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轩想起师父说的“内勤小刘帮忙签收”。他找到小刘,对方是个刚工作两年的小姑娘,被问起时一脸茫然。
“快递?每天那么多,我哪记得清啊。”小刘努力回忆,“不过……好像是有一次,有个盒子破了,我当时还想这快递也太暴力了。但谁寄的、寄给谁的,真不记得了。”
“盒子什么样?里面是什么?”
“就普通纸箱啊……里面?”小刘突然顿了顿,压低声音,“李哥,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跟陈师傅的案子有关?”
小刘咬咬嘴唇,四下看看,声音更小了:“其实……我当时扫了一眼,里面好像是个文件袋,袋子一角有块暗红色的印子,我以为是快递单蹭花了,现在想想……有点像血迹干了的样子。”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天挺奇怪的。”小刘说,
“我把盒子给陈师傅后,大概过了半小时,王副队长急匆匆回来,问我谁送来的快递,我说是陈师傅拿上去了,他就黑着脸走了。后来……没过几天,大厅监控就坏了,说要检修。”
李明轩感到血液在耳边奔涌。他稳住声音:“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没谁了。后来陈师傅出事,我吓坏了,更不敢说。”小刘脸色发白,“李哥,陈师傅真是被冤枉的,对不对?”
“我会查清楚。”李明轩没有正面回答,“今天的话,别告诉任何人,包括王副队长。”
“我懂。”
晚上,李明轩正档案室,灰爷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小明轩,查到了。”
“查到了什么?”
灰爷从暗处叼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李明轩,李明轩打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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