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钥匙’。”叶璃冷冷道，“轮回镜能照出‘系统宿主’的原初形态——换句话说，谁是‘真玩家’，谁是‘副本机器人’，一照便知。”
苏小暖缩了缩脖子：“那……那我是不是也能照一下？我总觉得自己上辈子是只雷鸟……
叶璃没理她，转向叶红鱼，语气罕见地缓了半分：“你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
“师尊？”
“从现在起，你随姜凡行动，代我监察‘系统异动’。”她递出一枚赤色玉符，“若遇镜影卫，捏碎此符，我会亲自出手。”
叶红鱼一怔：“可宗门禁令……
“禁令？”叶璃冷笑，“当宗门已被蛀虫啃空，规矩就是枷锁。”
她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背对着月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红鱼……别像我当年那样，等到一切都晚了，才明白谁才是真正值得护的人。”
话音落，她身影化作一缕火光，消散于夜空。
叶红鱼握紧玉符，指尖微颤。
姜凡看着她，难得没开玩笑：“你师尊……其实挺关心你的。”
“她从来不说。”叶红鱼低头，声音轻得像风，“可每次我闯祸，她都替我收拾烂摊子。小时候偷练禁术，她替我扛了三十六道雷罚……我以为她只是严厉，后来才懂——她是怕我死。”
苏小暖眼眶一红：“呜呜，好感人……雷翼鸟都听哭了！
姜凡拍了拍叶红鱼的肩：“那这次，咱们一起把这‘镜影卫’的局破了。不为系统，不为任务——就为不让关心我们的人，再替我们挡雷。”
叶红鱼抬眸，月光下，她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笑：“行。但你要是敢拖后腿，我可不会救你。”
“放心。”姜凡咧嘴一笑，“我拖后腿，雷翼鸟也能用翅膀扇你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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