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素坤逸外围废弃冷链仓库,背地里藏着个地下黑拳场,赌钱的场子搞得比正经生意还张扬。这儿背后有硬茬撑腰,没人敢管,里头的动静大得吓人——拳手一个个跟饿狼似的,上场就往死里打,凶残得没边,拳拳见血是常事,断胳膊断腿都算轻的。
除了拳赛,里头啥乱七八糟的都有。暴力是家常便饭,色情交易就摆在明面上,昏暗角落里随处可见搂搂抱抱的男女,跟牲口似的被挑挑拣拣。在这儿,人命最贱,死个把人就跟踩死只蚂蚁一样,拖出去扔了就完,连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富人坐在贵宾区,叼着烟,喝着酒,看着底下人打生打死,下注跟扔废纸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旁边还开着赌场,骰子声、骂娘声混在一块儿,再加上女人的浪笑和男人的粗吼,乱得像一锅煮坏了的粥。
听说这届拳赛的头牌是个叫火狼,已经连赢三届冠军,出手狠辣,据说他手上至少有三条人命。明天就开赛,整个场子早就沸沸扬扬的,赌他赢的注码堆成了山。
赫万钧昨儿下了飞机,直接住进了附近的酒店。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拳,不光自己能打,看起拳赛来更是两眼放光,这种见血的场子,正对他的胃口。
赫万钧把最后一口咖喱蟹肉扒拉进嘴里,抹了把油乎乎的嘴,从大排档起身。他叼着根烟,慢悠悠往巷口走,走了没几步,尿意涌上来,干脆拐进旁边的深巷里解决。
“这几天可得好好爽几把。”他嘴里嘀咕着,一边解开裤子,眼睛还瞟着巷外的灯火。
突然,旁边垃圾桶“哐当”响了一声,像是有东西在里头翻。赫万钧没当回事,以为是野老鼠在作祟,照旧尿着。
就在这时,一只沾满污泥和血的手,“啪”地一下趴在了他的鞋面上。
赫万钧吓得一哆嗦,猛地往后跳了两步,裤子都没顾上系好:“操!什么玩意儿?”
他刚想骂骂咧咧地走人,那只手的主人突然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钧…钧哥…救…救丁忍…”
“丁忍?”赫万钧听见这名字,眉头一挑,瞬间清醒了大半。他蹲下身,借着巷口透进来的一点光,往垃圾桶旁边瞅——那蜷在地上的人,脸上糊着血污,只剩半条命的样子,仔细一看,不是丁忍的心腹阿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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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和妈妈住的这栋两层小楼,还是丁忍前阵子找人翻新的,墙面粉得白净,看得舒服亮净。
二楼卧室里,刚洗完澡的林微正对着镜子吹头发,吹风机“嗡嗡”响着,可她的心思压根不在头发上,眼神一动不动地锁在书桌的手机上。
都好几天了,丁忍没打一个电话,没回一条消息。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就算走得再急,也总会留个言报声平安。她发过去的上百条消息,全都石沉大海,连个水泡都没冒。
头发吹干了,林微关掉吹风机,拿起梳子慢慢梳着。镜子里,除了那部安静躺尸的手机,旁边还放着萧震川送的翡翠镯子,底下垫着块干净手帕。妈妈问起这镯子时,她总扯个蹩脚的谎,说朋友家开翡翠店,借来戴几天玩玩,心里头其实早就想把这东西还回去。
正愣神呢,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不止一辆,“吱呀”几声停在了楼下。
林微心跳“咯噔”一下,脸色一变,快步走到窗边往下看——好几辆车就停在自家门口,车门紧闭着,看不清里面的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像藤蔓似的顺着后脖颈往上爬,缠得她有点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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