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丁忍的车没往物流公司开,直接拐进了城郊的仓库。烟花还在天上炸,仓库里却一片死寂。
“查出来了?”丁忍踢了踢地上的铁棍,声音冷得像冰。
阿彪指着缩在角落的一个小弟:“是他,忍不住动了那批女人里的一个,他自己带了病,才……”
那小弟吓得磕头:“忍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丁忍没说话,掏出枪就扣动扳机,枪声被外面的烟花声盖了过去。周围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丁忍擦了擦枪口,问:“沙坤那边怎么说?”
阿彪赶紧递上手机:“刚联系上,说必须亲自去泰国给个说法,不然就……”
丁忍捏紧了手机,烟花的光映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订最早的机票。”
丁忍从没打算停掉那些沾血的生意,只是做得更隐蔽,绝不能让林微察觉半分。
凌晨时,他给林微转了个五万二的新年红包,附言:“新年快乐,这两天得去给生意上的老板拜个年,初三回来找你。”
飞机一落地,丁忍就直奔沙坤的住所。沙坤这人不简单,黑道白道都插着手,这条线必须攥紧。他让兄弟提前备了副黄金麻将——知道沙坤迷中国麻将,这赔罪的礼算是投其所好。
一进门,沙坤就拍了桌子,指着丁忍骂骂咧咧,唾沫星子横飞。丁忍低着头,一句不还嘴,只说“是我的错”“一定给您补上”,赔罪的话说了一箩筐。
正赔着罪,丁忍眼角瞥见沙发上还坐着个人,居然是萧震川。这家伙怎么会在这?丁忍心里咯噔一下,没等他细想,萧震川就慢悠悠开口了,话里话外都在添火:“沙坤哥,这事儿可不能轻饶啊,您看您这身子骨……”
丁忍压着脾气,心里却打了个转:那批女人出问题太蹊跷了,手下的小弟平时管得极严,怎么偏这时出岔子?萧震川偏偏又在这节骨眼上出现在沙坤这儿……难道那小弟是内鬼?他悄悄给阿彪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查。
沙坤骂够了,被萧震川撺掇着要打麻将。丁忍赶紧顺坡下驴,把黄金麻将摆出来:“沙坤哥,新年讨个彩头,这副麻将您收下,算我赔罪了。”
牌桌上,沙坤和萧震川聊着什么“货”,眼神暧昧。丁忍听着就知道是白面生意,他没接话——这玩意儿他不碰,沾了就甩不掉,没意思。他只一门心思应付牌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萧震川这趟来得太巧,八成是冲着自己来的。
幸好沙坤那点性病不算大事,抹点药膏就能好,丁忍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为此赔了一大笔钱,肉疼得紧,但总算没把事闹大。
牌局间隙,沙坤滋个大黄牙提了句最近不顺:“妈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路子,天天抢老子生意,手里的家伙全是最新款的,火力猛得吓人,老子这边快顶不住了。”
丁忍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追问:“哦?对方什么路数?大概什么规模?”
没等沙坤开口,旁边的萧震川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丁忍,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别到时候沙坤哥的事没帮上,自己又栽进去了。”他算盘打得噼啪响,句句都在往丁忍身上泼冷水,“上次那批货的账还没算清呢,你有这闲心管别人?”
丁忍抬眼瞥他,眼神冷下来:“怎么?嘴巴这么臭,是想单挑练练?”
“哎哎哎,大过年的,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沙坤赶紧打圆场,按住两人,转头对丁忍说,“你要是真能搞到那种最先进的军火,不管多少钱,老子都肯出。只要能把那帮杂碎压下去,价钱好说!”
丁忍没接话,手指在麻将牌上敲了敲,心里已经盘算起这事儿的利弊——这既是个机会,也藏着雷,但沙坤这话,倒是让他抓到了点新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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