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
“对付一个刚突破的异类。”
“赢了，组织给SS级准入资格。”
“输了……”
“也有人替我们垫背。”
其余两人点头。
一人取出一张符纸，贴在手臂上。
另一人拧开一瓶药剂，一口灌下。
准备就绪。
领队者最后看了一眼楼上。
那双眼睛还在。
一眨不眨。
他低声下令：“推进。”
“三角阵型。”
“破门。”
三人同时迈步。
脚步落地极轻。
但每一步，都踩在结界警戒线上。
陈夜站在玻璃后。
没有动。
黑雾缠绕小腿。
缓缓上升。
他知道他们会进来。
一个都不会少。
共生链接传来轻微波动。
墨羽在天台通风口阴影中静止不动。
翅膀收拢。
如同焦木。
指令已传。
别动。
等他们进来。
门外。
三人抵达门前。
领队者举起右手。
掌心朝向大门。
七罪碎片贴在掌心。
开始吸收周围负面情绪。
贪婪。
渴望。
兴奋。
这些情绪越强，碎片反应越剧烈。
表面裂纹中渗出黑光。
他深吸一口气。
一脚踹向大门。
门没锁。
缓缓打开。
黑暗涌出。
带着腐草与铁锈的味道。
三人停下。
警惕扫视门内。
空荡大厅。
地面铺满稻草纤维。
天花板垂下几根断裂的电线。
尽头楼梯口漆黑一片。
没有动静。
没有埋伏。
领队者冷笑。
“果然是虚了。”
“刚突破就敢放任气息外泄，根本不懂压制。”
他跨步进门。
另外两人跟进。
保持三角阵型。
一人左侧掩护，一人断后。
他们走得不快。
但坚定。
每一步都在试探。
每一秒都在等待突袭。
可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领队者走到大厅中央。
他低头。
看见脚下有一根稻草纤维。
很细。
几乎看不见。
但它动了。
轻轻卷住了他的鞋带。
他猛地抬头。
看向顶层。
那双眼睛还在。
幽光照亮半个脸。
陈夜开口。
声音从高处落下。
“你们知道。”
“为什么死的总是贪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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