校尉和王掌柜,他们正在外面候命。”林越扶着李寒依,让她坐在一旁的木箱上,“你先休息片刻,我去打开南门,接应他们进来。”
李寒依拉住林越的手臂,眼中满是担忧:“粮仓深处还有一个密室,里面有张统领的心腹,而且藏着更多的赃物和罪证。你要小心,他们手中有弩箭,火力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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