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活当中,一直扮演者情绪氛围!由最初的起点,想象美好。忽略了本身的剧情!结果莫名的世界,给我续上情绪化!因为每个人的骨子里都藏着“小丑者”!
沈小姐!(一部屡败屡战的小丑式求爱史)
我决定追求沈小姐的那天,郑重其事地掏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在扉页上写下这行字。我觉得,追求一位像沈小姐这样优雅、优秀且仿佛自带静音模式的女性,必须像运作一个重大项目,讲究策略、投入、风险控制和KPI考核。而我,毫无疑问,是这个项目里那个兢兢业业、却总在关键时刻把咖啡泼在老板身上的小丑。
我和沈小姐的“初遇”,发生在一个阳光过于热情、连柏油路都快要融化的下午。我抱着一摞刚从图书馆借来的、旨在提升自我气质的哲学书(封皮特意朝外),步履匆匆,试图在汗水彻底摧毁我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前赶到空调房。就在图书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前,我看见了沈小姐。
她正费力地拉开门,怀里也抱着书,侧影清瘦,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像一阵偶然路过的凉风。机会!天使投资人递来的第一张名片!我当即决定上演一出“绅士的举手之劳”。一个箭步上前,我用一种自以为沉稳有力、实则像抢银行般突兀的力道,抓住了门把手。
“我来!”我吐出两个字,试图让声音充满磁性。
悲剧在于,沈小姐并未立刻松手。我们俩,一内一外,形成了短暂的、尴尬的力学平衡。更悲剧的是,我那摞用来装点门面的哲学书,最顶上那本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因为我的骤然发力,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划出一道沉重的抛物线,“啪”地一声,精准地拍在了……门外的积水滩里。
萨特先生失身了。沈小姐愣了一下,松开手,看了看地上泡汤的哲雪,又看了看我涨成猪肝色的脸。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侧身走了进去,留下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
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门把手,像握着一枚刚刚引爆了炸弹的按钮。我的项目,在立项第一分钟,就因一起严重的“门把手操作失误”事故,导致了核心资产(我的脸面)的重大损失。我捡起湿漉漉的《存在与虚无》,感觉它比平时重了一万倍,仿佛萨特在书里额外加注了对“此在”之尴尬的注释。
这就是开端。一种小丑式的、注定充满肢体不协调和时机错乱的追求,拉开了帷幕。
第一阶段:情报收集与战略误判
项目启动,首要任务是情报收集。我动用了我所有的“特工”资源——其实就是拐弯抹角地向可能认识她的人打听——拼凑出了沈小姐的模糊画像:文科硕士,在一家文化机构工作,喜欢安静,热爱古典音乐和日本文学,养了一只名为“元稹”的猫(看,连猫的名字都这么有文化!)。
基于这些情报,我制定了第一阶段战略:打造“灵魂共鸣”。我要让她觉得,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只会请吃饭看电影的追求者,而是一个能与她在精神层面唱和共鸣的知音。
我火速报名了一个成人小提琴班。因为情报显示她酷爱巴赫。我想象着某个傍晚,在她家楼下,我拉起一首优雅的《G弦上的咏叹调》,她闻声开窗,潸然泪下……现实是,在连续四周用锯木头般的声音折磨了老师和邻居后,我被委婉劝退,老师退了我一半学费,眼神里充满了对噪音污染受害者的同情。
小提琴不行,那就文学。我恶补了一堆日本作家的书,从川端康成到村上春树,尤其重点背诵了里面那些描写风景和心境的优美段落,以备不时之需。机会终于来了。一次朋友聚会上,沈小姐聊起最近在读的远藤周作。我心中狂喜,机会来了!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插入一段关于“沉默”与“救赎”的深刻见解。
然而,当我开口时,由于过度紧张,我竟然把远藤周作和另一位名字相似的作家搞混了,并开始滔滔不绝地批判一本我压根没读过的书。空气突然安静。沈小姐端着水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波澜,但比任何嘲笑都让我无地自容。她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好像记错了,那本书不是他写的。”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在学术会议上用百度百科内容挑战诺奖得主的蠢货。我的“灵魂共鸣”战略,彻底破产。
第二阶段:物资输送与精准脱靶
既然精神路线走不通,我决定回归质朴,启动“物资输送”计划。顾名思义,就是送礼物。但送什么,成了新的难题。玫瑰?太俗。巧克力?太腻。我苦思冥想,决定送点既有格调又实用的。
我记得她提过一句,冬天手脚容易冰凉。好,就送暖手宝!但作为一个追求“项目卓越”的人,我怎么能送一个普通的暖手宝呢?我上网精挑细选,买了一个价格不菲、外形复古如老式收音机的充电暖手宝,还贴心地(自作主张地)在上面刻了一句诗:“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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