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江书宁已经在床铺上躺了一整天,实在是无事可做,无聊得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吃饭的时候,沈屿舟才把她叫醒。
江书宁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床板硬邦邦的,咯得她骨头都疼。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和沈屿舟一起出去买饭,顺便活动一下筋骨。
两人在餐车买好了饭菜,沈屿舟先把父母的那份送回了他们的车厢,然后又回到餐厅,和江书宁一起坐下来继续吃饭。
吃到一半,沈屿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江书宁说:“哦,对了,前几天大伯父和大伯母写信说要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这几天太忙了,我刚刚才想起来。还有大哥,他也说要回来,只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到。”
江书宁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愣住了,嘴里的红烧肉都忘记咀嚼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沈屿舟,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埋怨道:“你怎么不等到家了再告诉我啊?
沈屿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略带心虚地解释道:“这不是还没到家嘛,现在说也不太晚哈。”
(沈屿舟:我能说我忘记了吗?肯定不敢啊!!!要不然到时候媳妇跑了怎么办。)
然而,江书宁显然并不买账,她用一种略带威胁的眼神看着沈屿舟,似乎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江书宁的质问,沈屿舟显得有些慌张,他连忙说道:“那个……前几天事情太多了,我就是不小心记错了了,下次有什么事,我保证第一时间告诉你,绝对不会再犯了。”说完,他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书宁的反应,生怕她会生气。
“行吧,这次就先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对了,你再给我好好介绍一下他们。”江书宁想知道们好相处吗?
沈屿舟已经吃完了饭,看到江书宁只是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饭菜,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胃口了,便顺手端过她的碗,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慢悠悠地吃完了饭,然后一起回到了车厢里。由于刚刚吃过饭,江书宁感觉有些困倦,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十分可爱。一点的。
沈屿舟其实早在江书宁开始打瞌睡时,就已经留意到她的困倦状态了。他静静地观察着她,看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缓缓合上。早在江书宁眼皮打架的时候,沈屿舟就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就像哄着一个小娃娃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书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显然已经熟睡过去。沈屿舟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铺上,然后自己也轻手轻脚地爬上上铺,准备小憩一会儿。
然而,半夜时分,沈屿舟突然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多年的军人生活让他的警觉性异常敏锐,他立刻察觉到外面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他迅速翻身下床,动作轻盈而迅速,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江书宁。
就在他刚要打开车厢门时,江书宁却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了,看沈屿舟好像要出去,她睡眼惺忪地问道:“怎么啦?”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的迷糊和困倦。
沈屿舟连忙轻声安慰道:“没事,你继续睡吧。”说着,他还温柔地拍了拍江书宁的被子,示意她安心睡觉。江书宁虽然有些疑惑,但在沈屿舟的安抚下,她还是很快又沉沉睡去。
见江书宁再次入睡,沈屿舟这才放心地打开车厢门,走了出去。 看乘警好像在找什么人,就过去询问了下。
与此同时,车厢内的沈父也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他本想起身去看看情况,但想到车厢里还有三个女同志,而江父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便决定还是留在车厢里,以防万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沈屿舟终于回来了。他轻轻地锁上车厢门,然后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继续躺下睡觉。沈父见他平安归来,也放心地躺下,不一会儿,车厢里又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厢内,柔和的光线唤醒了沉睡中的江书宁。她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心情格外舒畅。
江书宁转头看向身旁,发现沈屿舟早已起来了,而且还打好了早餐。看到沈屿舟,江书宁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昨晚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她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对了,你昨天晚上出去了吗?”
沈屿舟微笑着回答道:“嗯,昨晚有几个人贩子,他们是团伙作案,趁着孩子家长熟睡的时候,想要偷走孩子。其中一个人贩子已经抱起孩子,正准备逃走,结果被孩子家长发现了。”
江书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连忙追问:“那后来呢?孩子有没有被偷走?”
沈屿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人贩子见事情败露,瞬间就跑掉了。我们几个同志立刻上前追赶,但还是没能追上。于是,我们就只能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踪迹。我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赶紧出去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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