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岸喉咙发紧,半晌才低声道:“……没什么。”
“哦?”许忆春轻笑,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下颌,“那我自己打开看看?”
说着,他作势就要掀开盒盖,却被沈时岸一把按住手腕。
太子殿下耳根通红,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别……”
许忆春挑眉,眼里盛满戏谑:“太子哥哥敢买不敢当?”
他故意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沈时岸的耳垂,吐息如兰:“还是说……太子哥哥你在害怕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沈时岸压抑的欲念。
他眸色骤暗,猛地将人重新压进锦被里,狠狠吻了上去。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干脆不藏了。
反正许忆春要接受他的所有,连同着奇怪的喜好一起。
殿外夜风拂过,惊起一树栖鸟。
而寝殿内,啧啧水声,久久未歇。
许忆春的足尖抵在沈时岸的*部,肌肤相触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脚踝纤细,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的血管,此刻因——————漂亮的线条。
沈时岸的掌心覆上去,拇指**着那处*起的*,触感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玉。
他从锦盒中取出那条赤金**,链*在烛火下泛着妖冶的光,红宝石嵌在银丝间,像雪地里洒落的血珠。
许忆春懒洋洋地支着下巴,看着沈时岸轻轻地为他**——
————,————。
**贴着**,微凉的触感让许忆春轻轻颤了颤。
赤金衬着雪肤,红宝石映着烛光,脚踝处那一抹艳色宛如封印被破,瞬间迸发出惊人的蛊惑力。
沈时岸的呼吸明显粗*起来,指腹仍**在那截脚踝上,迟迟不肯松开。
许忆春忽然挑眉,足尖一用力,猛地将人踹开。
沈时岸猝不及防跌坐在地,还未回神,那只****的*已经**他的下颌——
“接下来,”许忆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尾泛着红,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不要移开你的视线。”
他赤足点地,轻盈地旋身而起。
纱衣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的**。
****随着步伐叮咚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沈时岸最sensitive的神经上。
琴案就在不远处,许忆春指尖拂过琴弦,随手拨出一串清越的音符。
他没有弹完整的曲子,只是偶尔撩拨几下,让琴音与铃声交织成暧昧的调子。
沈时岸的喉结剧烈滚动,眸色深得吓人。
他的此生挚爱——他的春儿此刻美得近乎妖异。
纱衣半解,长发散落,腰间玉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随着舞步摇曳生姿。
最要命的是那截**,金铃每响一声,都像在他心上狠狠挠了一爪。
舞至激烈处,许忆春忽然一个回身,纱衣彻底滑落,堆在脚边如一朵凋零的花。
他背对着沈时岸,腰线在烛光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踝金铃随着最后一个旋转发出清脆的长音——
“叮——”
余韵未消,沈时岸已经如猛兽般扑了上来。
许忆春被他按在琴案上,琴弦硌着后背,却抵不过对方灼热的体温。
“春儿……”沈时岸咬着他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故意的。”
许忆春轻笑,金铃随着他抬腿的动作轻响:“太子哥哥不喜欢吗?”
回答他的是骤然激烈的吻。
琴案摇晃,几根琴弦地崩断,在寂静的寝殿内发出惊心动魄的颤音。
窗外月色渐隐,而东宫的烛火,彻夜未熄。
御书房内,鎏金蟠龙烛台上的火光微微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长投在朱漆殿柱上。
皇帝高坐首位,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紫檀案几,闭目揉着太阳穴,眉间皱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许缘华坐在皇帝身侧的椅子上,一袭靛青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那双与许忆春如出一辙的凤眸里却凝着寒霜,目光轻飘飘地扫向无阳郡王周立涛。
周立涛额上冷汗涔涔,后背的官袍早已被浸透,黏腻地贴在脊梁上。
他垂首盯着自己的靴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这样就能降低存在感。
可许缘华的视线如有实质,刺得他头皮发麻,连指尖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完了……
他心中哀嚎,早知今日,他就再派几个会武的人盯着了,怎么能让人逃出来还给他闯这么大的祸!
元衷站在一旁,素来挺直的背脊此刻微微佝偻。
这位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年轻将军,此刻却如芒在背。
他偷偷抬眼,正对上许缘华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如坠冰窟,慌忙低下头,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安王这眼神……比北境的刀风还可怕。
角落里,那几个被泼醒的婢女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她们哆哆嗦嗦地抱成一团,连哭都不敢出声。
其中一人裙摆下已经洇开一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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