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年 3 月的西北,冰雪初融,肃州城外的练兵场上已热闹非凡。新华军新一轮征-兵工作正式启动,招募处前挤满了前来报名的青壮年,他们中有从青国其他省份逃难来的难民,有西北本地的农民,还有不少曾在旧军队服役的士兵,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期待与参军报国的热情。此次征-兵的目标是组建二线部队与后备役部队,短期内以军-事-化训练为主,为新华军未来的统一战争储备力量。
肃州的征-兵点设在大帅府西侧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帐篷前悬挂着 “参~军~报~国,共~建~新~华” 的横幅,新华军的军-官们正有条不紊地为报名者登记信息、进行体检。“年龄在 18 到 30 岁之间,身体健康,无传染病与残疾,均可报名。” 负责征-兵的军-官大声宣读着报名条件,“成为新华军士兵后,每月可领取 15 新华元的军饷(因为有阿美利卡联邦、苏毛国以及很多大企业的背书,所以新华元在国际上得到认可,并且太平洋能源公司还把新华元列入到交易可使用货币,所以1美刀可以兑换1.5新华元),家人可享受免费医疗与教育,牺牲或伤残者,家属还能获得500新华元的抚恤金!”
优厚的待遇吸引了大量青壮年报名(根据本书设定,此时欧美军队普通士兵每月的薪水大致和贰战时期各国差不多,基本都在十几美刀,而新华军相当于10美刀的月薪在整个亚洲也是独一档的)。来自豫省的难民王二柱,此前因战乱失去了家园,听闻新华军征-兵,便带着弟弟前来报名。“俺们兄弟俩没别的本事,就想当兵,跟着新华军打军阀,将来能有个安稳的家。” 王二柱握着登记员的手,掌心的老茧蹭过纸张,眼中满是坚定。像他这样的报名者不在少数,仅肃州一个征-兵点,首日报名人数就超过了 3000 人,队伍从广场一直排到了城外的官道上。
此次征-兵,新华军计划招募不少于 10 万名士兵,组建 5 个二线步兵师与 10 个后备役团。为了确保兵员质量,征-兵过程分为体检、体能测试、思想考核三个环节:体检由新华军医院的军医负责,不仅检查身高、视力、心肺功能等基础指标,还会通过简单的体能动作判断骨骼与肌肉状况,避免招募到隐疾患者;体能测试包括 3 公里跑步(25 分钟内完成合格)、50 个俯卧撑、5 公里负重行军(负重 10 公斤),三项全部达标才能进入下一环节(考虑到当时很多人的身体素质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以要求并不高);思想考核则由新华军正-治-部的官员负责,通过一对一谈话,了解报名者的参军动机与对新华军的认知,若发现有投机分子或军阀残余势力,直接取消资格,确保士兵对新华军的忠诚度。
经过一个月的筛选,10 万名合格的士兵被招募入伍,分别送往金城、兴庆府、青唐城等地的训练基地进行集训。训练内容由新华军总-参-谋-部统一制定,分为基础训练与专业训练:基础训练包括队列(立正、稍息、齐步走等 20 个科目)、射击(卧射、跪射、立射三种姿势)、战术动作(匍匐前进、战壕挖掘、战场急救)、军-事理论(新华军军-规、战场纪律、基础战术常识)等,为期三个月,旨在培养士兵的基本军-事素养;专业训练则根据士兵的特长与测试结果,分为步兵、炮兵、通讯兵、后勤兵等不同兵种,进行针对性训练,比如炮兵需学习火炮瞄准、装弹与维护,通讯兵需掌握电台操作与密码解读,为期两个月。
在金城训练基地,新兵们正在进行射击训练。黄土铺就的靶场上,50 名新兵成一排站立,每人手持一把 QB-18 栓动步枪,枪托抵着肩膀,目光紧盯 100 米外的胸环靶。“注意呼吸,瞄准靶心,扣扳机时要轻,不要晃动!” 教官是一位参加过欧战的汉斯帝国退役军-官,他来回踱步,用带着口音的中文纠正新兵的姿势。来自湘省的新兵李铁柱,第一次扣动扳机时,因后坐力太大差点摔倒,脸颊被枪托蹭出一道红印,但他揉了揉脸,继续练习。半小时后,当他看到靶纸上出现三个清晰的弹孔时,兴奋地大喊:“中了!俺射中了!” 周围的新兵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教官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继续努力!”
除了军-事训练,新华军还注重对士兵的思想教育。训练基地每周会组织两次思想教育课,教室设在临时搭建的大帐篷里,士兵们坐在小板凳上,听教官讲述新华军的宗旨、正-策与各项纪律。有时还会邀请参加过肃州保卫战、肃州统一战争的老战士来讲课,他们用亲身经历讲述 “新华军为何而战”,培养士兵的爱国情怀与集体荣誉感。“我们当兵,不是为了某个军阀,不是为了抢地盘,而是为了统一华夏,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在一次思想教育课上,老战士的话语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新兵,他们齐声呐喊:“统~一~华~夏,保~卫~新~华!” 声音震得帐篷顶的积雪簌簌掉落。
到 1920 年 4 月底,5 个二线步兵师与 10 个后备役团已完成基础训练,具备了初步的战斗力。这些新兵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纪律严明、士气高昂,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起床训练,晚上还会主动学习军-事理论,成为新华军未来作战的重要后备力量。张圣龄在视察金城训练基地时,看到新兵们整齐的队列与饱满的精神状态,对身边的李虎说:“这些年轻人,是新华军的未来,是统一华夏的希望。只要他们刻苦训练,将来一定能在战场上发挥重要作用,为新华军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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