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黎不想惹他，立刻结束这个话题：“当然不是。”
笔记本在傅闻砚身后的沙发上，她看了眼当前的时间，想了想，走过去拿起笔记本，输入密码进入桌面，将乔舒宁需要的资料转发了过去。
做完，见傅闻砚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这会儿上床睡觉的话时间又有些早，姜晚黎合上笔记本准备去楼下溜达一圈。
只是刚走了几步，在经过他身边时，手腕倏地被抓住。
“要喝酒吗？”他似乎来了点兴致，酒杯微偏，递来她这边，漆如繁星的眸子顺势望过来。
姜晚黎微抿了下唇瓣。
看着面前轻微曳动的红酒。
轻声拒绝，“不了……”
傅闻砚牵了下唇角。
并不在意。
只是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没放开。
姜晚黎慢半拍察觉到他今晚的情绪好像有些奇怪。
或许也不能这么说。
从商量离婚开始……严格来算，或许从前不久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开始，他们的相处就有点怪。
只是今晚尤甚。
姜晚黎向来摸不透他的心思，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更是没打算和他单独在房间待太长时间，免得哪句话聊得偏轨，再闹得不愉快。
只是她有心要避，他却并非这样想。
姜晚黎还没来得及挣脱他手掌，就见他噙着点若有似无的薄笑，慢条斯理转头看过来，嗓音懒懒散散的，目光停顿在她脸上，话都好像带着点故意：
“这么晚了，傅太太还有其他安排？”
姜晚黎停住动作，思忖了下。
“没……”
她话音刚出，甚至第二个字还没发出来，握在她腕上的手忽然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
姜晚黎下意识抬头。
头顶却落下一片阴影。
紧接着，隽着若有似无酒气的吻落下来。
两人气息毫无征兆地逼近、纠缠。
姜晚黎眼睫颤了颤。
无意识抵在他肩头的指尖无声收紧。
傅闻砚碾着她唇瓣过分地吻了两下，在抵开齿关往里侵去时，察觉到掌中掐握着的腰肢有些僵硬，他停下动作，拍了下她腰身，冷白指节轻抵着她侧腰敏感点，逼着她腰肢一点点软下来。
男人唇畔依旧含笑。
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
却很是漫不经心。
“我不顺着你的意思签字离婚，傅太太这是——”
“连夫妻义务都不肯履行了？”
姜晚黎呼吸微顿，她避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掌心掩饰性往后摸了下桌角，唇瓣微动着，说：
“是桌角硌得有点疼。”
傅闻砚垂下眸。
看了眼她只是轻微贴着桌角、但绝不至于到被硌得发疼的腰身，视线转回，他掌心下挪，隔在她和桌子之间。
另一只手将人严丝无缝地压向怀里，“那换个地方。”
婚床上，头顶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眼，姜晚黎偏头，想把脸埋进枕头里，中途却被傅闻砚拦住。
他掐着她下颌，再度吻上来。
这次不再满足于表面的唇齿吻，而是不断往里。
单薄的真丝睡衣挡不住掌心炙热的温度，她腰身往里轻挪，想避开些他的钳制，但刚有动作，就被一把按回去。
他今天力道罕见的重，就像是心情极差，姜晚黎几次被弄疼，精致的眉梢都蹙着皱紧。
身上刚穿上没多久的真丝睡衣早已皱的不成样子，她已经无暇去顾，压着眼底那层浅浅洇出的水雾，低着声喊他名字：
“傅……傅闻砚……”
他吻从她颈侧挪开，低头看向她，拇指沉沉揉过她发红的唇角，目光直直看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眼底深处。
“我记得傅太太曾经说，我们和别人一样，属于正常婚姻，那正常婚姻，妻子只会喊丈夫名字吗？”
姜晚黎迎向他的目光。
还没等她分辨出他此刻想要什么答案，他抵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去，笑着又道：
“不过如果按傅太太后来说的合作关系来算的话，倒也正常。”
“只是——”
“既然要按合作关系算，傅太太，你总得拿出合作的姿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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