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潘一鸣难以为情的是,总觉得白苏坐在他的头上,稍微一抬头,便看到自己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生怕别人觉得自己心里变态。
可是不抬头了,又担心白苏的情况,唯一让我能接受的是白苏穿长裤,不然还真的一点都不敢抬头。
到了最后的阶段,山道变得异常狭窄,几乎只能容下一只脚的宽度。有些地方的跨度甚至相当大,白苏面对这样的困难,常常感到力不从心,难以跨越。每当她遇到无法跨越的地方时,潘一鸣总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他用双手稳稳地托住白苏的脚底,给她提供一些额外的支撑力,帮助她顺利跨越那些较长的跨度。而当他们来到最后一步时,情况变得更加艰难。这一步的高度较高,白苏仅凭自己的力量很难爬上去。
潘一鸣见状,立刻伸出双手稳稳地托住白苏的脚底,而白苏紧紧抓住树干,借助树干的力量,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攀爬。
“小小的山头,轻松拿捏。”脚触地泥水板,白苏犹如平静的湖面,将爬山带来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涟漪抚平,面向刚爬上来的众人,她那灵动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抛个媚眼,兴奋地说道:“一鸣怎样,服气了吧。”
张揾弨与张伟煦微微一笑。
张揾弨竖起双拇指:“厉害。”
潘一鸣搀扶着树干:“还行吧,不过你要减减肥了。”
张揾弨建议道:“不要特意节食,多运动就好。”
“我看你,要多点运动才行,才那几米高的地方,就累成这样。”白苏对着潘一鸣说道。
他们每个人都在打量久违的地方。
白苏站在房子前院透过一排的树木隐隐约约看到下方的大海,惋惜说道:“这里住的感觉也不错呢!可以看日出、日落,还挺浪漫的,只可惜的生活不方便,不然的确一个好住所”
“以前读书的时候,来爬过一次,那时还在想,有机会一起带上女朋友,帐篷与一些美食,在下方的山头过夜看日落与日出,可是现在却,一、没有女朋友,二、却没有如此纯洁天真的想法了。”潘一鸣站在白苏的旁边望着下方磅礴大海感叹道。
“我们没这样的条件是真的,你就不一样了。”张伟煦调侃道。
“就是,要不改天实现你的这个想法。”白苏兴致勃勃的说道。
“没有在对的时间,做上对的事情。现在我可不想,来这里受罪,蚊子又多,风又大又咸,还担心人。情愿在自己的狗窝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说不定有黄金屋,颜如玉;一大群美女伺候我呢…。”
潘一鸣还没说完,肩膀上被白苏用力一扭,忍住没有放声大叫出来,深呼吸缓解自己的疼痛。
“还一大群美女,你们男的都是一个样。”白苏怒气说道。
张伟煦与张揾弨纷纷举起手,摇晃着。
“你不觉得,真的因为我是男的,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再说我也没这个实力与胆量,只是随口说说,能与一个女子白头到老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其它的梦里实现吧。”
“梦里也不行,得梦里如一”白苏怒视道。
揉潘一鸣了揉受伤的地方,看着远方品尝着白苏的话,潘一鸣哪还不懂白苏那点情意呢?何尝不想呢,可他受过的伤不是一年半载,而是几年。
他知道自己该要放弃了,可是放弃了,却舍不得,良师益友不是自己要的,他想要的只能在梦里。
“你们所说的战壕和山洞在哪里,我们过去看看了。”白苏不想理潘一鸣,对着张伟煦与张揾弨说道。
对于战壕和山洞,潘一鸣最初见到它们时,心中充满了好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这些地洞的看法发生了变化。如今,他觉得它们不过是一些简单挖掘出来的洞穴罢了,远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神秘和有趣。
这些地洞与他所熟知的地道战中的地道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地道战中的地道通常是四通八达、错综复杂的,而这里的地洞却只有两三条,其中一条甚至像下水道一样,两边一直通到底,长度不过四五米而已。
至于战壕,潘一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他只是听别人说过这里有战壕,但实际情况如何,他并不清楚。说不定这些战壕早已坍塌,不复存在了呢。
当他走到最后一条地洞时,山上已经没有树木的遮蔽,周围的景色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向北望去,是一片自建的楼房,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这些楼房点缀着点点绿色,但与森林相比,已经完全失去了那种茂密和生机。
西南两边是这条山脉的延伸,虽然长度有限,但站在山顶上眺望,却给人一种连绵不绝的感觉。
而东边,则是浩瀚无边的大海。潘一鸣走近一些,凝视着那波涛汹涌的海面,双腿不禁有些发抖。他看到沙滩上的游客们变得无比渺小,如同蚂蚁一般在移动。
“今天攀登了人生的高峰,征服了如此陡峭的山峰,还有什么的困难阻挡得了我们的步伐。”白苏坐在石头上右手握着拳头高高举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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