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林越与柳长风、赵明远、秦虎围坐议事。柳长风取出一张绘制详尽的地图,铺在案上:“林将军,凤鸣城以西三百里,便是隋军西部重镇‘潼关’。此关是通往隋都的必经之路,守将段达是隋帝心腹,麾下有两万精兵,且潼关城墙由生铁浇筑,玄铁战车的火炮恐怕也难以轰开。更重要的是,段达此人残暴嗜杀,城中百姓对其恨之入骨,若强攻,他定会拿百姓当人质。”
林越看着地图上潼关的位置,眉头微皱。潼关地势险要,又有重兵把守,若是硬攻,恐怕会付出惨重代价。他沉思片刻,目光突然落在案上的笔墨纸砚上——或许,不用武力,也能拿下潼关。
“柳将军,你与段达是否相识?”林越突然问道。
柳长风摇头:“段达是隋帝嫡系,向来轻视我们这些降将,从未与我有过往来。但我麾下有一名校尉,曾是段达的亲兵,知晓他不少私事。”
“好!”林越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你立刻让那名校尉前来,我要知道段达所有的弱点。另外,传我命令,即刻撰写讨隋檄文,细数隋帝暴政,阐明义军宗旨,派人张贴到潼关及周边城池,让天下百姓知晓我们的决心!”
两日后,一篇《讨隋檄文》传遍西部各州。檄文中,林越列举了隋帝登基以来的十大罪状:滥用民力修建大运河,导致百万百姓死于劳役;穷兵黩武,三次远征高句丽,致使国库空虚;暴虐成性,随意诛杀忠臣良将;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易子而食……每一条都有据可查,字字泣血。文末,更是提出“凡天下义士,皆可揭竿而起,共讨隋贼,复我太平”的号召,引得无数百姓争相传阅,不少隋军士兵看完后,都开始动摇。
而此时的潼关,段达正对着案上的檄文暴跳如雷。他将檄文撕得粉碎,怒吼道:“林越小儿,竟敢妖言惑众!传我命令,关闭城门,加强戒备,凡敢私藏檄文者,一律满门抄斩!”
可他的命令已为时已晚。城中百姓早已将檄文藏于家中,不少隋军士兵在夜里悄悄传阅,甚至有人暗中联络,想要打开城门,迎接义军入城。段达麾下的副将见军心涣散,深知大势已去,暗中派人给林越送去密信,承诺愿为内应,协助义军攻破潼关。
林越收到密信时,正与柳长风商议攻城策略。他看着密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段达残暴失民心,连麾下副将都不愿再为他卖命,潼关已是囊中之物!”
秦虎兴奋地说道:“将军,那咱们即刻起兵,与副将里应外合,拿下潼关!”
林越摇头,眼中闪过更深的考量:“不急。段达虽失民心,但手中仍有两万兵力,若强行攻城,难免会有伤亡。咱们不妨再等几日,让檄文的影响再扩大些,等到潼关守军彻底无心恋战,再一举拿下,方能以最小的代价收复城池。”
接下来的几日,林越一面让士兵们在凤鸣城休整,操练新招募的士兵,一面派人继续往潼关周边城池张贴檄文,甚至让玄铁战车在潼关城外三十里处演练,故意让段达看到义军的战力,瓦解其心理防线。
段达在潼关城内如坐针毡。城外义军的动向、城中涣散的军心、百姓们怨愤的目光,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多次想要派兵出击,却被副将以“义军战力强盛,不可轻举妄动”为由劝阻,只能眼睁睁看着义军的声势越来越大。
五日后,段达麾下的副将见时机成熟,暗中联络城中守军,约定在夜里三更打开城门,迎接义军入城。三更时分,潼关西城门悄悄打开,林越带领五千精锐,趁着夜色潜入城中,迅速控制了城门和城墙上的守军。
段达得知消息时,正睡在府衙内。他慌忙起身,想要召集士兵抵抗,却发现麾下将士早已放下兵器,府衙外已被义军包围。看着涌入府衙的林越,段达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要拔剑自刎,却被身边的亲兵死死按住。
“段达,你残害百姓,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林越的声音冰冷,手中破阵霸王枪指向段达的咽喉。
段达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城中百姓得知段达被俘,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不少人还带着自家的酒菜,送到义军军营,感谢林越为民除害。
收复潼关后,西路军的势力进一步扩大。林越按照惯例,开仓放粮,赈济百姓,整编隋军降兵,短短几日,便又招募了三千余名新兵,西路军总兵力达到六万余人。
站在潼关城楼上,林越望着东方——那里,是隋都的方向。他知道,距离与李靖东路军会合的日子越来越近,推翻隋廷的目标,也即将实现。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林越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智取凤鸣城、潼关,发布讨隋檄文获得民心,奖励:‘轰天炮’×20门、‘粮草’×石、‘民心印章’×5枚、‘技能书·行军布阵’×1!”
林越心中一喜,轰天炮的威力远超普通火炮,足以应对接下来的硬仗;行军布阵技能书则能让他更好地指挥大军,提升整体战力。他握紧手中的破阵霸王枪,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传令下去,大军在潼关休整十日,补充粮草和军械。十日之后,兵发隋都,与李靖将军汇合,彻底推翻大隋!”
“是!”秦虎、柳长风、赵明远齐声应道,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潼关城内,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帮助士兵们修补军械、晾晒粮草;军营里,新老士兵们一起操练,玄铁战车旁,工匠们正忙着调试新到的轰天炮。空气中没有了战争的压抑,反而充满了对太平的向往,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远在隋都的隋帝,得知潼关失守的消息后,气得当场摔碎了御案上的龙纹瓷瓶。他紧急召集文武百官,想要派兵抵挡义军,却发现都城内只剩下三万老弱残兵,根本无力抗衡。朝堂之上,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主张迁都,有的主张投降,混乱的局面,预示着大隋的覆灭,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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